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平,莫不是你怕你做的事情敗‘露’,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天師看到朱桂平又派人來,當下就怒瞭。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看著朱桂平,朱桂平表情平平:“你不過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而已。”
而四個壯漢過去,依然被葉孤城給攔下瞭,現在田蝶舞不讓天師落水,因為還不是時候。
“哼。”天師看著朱桂平:“我隻不過是受你指使而已,要說出來,你比我更狠毒。”
下面的人有些發愣,不知道這個朱桂平和天師中間還有什麼事情,但是他們不認為和祭祀河神有關。
“讓他去見河神。”朱桂平十分冰冷的說,而這句話一說出口,他竟然親自出手瞭。
電光火石之間,葉孤城拔劍攔住瞭朱桂平,沒有想到朱桂平的折扇竟然是鐵骨的,是一件武器。
這下下面的人更加‘亂’瞭,一時間真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朱桂平要直接動手把天師給推到河裡面去。
葉孤城和朱桂平過瞭十幾招,劍打在他背上,讓他一個趔趄退到一邊。
“朱桂平,當年是你找到我,說以祭祀河神為目的斂財,後來也是你說把那些‘女’娃扔到河裡太‘浪’費,留下來自己用瞭。”天師直接說。
現在朱桂平一定要置他於死地,他橫豎也是死,絕對不會讓自己死的人過的舒服瞭。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訝瞭,這些年他們為瞭祭祀河神,‘花’瞭很多銀子,有些人傢還把自己的‘女’兒給送給河神瞭,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曾經田蝶舞遇到溪頭村祭祀的事情,知道很多人都是用祭祀來斂財的,不過一般都是聯合起來做的,要不然無法煽動那一片的人。
“每次我留三個‘女’娃,剩下的都是你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天師怒道。
“我殺瞭你這個血口噴人的妖道。”朱桂平說著就沖瞭過去。
葉孤城拔劍攔著,一開始他們都很奇怪,田蝶舞竟然又開始繞口令瞭,按照她的‘性’格,直接扔下去就好瞭,以她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扔下去一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後果。
可是她卻繞來繞去,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在等這樣一個結果,要不然事情一點一點去查的話,太‘浪’費時間瞭。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最清楚,現在那九個‘女’娃就藏在你的莊子上面,扔到河裡的是九個木偶而已。”天師現在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瞭。
“朱員外,是不是真的?”一個地主往前走瞭一步,怒視著他。
“朱員外,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另外一個員外也往前走瞭一步。
而下面的人群更加躁動,竟然爆發出瞭很多哭聲,他們大多都是把自己的‘女’兒給河神的,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朱桂平看形勢不對,借著打鬥的掩飾,直接躍出人群想要逃走。
“他要逃走,抓住他。”一群人立馬去抓朱桂平瞭。
而這邊天師也不怎麼好受。
“你是去見河神呢?還是去見官呢?”田蝶舞看著天師。
天師突然之間明白瞭她的用意,知道她為什麼要攔著朱桂平的人瞭,絕對不是為瞭他:“你為什麼沒有死?”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他想瞭想,現在他沒有其他的路瞭,於是立馬近身往前想要扣住田蝶舞做人質,誰知道他腳下一滑,直接摔到河裡瞭。
一群人對天師掉到河裡,沒有什麼驚訝,也許他去見河神瞭呢?
“多謝這位小姐,不知道河神是怎麼說的,要什麼樣的新娘?”一個地主一臉討好的看著田蝶舞。
“河神是‘女’的。”田蝶舞十分不屑的看瞭他一眼,這些人竟然還相信河神。
“啊?”所有的人都驚訝瞭“怎麼可能?河神怎麼可能是‘女’的?”
“恩,每條河的河神是不一樣的,這條河是神‘女’的眼淚所化,河神自然是‘女’的。”田蝶舞簡單的說。
一群人呆在那裡,瞬間明白自己徹底被玩兒瞭。
田蝶舞謝絕瞭那些人的盛情邀請,帶著自己的人繼續往前走,雖然徹底的解決瞭這件事,可是她無法改變這些人的信仰。
朱桂平自然要被送到官府,至於他傢裡藏的‘女’娃也會有人去找,這件事註定要在這一帶轟動瞭。
“你掉到水裡瞭,為什麼衣服沒有濕?”葉孤城很不死心的說。
“這個很重要嗎?”田蝶舞真的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葉孤城想瞭想:“難道真的有河神?”
“有些事情我們自己做不到的時候,就想有強大力量的人幫我們做到,於是就有瞭超越自然的崇拜,你說有就有,說沒有的話,你見過嗎?”田蝶舞看著一臉不明白的葉孤城。
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不問自己為什麼,就是簡單的跟著自己,多好。
他們之前繞瞭一個遠,到瞭傍晚的時候,竟然遇到瞭前天晚上在那裡借宿的老漢,他帶著自己的兒子下工,看見田蝶舞他們的時候還給打瞭招呼。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老漢並不知道今天田蝶舞做瞭什麼。
“再往前走就到工地瞭,沒什麼好看的,今年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很多人巡視,一般人不讓靠近工地,那些人可兇呢,你們小心一點。”老漢擔心的說。
“謝謝老漢。”田蝶舞笑著說。
他們駐紮的地方能看到工地,田蝶舞拿著地圖開始看,手裡拿著一顆夜明珠照明。
“你哪兒來的夜明珠?”葉孤城十分狐疑的看著田蝶舞,他覺得田蝶舞身上莫名其妙的東西越來越多瞭。
“我帶的。”
“那你昨天和前天為什麼不拿出來?”葉孤城追問到。
“我不想。”田蝶舞直接說。
葉孤城也不說話瞭,就在一邊坐著。
楚留香碰瞭碰胡濟世:“你不覺得葉孤城現在怪怪的?”
“他以前就不怪瞭嗎?”胡濟世不屑的說“你說那河裡是不是真的有水晶宮?”
楚留香想瞭想:“你去問田蝶舞。”
“我不去。”胡濟世繼續看自己的草‘藥’,輕嘗一點,分辨不同地區草‘藥’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