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閣]皇上的手有些顫抖,他沒有想到還真的盼到瞭這個消息,失憶瞭也是他的兒子,對於老三隱瞞這件事,他不是很生氣,畢竟老五現在失憶瞭,怕他有些承受不瞭,關鍵是他已經在治療老五的病瞭。
“皇上,要不要加派人手到禹城?”一邊的金公公小心的說。
皇上點瞭點頭:“你把青桐十三衛調過去,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是。”金公公‘激’動的老淚都差點兒掉下來。
在五個皇子裡面,皇上最疼愛小皇子,不是因為他是最小的,而是因為小皇子從小就非常懂事,也是五個皇子裡面唯一一個對皇位沒有野心的人,他小時候就說自己要為孝敬父皇活著,這件事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也是皇上疼愛五皇子的根源。
誰都知小皇子一天一天的長大,面對四個哥哥的明爭暗鬥,他從來都不多看一眼,就算是幾個哥哥都設計他,他也是淡淡一笑。
皇上寵愛五皇子,但是不會把皇位給他,而五皇子也從來不計較這些,所以皇上才更寵愛五皇子。
不管外面有多少風雨,在田蝶舞的世界裡,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喝玩樂,吃飽喝足玩好,自己就樂瞭,事情就是這麼安排的。
早上起來,‘花’婷‘玉’去看離落瞭,田蝶舞把陸翊送到雲絡珠那裡,就像傢長送孩子去上學一樣,不過這個孩子的號碼有點大,然後看著陸翊那幽怨又不舍的目光,心裡有些不好受。
她一邊走著一邊嘆息,簡直成瞭一個小老頭。
“小姐,你不舍的陸翊留在雲小姐身邊嗎?”慕雲看著田蝶舞一直感慨的樣子。
“沒有。我想一個人走走,你不要跟著我瞭。”她簡單的說“你去盤查一下院子裡還有有空房間沒有瞭,一會兒我要。”她說著就走瞭。
韓秀‘玉’到現在還沒有醒,要是她知道現在的唐大人就是三皇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生來就被傢人當成工具來培養瞭,深層次的想瞭想,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非常幸運的瞭。
天將降大任於她,於是給瞭她空間,那自己的大任是什麼呢?
在她的意識裡面,大任就應該是那種左右天下的類型,顯然以她現在的能力和處境,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可是突然有那麼一天,天竟然真的開瞭,她竟然和當朝的皇子在一起,以後她還能安生嗎?
想著想著已經到瞭白草園,這裡之前長滿瞭那種葉子的透亮的白‘色’的植物,胡濟世說那是一種罕見的蘭‘花’,隻不過在田蝶舞收拾這個院子的時候,已經被毀瞭一部分,但是現在她的空間裡面有一大片這樣的草,而且還開‘花’瞭,‘花’兒‘挺’漂亮。
後來李佳文來,這個院子空著就讓她住瞭,現在又來瞭兩位,都安排到這裡面瞭。
現在院子裡面堆滿瞭各種‘藥’草,現在天不下雨,他們也不用擔心突然下雨瞭,草‘藥’會被淋濕瞭。
“田小姐。”胡濟世給田蝶舞打瞭一個招呼,然後繼續熬制自己的‘藥’。
“你這是要給他們做‘藥’浴嗎?”田蝶舞看著那麼大一個大鍋。
“恩,那個黑衣‘女’子身上的毒比較多,我隻能想辦法讓毒一點一點的排出,要不然那麼多的毒‘混’雜,為瞭治好一種毒,說不定讓另外一種毒泛濫,直接要瞭她的命。”胡濟世十分無奈的說。
“這麼復雜?”田蝶舞感覺事情太誇張瞭。
胡濟世無奈的搖瞭搖頭:“這種人,應該是從小就中毒瞭,輕微的在她身上用各種毒,自己都成瞭一個毒人。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田蝶舞愣瞭一下:“從小就中毒?”
“恩,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怎麼做的,但是有這種事情。”他無奈的說。
“我進去看看他們。”田蝶舞說著就走瞭。
薰‘藥’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就被放在一起,這樣可以一起薰‘藥’。韓秀‘玉’中間已經醒過來一次瞭,不過隻是睜開眼睛稍微看瞭一下,然後無力的合上眼睛,又開始昏睡瞭。
田蝶舞看瞭一邊,還隻有李佳文醒著,於是就在李佳文身邊坐瞭下來,這裡的‘藥’味真的很大。
“你這今天好自在。”李佳文很輕松的說。
“反正都是那些事兒。”田蝶舞簡單的說。
“難道你都不做點兒準備?”
“什麼準備?”田蝶舞有些不理解的說。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皇後一定會派人來的,而且派的是死士。”
“死士?”田蝶舞聽著這個名字‘挺’厲害,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般,一身黑‘色’衣服,戴著一個鬥笠,然後在一個下著雨的天氣裡,非常整齊的出現,面無表情,手起刀落,一道血紅濺出,然後一個人倒在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顯然已經死透瞭。
這些是田蝶舞自己腦補的,打架從來都不美,因為死亡真的很恐怖。
“‘花’鈴衛裡面完不成任務就有出無回的一種人,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被喂毒,如果完不成任務,那麼就隻有死。”李佳文很簡單的說。
“哦。”田蝶舞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什麼毒?”
“這個我就不知道瞭,‘花’鈴衛裡面,有專‘門’的毒師,皇後曾經利用毒師殘害瞭很多宮裡的嬪妃,是完全沒有證據的。”李佳文說著眼裡又多瞭幾分的恨意。
田蝶舞一個哆嗦,她突然之間擔心自己見到皇後瞭,而這個‘女’人從她第一次聽說,好像就在她心裡紮瞭根一樣,在未來的有一天,她一定會遇見這個‘女’人。
她一點都不想遇見。
“那皇上為什麼還會有五個兒子?”田蝶舞十分不明白的說。
“五個皇子都是完全沒有背景的妃嬪所生,隻是沒有想到太子會那麼不爭氣,皇子長大之後母傢的助力已經沒有那麼重要瞭。”李佳文簡單的說。
“哦,我們還是先來討論死士的問題吧。”田蝶舞覺得他們要跑題瞭,一提到‘亂’七八糟的紛爭,她隻想說兩個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