第二百七十八章:不本分的丫鬟

作者:好瞭 字數:2147

自從見過鶴齡道人之後,田蝶舞就對那種神秘的穿道袍的人有一種莫名的抵觸,好像那些人會看到自己的秘密一樣,所以十分忌諱。

相反田守正對那些人卻是十分的敬畏,所謂富貴榮華,問天知命,在對鬼神十分敬畏的時候,自然更加敬畏這些人瞭。

“請他們進來。”田守正直接說。

“是。”‘門’童躬身下去瞭。

“爹,那我先回去瞭。”田蝶舞說著就要走。

“都要吃飯瞭,你回去幹嗎?”田守正有些不明白的說。

“我和韓小姐都是未出閣的姑娘,怎麼能隨便天天見外人呢,你們一起吃吧,我和韓小姐就在我的院子裡吃瞭。”田蝶舞簡單的說。

這樣的話好像合情合理,可是楊雪楓卻是苦笑,田蝶舞什麼時候在意起來自己見外人瞭,不過想想田蝶舞應該是不想見圖流雲,心裡也就釋然瞭。

“行。”田老爺點瞭點頭。

田蝶舞狐疑圖流雲為什麼又來瞭,她一直都知道圖流雲來這裡是有目的的,第二次還不讓別人去暖‘穴’,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暖‘穴’瞭的東西都被她給帶走瞭,難道他要找的就是那個寶藏?

心裡想著已經到瞭自己的院子裡,周念慧還沒有回來,妍兒剛好出來潑水,看到田蝶舞回來,轉身就進他們的房間瞭。

慕雲生氣的想上前去指責,田蝶舞立馬攔住瞭她。

“小姐,你何必忍這樣的氣。”慕雲覺得一點道理都沒有。

“我何必和這樣的人計較,隻不要是一個丫鬟而已。”田蝶舞簡單的說。

她不是不會和一個下人計較,那是挑戰的她權威的事情,關鍵是這個下人不是她的下人,要是她計較瞭,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情呢,她現在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東西,因為圖流雲來瞭,還有一個白袍道人。

“慕雲,你去大廳那裡看看,看看和圖流雲一起來的是什麼人,讓廚房把我和韓小姐的飯菜送到這裡來。”田蝶舞簡單的說。

慕雲有些不開心,不過還是應瞭,她傢小姐怕過誰,竟然會讓一個丫鬟這樣給臉‘色’看。

田蝶舞的確沒有怕過誰,隻是現在她沒有心情想這些事情而已,她有自己的擔心。

廚房的飯菜送來瞭,可是慕雲還沒有回來,田蝶舞和韓秀‘玉’就先吃飯瞭,陸翊也坐在桌子上吃瞭起來。

“你一個傻子,怎麼能和我們傢小姐坐在一起吃飯。”妍兒生氣的看著陸翊。

田蝶舞的表情立馬就拉下來瞭,韓秀‘玉’回頭瞪著妍兒,妍兒嚇的脖子縮瞭一下,她也是急瞭,她跟著韓秀‘玉’身邊,身份自然比一把的丫鬟高一籌,來到這裡之後,做的全部都是有違以前規矩的事情,她已經忍來瞭好久瞭。

田蝶舞直接把筷子丟在桌子上:“韓小姐的下人,我要是出手跳腳不好吧?”

韓秀‘玉’臉上掛不住瞭:“還不快跪下。”

妍兒立馬跪下,卻什麼話都不說。

“還不快給陸公子道歉?”韓秀‘玉’隻想這件事輕松的揭過,畢竟她現在不是在傢裡。

妍兒十分不情願的說:“陸公子,奴婢錯瞭。”她隻是微微一禮,好像受瞭多大的委屈一樣。

而陸翊的眼裡卻全部都是倔強,死死的盯著妍兒。

田蝶舞感覺有些不對,陸翊因為失憶,‘性’情和別人有很大的差別:“看來韓小姐的丫鬟很特別呀。”

“讓田小姐見笑瞭,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不免有些嬌慣瞭。”韓秀‘玉’已經確定,回去一定要把這個妍兒給換瞭。

“小姐的規矩可是宮裡出來的嬤嬤‘交’的,你……”妍兒不開心的嘟囔瞭起來。

“住口。”韓秀‘玉’沒有想到這個妍兒竟然有些無法無天的樣子瞭。

妍兒跪在那裡不說話瞭。

“既然我們現在在田小姐的莊子上,就請田小姐定奪瞭。”韓秀‘玉’看田蝶舞難解氣,而自己也真的拿這個丫鬟沒什麼辦法,要是回去之後父母知道自己竟然下地幹活,一定會讓自己在思過室抄寫經書的。

田蝶舞看瞭韓秀‘玉’一眼,韓‘玉’秀不是那種好拿捏的,竟然把這件事‘交’給她處理。

“呵呵,韓小姐這樣說就把她的賣身契送給我吧。”田蝶舞一點都不推辭,嚴格的說是因為她不怕得罪這個大小姐,完全沒有利益沖突,又沒有什麼‘交’情,跑到她傢玩兒,還給她找事兒。

妍兒嚇瞭一跳,她什麼都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張口直接要她的賣身契,要是賣身契在田蝶舞手上,那不是認她買賣瞭嗎?

“小姐。”妍兒驚慌的看著韓秀‘玉’。

“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要不然名不正言不順,最後落一堆的口舌是非,想想這種心思都讓人害怕呀。”田蝶舞說到最後竟然有幾分冷笑瞭。

韓秀‘玉’看著田蝶舞一天都是簡單的樣子,現在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才發現她心思異常的縝密,在想想妍兒的做為,真的就是給她找事兒的。

“一個丫鬟而已,送給田蝶舞未嘗不可,隻是賣身契都是有我娘掌管的,沒有帶身上,等我回去瞭,討來送給田小姐。”韓秀‘玉’十分大方的說。

“呵呵,說的好像我在乎一個丫鬟似得,現在那些逃荒的,搶著把自己的‘女’兒送人當丫鬟,有一個口飯吃,能活著就行,我還欠一個丫鬟瞭。”田蝶舞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韓秀‘玉’臉‘色’更加不好看,她本來是想結‘交’田蝶舞的,從一個敗傢‘女’把荒灘變成良田,而且在這麼幹旱的年景裡面,竟然豐收在望,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可是就被妍兒這樣給破壞瞭。

其實妍兒的這種秉‘性’她不是不知道,隻是在城裡的時候,妍兒的這種秉‘性’省去瞭她很多麻煩,讓那些想靠近她的人離的遠遠的,於是現在就出現瞭這種情況,還是自己失算瞭,可可也隻有妍兒跟著身邊,父母對她的監督會微微的放松一點,才讓她有機會溜出來。

而跪在地上的妍兒臉‘色’已經白瞭,她當然清楚現在丫鬟的命有多賤,雖然她從小在韓傢長大,說到底還是一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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