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不好抵賴瞭,可是她有些想不明白,那個潘翎川究竟得到瞭什麼消息,為什麼要追殺她。
“可是我和潘翎川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追殺我。”田蝶舞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
秦泰十分認真的看著田蝶舞:“潘翎川殺人,不需要理由。也許因為你擋住他的路瞭,也許他認為你該死。”
田蝶舞還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人,難道是潘翎川察覺到瞭什麼,所以先動手瞭?想到這裡背上莫名的一陣冰涼,這是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對手。
幾個人說到深夜,都是說雲浙的一些事情,在雲浙一帶,潘翎川的名聲其實不是很糟糕,因為知道他所作所為的人並不多。
早上起來田蝶舞他們收拾瞭一下,準備繞路去雲浙。
“此去恐怕十分艱難。”姚壯山送他們離開,十分嚴肅的看著他們:“要是天下真的有人能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那這個人就是潘翎川。”
田蝶舞‘摸’著自己手裡的牛骨頭:“這個人能和朝廷對抗嗎?”
“如果朝廷不是派軍隊來雲浙,他自然可以和朝廷對抗。”秦泰十分無奈的說。
田蝶舞也不說話,也許他們說的並不是很誇張:“我們上路瞭。”
一行人順著山路慢慢的走著,還帶著十五個傻子,那十五個人現在完全充當瞭他們的勞力,至於昨天被殺的兩個人,也都是平日裡放肆過度的,關鍵是和背水崖的人有仇。
他們心裡都沒有底,感覺這樣回去好像是送死一樣。
楚留香快走瞭幾步追上瞭田蝶舞:“雲浙的情況這麼復雜,我們牽扯其中的話,會惹禍上身的。”
“恩。”田蝶舞很認真的點瞭點頭。
“那我們還要回雲浙嗎?”楚留香試探著說。
“恩。”田蝶舞繼續點頭。
“要是我們惹禍上身怎麼辦?”楚留香懷疑的看著田蝶舞“你沒聽他們說嗎,隻有朝廷的軍隊能解決這裡的問題,你隻是一個空有名頭的郡主,他肯定不會放在眼裡的。”
田蝶舞看著楚留香:“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我的意思呢,就是悄悄的去京城,搬瞭救兵來,到時候問題不就解決瞭嗎?”楚留香很確定的說。
田蝶舞看瞭他一眼:“要不,你去?”
“我不去。”楚留香說著就走。
雖然田蝶舞一定會回雲浙,可是她不知道這次回去要面對什麼樣的事情。
唐羽天看著田蝶舞,現在他坐在一個滑竿上,被兩個人抬著,心裡也十分的復雜,如果田蝶舞不回去,沒有人會譴責她,但是她還是堅持要回去。
雖然她看著呆呆的,而且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她好像有非常在意的東西,而且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
田蝶舞感覺有人盯著她,於是就感知瞭一下,發現唐羽天一臉‘迷’‘惑’的看著她,突然‘精’神就好瞭,說不定什麼時候他能恢復記憶呢,又想到恢復記憶之後,想起自己曾經那麼白癡,真的讓人好糾結呀。
正在田蝶舞糾結的時候,後面有人叫瞭起來,一群人有些意外的回頭,看見姚壯山背著一張大弓追瞭上來。
“你們真的要回雲浙嗎?”姚壯山看著田蝶舞他們。
“當然瞭。”田蝶舞簡單的說。
“你們回到雲浙,很有可能就和潘翎川為敵。”
“為敵又如何。”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那好,我和你們一起回雲浙,這種偷生我也受夠瞭,天天頂著一個匪寇的名聲,還不如回去痛快的討一個公道。”姚壯山痛快的說。
“好。”田蝶舞想瞭一下很慎重的點瞭點頭。
唐羽飛十分擔心田蝶舞他們出事瞭,而且他也感覺到瞭自己住的地方已經被人盯上瞭,所以他現在什麼都做不瞭。
他認為他很鬱悶,而潘翎川也十分的鬱悶,他派出去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有回來,於是他讓人上山尋找,找到瞭幾具屍體,但是和他派出去的人相差很多。
一行人走瞭三天,終於出瞭大山,路上路過一個叫黑蟒頭的山寨,是一個窮兇極惡的匪窩,被他們直接給端瞭,田蝶舞發現那十五個人,除瞭成瞭白癡之外,其他的能力還有。
潘靈雨抱著自己的孩子,蘇齊和蘇磊打探回來瞭,他們現在十分的小心,因為潘靈雨知道潘翎川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聽前面的商隊說,雲浙這幾天戒嚴,不管是誰進出都要盤查。”蘇齊看著潘靈雨。
雖然這個‘女’子不會武功,不過一路上這個‘女’子表現出來的智慧讓他們折服,怪不得能成潘翎川的魚刺。
“看來我們不好進城瞭。”潘靈雨想瞭一會兒,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瞭,要不然雲浙不會這麼戒嚴。
她想瞭一會兒,好奇的看著那兩個人:“那位小姐究竟是什麼身份?”
蘇齊和蘇磊有些意外。
“是我傢小姐。”蘇齊簡單的說。
“你傢小姐認識潘翎川,她和潘翎川是什麼關系?”潘靈雨認真的看著他們兩個。
“應該隻是認識而已。”蘇磊有些不確定的說,他們隻是負責把潘靈雨先送到雲浙,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們最好不要騙我,這個關系到你們傢小姐的安危。”潘靈雨十分鄭重的說。
蘇齊和蘇磊嚇瞭一跳,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田蝶舞,要是田蝶舞真的出瞭什麼事情,他們應該怎麼像王爺‘交’代。
“可能有點關系,因為我傢小姐對那堤壩有興趣。”蘇齊猜測著說。
“什麼?”潘靈雨被嚇瞭一跳,那個可是潘翎川的逆鱗,誰要是動瞭,都不會有好下場:“你們有什麼辦法,先找到你們傢小姐,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說。”
最後蘇齊買下一個獵人所有的東西,裝扮成一個獵人進瞭城,進城之後發現他們住的地方竟然被人盯上瞭,但是他還是大搖大擺的進瞭那個院子。
“你說你們遇到瞭潘翎川的妹妹,她竟然被自己的哥哥迫害?”唐羽飛看著蘇齊。
“是,當時田小姐不讓我們靠近,我們也不知道確切是怎麼回事,田小姐讓我們先護送著潘翎川妹妹回來,沒有想到雲浙已經戒嚴瞭。”蘇齊有些愧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