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絕不妥協

作者:好瞭 字數:2109

[三江閣]趙金貴卻根本不聽他的話,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馬跑的更歡騰瞭

“怎麼回事?”田守正看著追在後面的胡濟世。

“趙金貴要跟著李姑娘去找田小姐。”他說著拉著一邊的馬就去追瞭。

他還沒有騎上馬,後面周繼恩也騎著馬跟著出來瞭,讓他這個騎習慣驢的人還真有點跟不上。

“招財,你把他們都給我攔下來。”田守正有些無奈讓招財過去瞭。

好在他們都是跟著李佳文走的,李佳文的馬並不快,所以招財很快就把他們都攔下來瞭,趙金貴還好說,隻是一個小孩,去救田蝶舞隻是感覺自己在這裡住瞭一段時間,隻是感覺田蝶舞很大方,送給他瞭一匹馬,而且在危險的時候讓他先走。

周繼恩就不一樣瞭,他的思想很成熟,他知道自己要去救田蝶舞。

李佳文有些意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直接跟著她去救田蝶舞,隨即就想把事情鬧的越‘混’‘亂’也好,渾水才能‘摸’魚。

可是她昨天晚上被那個怪東西折騰瞭一個晚上,‘精’神並不好,而且她感覺那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她和圖流雲在望南山上見到的那個東西,可是比那個時候更大,速度更快瞭一點。

這個隻是她的猜測,那個東西要是真的是望南山上的東西的話,為什麼會出現在黑虎寨?顯然不現實,她隻能在心裡壓下那種好奇。

招財先攔住瞭趙金貴的馬,他們已經追上瞭李佳文,再往前隻能跟著李佳文走瞭,而李佳文卻站在那裡不走瞭。

“兩位少爺,莫不是要陷我傢老爺於不仁不義之地?”招財看著他們兩個。

兩個人愣瞭一下看著招財。

“難道真的放著不管嗎?”周繼恩自然知道他們做的事情,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緊張,而是在拖延時間。

“小姐是我們傢老爺的心頭‘肉’,自然不會不管,隻是兩位少爺從田園居出發,要是出瞭什麼事情,讓我們傢老爺如何向你們的父親‘交’待?就是我們傢小姐最後被救出來瞭,她有何顏面繼續活著?”招財說著有些生氣,好像懷疑他們居心叵測。

兩個人都愣瞭一下,這個時候田守正小跑著追過來瞭,說的小跑,已經是他是極限瞭,到這裡時候氣喘籲籲的。

“你們兩個要是覺得必須去救的話,就先回你們傢,和你們傢人說清楚,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是我能左右的

招財慌忙過去扶著他,幫著他扶著‘胸’口順氣。

周繼恩和招財對視瞭一下,眼中微微有些不甘,但是也都有瞭退意,他們追出來,不全部是沖動,被田老爺和招財這麼一說,之前就真的是沖動瞭。

“你一定要確定田小姐沒事。”周繼恩看著李佳文。

李佳文點瞭點頭:“我會的。”看樣子,今天這兩個人是不會去瞭。

看著李佳文遠走,招財扶著田老爺走在前面,周繼恩和趙金貴走在後面。

“田老爺,既然莊子上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傢瞭。”周繼恩狀態十分不好。

田守正回頭看著他:“繼恩賢侄,你回去可以,但是一定不要貿然去黑虎寨,這其中的事情你看不清楚的。”

周繼恩聽的有些奇怪,他知道以田老爺的秉‘性’,不可能會不管田蝶舞的,不過現在的作為真的有些奇怪,而他也猜不出來為什麼。

“田老爺要是不說出一個所以來,我難信服。”周繼恩直接說。

田守正想瞭一下:“小舞走的時候曾以七天為限,而且詠‘春’詩會,田傢得罪瞭不能得罪的人,或者說有些人一直都盯著田傢,而這次大旱,就是一個契機。”

周繼恩還不是很瞭解,可是看著田守正那麼認真的樣子,自己雖然不懂,卻相信瞭。

黑虎寨除瞭窮點兒,破點兒,其他的還能說的過去,要是不旱的時候,山上流下來的泉水十分充沛,他們開出的荒地也會有一些收成,他們多少收點兒過路費,日子還能過的下去。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瞭,這裡的土地太薄,稍微一旱就顆粒無收,再加上他們救回來的人多瞭,那麼一點薄薄的積蓄根本就不夠用。

田蝶舞坐在石頭上看著山谷,如果你感覺生活中有太多的苦難,那是因為你已經對生活妥協瞭,你要面對活下去所有的事情,柴米油鹽,而不是如何去享受生活瞭。

所以田蝶舞不是一個妥協的人,她要用自己姿態活著,不和別人計較,隻是因為自己不想計較,退讓,也是因為自己覺得退讓這個選擇不錯。

但是她絕對不會臣服。

面對十萬兩白銀的巨債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有空間,她有一紙賭約,雖然走的艱難,最後發現竟然是一個局,她沒有生氣,沒有去抱怨,生活之中已經發生的事情,隻能說應該是這樣。

面對每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們有他們的目的,自己有自己的方式,她也從來不妥協,所以她不會像李佳文妥協,不會像鄧闊妥協,就算有一天陸翊恢復瞭記憶,她也不會像陸翊妥協。

“給你。”陸翊跑瞭過來,手裡捧著一大捧野‘花’。

田蝶舞笑瞭笑接過野‘花’,她決定瞭要讓陸翊恢復記憶,這次是真的。

她把人參、靈芝粉和鐵皮石斛都給瞭張青,張青十分驚訝,奇怪田蝶舞的身上為什麼會帶那麼多珍貴的‘藥’材,不過也沒有問,這個可能是她的秘密。

“你為什麼要讓那個‘女’人回去報信?”張青看走到田蝶舞背後看著田蝶舞。

“總要給她找點兒事情做,人都是無事生非的。”田蝶舞十分不屑的說。

張青有些奇怪:“她冒險救你,你都一點不感動?”

田蝶舞很認真的看著‘花’兒:“你看到的是她舍生忘死的救我們,別人看到的也是她舍生忘死的救我們,所以我們應該感‘激’她,可是她有沒有問過我,什麼是不是需要被救?她一番折騰,根本就沒有改變我的現狀,而且還死瞭不想幹的人,那也是生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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