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閣]“主人,我可以離開空間喲。”‘肥’球在裡面叫瞭起來。
“算瞭吧,要是有人看到你這樣,都被你直接嚇死瞭。”田蝶舞用意念和‘肥’球‘交’流。
“你放心,在空間外面,除瞭主人,別人是看不到我的。”‘肥’球開心的說。
“真的?”田蝶舞興奮起來瞭,要是有一個隱形的竊聽者,還能飛,豈不是想知道什麼就能知道什麼。
“當然是真的瞭。”‘肥’球得意的說。
“好,你那你趕緊去看看。”田蝶舞直接同意瞭空間提示,讓‘肥’球出來瞭。
隻是‘肥’球剛出來歡騰瞭一下立馬就進去瞭。
“怎麼回事?”田蝶舞直接叫瞭起來。
一邊的陸翊被田蝶舞嚇瞭一跳,有些奇怪的看著她,田蝶舞笑瞭一下閉上眼睛假寐,陸翊才很安靜的坐在一邊。
“我現在隻能離開空間兩個呼吸。”‘肥’球怯怯的說。
田蝶舞差點兒被它氣死,以為自己多瞭一個超級竊聽者瞭,結果隻能離開兩個呼吸,這個和不離開有什麼差別嗎。
“這個也不能怨我,我升級太慢瞭。”‘肥’球小聲的嘀咕著。
田蝶舞也不搭理它瞭,自己閉著眼睛在那裡思想起來瞭,她感覺她爹應該能猜到她的用意,自己要想離開這個地方,誰都攔不住她,她可不擔心在這裡突然消失會有什麼後果,完全不解釋。
隻是現在情況好像有點不一樣瞭,這些人竟然在做和她一樣的事情,隻是方式不對而已。
突然張青打開柵欄的‘門’沖進來:“你們傢可有千年人參?”
田蝶舞看著張青:“你聽誰說千年人參,長個幾十年已經不錯瞭。”
張青也知道所謂的千年人參隻是一個誇大的稱為而已:“有沒有?”
“有。”田蝶舞別的沒有,這些東西多的是。
“隻要你拿出千年人參,我放你回去。”張青直接說。
田蝶舞有些意外的看著張青,從後面‘摸’瞭一下,手裡已經多瞭一支人參,現在她拿出來的人參已經不是新鮮的瞭,而是被‘肥’球加工過的,比外面的炮制的成‘色’好的多。
“給。”田蝶舞看他那麼著急,一定是有嚴重的事情,也不擔心他誑自己一支人參,反正她多的是。
張青有些意外,沒有想到田蝶舞隨身就帶著這種東西,不過也沒有多想,接過人參就走瞭,走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
“陸翊,我們去看看。”田蝶舞看著外面已經變的昏黃的天‘色’。
陸翊跟著田蝶舞就出瞭,不想外面一直站著的那個人卻直接攔在他們面前。
“我們隻是想出去看看發生瞭什麼事情,而且你也聽見瞭,你們二當傢的說隻要我拿出千年人參,他就放我回傢,而且我已經拿出人參,所以現在我自由瞭。”田蝶舞很認真的給他解釋著。
那個人就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要不是時代不對,她還以為這是一個機器人呢。
“陸翊,打倒。”田蝶舞看到那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直接讓到一邊瞭。
陸翊一拳過去直襲面‘門’,那個人情急之中微微的側頭,避免瞭臉被打成染‘色’鋪的下場,不過還沒有反應過來,陸翊已經一腳踹到他肩膀那裡,這次直接倒瞭,倒下都沒有吭一聲。
“我們走。”田蝶舞直接向著人多的地方去瞭。
王大寶躺在鋪著獸皮的榻上,身邊半跪著一個大夫在給他清理傷口,一邊的木盆裡全部都是血,一邊圍著很多人,不過沒有一個小孩。
“原來是有人受傷瞭。”田蝶舞站著的地方是一個小石頭堆,扶著陸翊才站穩。
這個時候看守田蝶舞的那個人撥開人群到瞭張青身邊,在張青面前比劃瞭幾下,張青臉‘色’立馬就變瞭。
“我在這裡。”田蝶舞叫瞭一聲。
她這一聲叫的很多人都回頭看她,田蝶舞有些不好意思的從石頭堆上下來瞭,而陸翊在她身前半步,警惕的看著這裡的人。
張青看到田蝶舞在那裡,就揮揮手讓那個人走瞭,那個人看瞭看陸翊,眼睛裡也沒有仇恨和憤怒,轉身就去一邊瞭。
“大夫,這裡靠你瞭。”張青‘交’代瞭一下向著田蝶舞走瞭過去。
“我就是過來看看。”田蝶舞看著張青冷著的一張臉。
“我知道。”張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瞭,要是田蝶舞想逃走的話,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叫著自己在,隻是他表情有些尷尬:“你還有沒有人參。”
田蝶舞知道他們為什麼要人參瞭:“有。”
“我們寨主受傷,恐怕一支人參不夠用,剛才大夫說你的人參是頂好的,能不能再給我們一支,我們不會白拿的。”張青說話有些尷尬。
畢竟田蝶舞是他們的人質,現在他們卻有求於田蝶舞,自然會感覺尷尬瞭。
“人參是好東西,不過效力太強,要是傷重體虛不能隨便用的。”田蝶舞認真的說。
“這個我們自然知道,不過要想我們寨主的傷好的快點,人參的不能少的。”張青說話聲音有點低。
“好吧。”田蝶舞很大方,因為她是一個敗傢‘女’。
“那謝謝田小姐瞭。”張青就差直接行禮瞭。
“你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壞人。”田蝶舞看著張青的樣子竟然有些無奈,不過他們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壞人。
晚上張青就給田蝶舞換住處瞭,是那種很小的木屋,雖然很糟糕,不過比那個土窯好多瞭。
田蝶舞拿出瞭四支人參,還有靈芝粉和鐵皮石斛,她也不擔心別人問她這些東西是哪兒來的,她願意從哪兒來就從哪兒來。
陸翊住在隔壁的小木屋裡面,田蝶舞知道陸翊在隔壁就會很放心。
被褥上面有幾個補丁,不過洗的很幹凈,好像還剛曬過,上面有陽光個味道。田蝶舞感覺這裡不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山寨,更像一個和樂的收容所。
“田小姐睡瞭嗎?”杜氏抱著一‘床’被子敲‘門’。
田蝶舞還沒有起來開‘門’,陸翊已經站在杜氏身邊瞭,把杜氏嚇瞭一跳。
“你是誰?”田蝶舞看著‘門’前那個抱著被子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