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轎子十分的輕巧,木桿都十分的細,讓人有點不相信那麼細的木桿竟然可以承受轎子的重量,上面用的一種流光紗,紗本身有著淡淡的流光,很薄的一層,讓裡面的人若隱若現。
然後周圍擺放的東西,都是稀世奇珍,唐羽飛見過大內的寶庫,那裡有很多天下奇珍,但是這些東西和大內的寶庫相比,有過之而不不及。
“唐大人?”潘翎川又叫瞭一聲。
“恩。”唐羽飛這才回過神“潘公子這是做什麼?”
“唐大人來瞭這麼長時間瞭,草民都沒有來拜會,心裡有些愧疚,今天特意來拜訪。小小敬意,還望笑納。”潘翎川十分恭敬的說。
這是小小敬意嗎?他是鄙視大內的寶庫,還是在顯擺自己的傢產。
“我聽聞雲浙富饒,要不是水患和匪寇太多,定然是國傢的糧倉。”唐羽飛收回心神。
“哎,實在是無奈啊。”潘翎川一臉的無奈:“好在雲浙不但物產豐富,還‘交’通便利,我們潘傢才能積攢起來一下傢產,這些東西在外面都是稀世奇珍,不過我們行貨偶的,隻是圖一個稀有。”
唐羽飛點瞭點頭:“盛世珠寶,不過取寵之物。”他說自己坐瞭回去“潘公子也請坐。”他十分客氣,心裡卻是想著這些東西要還是不要。
“謝謝唐大人,要是唐大人能治理好雲浙的水患,我們潘傢願意捐獻三分之二的財產,鼎立相助。”潘翎川十分慷慨的說。
“這個……”唐羽飛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潘翎川會突然來這裡示好。
“大人放心,我潘傢還有一些其他的產業,銀子沒有瞭可以再賺,能結‘交’到唐大人這樣的人,也算是三生有幸瞭。”
唐羽飛一個機靈,原來他是來結‘交’的,並不是送禮那麼簡單他,他是在像自己證明,他非常有實力,可以幫助他。
“潘公子過獎瞭。”唐羽飛突然不想和他客氣瞭。
兩個人又聊瞭一會兒,原本他是想推脫的,可是一想自己的處境,直接全部給收下瞭,連送來的美人都留下來瞭,不過直接送到一個院子裡,至於其他的東西,全部都造冊,用於治理水患瞭。
田蝶舞他們靠近雲浙的時候,也知道瞭雲浙城戒嚴的事情,直接聯想到是什麼原因瞭。
“我們該怎麼進去呢?”田蝶舞知道以他們現在的裝扮,很有可能會直接被扣住,說不定自己都沒有機會說話,然後就不能說話瞭。
秦泰看著後面的十五個人:“也許用他們可以。”
那十五個人現在十分聽話,而是駕車十分的熟練,駕著車直接闖瞭城‘門’那裡。
“什麼人?下車盤查。”城‘門’守衛立馬攔著瞭他們。
“爺的車你也敢盤查?”駕車的人聲‘色’俱厲的說著,一鞭子就甩瞭過去。
那守衛沒有反應過來被直接‘抽’到頭上,幸好微微的低頭,隻是頭皮‘抽’掉瞭一層,而那幾輛車徑直闖瞭進去。
“你不要要命瞭,沒看到趕車的人是誰嗎?”一個年級打的守衛慌忙把那個守衛拉到一邊,從懷裡掏出瞭‘藥’給他止血。
“難道沒有王法瞭嗎?”守衛十分的憤怒。
年老的守衛嘿嘿的笑瞭一下:“要是有王法,你會在這裡莫名其妙的盤問別人。”
一群人本來很憤怒,可是聽見這句話之後立馬都不說話瞭。
田蝶舞他們路上沒有停,知道到瞭自己住的地方他,也不管自己住的地方被人盯著瞭,直接進去瞭。
而那些盯著他們院子的人瞬間就傻眼瞭,那些人竟然駕車把人給拉回來瞭,立馬就回去回報瞭。
唐羽飛直奔田蝶舞住的院子,他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這樣回來瞭。
“你們……”唐羽飛看著他們一群人,雖然都有些狼狽,不過狀態都很好“都沒事吧?”
“查點兒死在山裡。”田蝶舞直接說。
“怎麼瞭?”唐羽飛擔心的看著他們。
“也沒什麼。”田蝶舞現在不計較這個瞭:“你馬上讓修建的堤壩停下來,要不然雲浙今年又要又水患瞭。”
“為什麼?”唐羽飛十分的明白的說。
“那個堤壩真的有問題,雲浙之所以每次水患那麼嚴重,都是因為那個堤壩,而且有人的地圖上做瞭手腳,根本看不出來的。”田蝶舞簡單的說。
這個時候潘靈雨抱著孩子出來瞭,看到秦泰好好的立馬站到秦泰一邊,幾個人看瞭他們一眼,也都沒有說什麼。
“好。”唐羽飛說著就走。
“等一下……”秦泰叫住瞭唐羽飛。
唐羽飛回頭看著秦泰。
秦泰卻直接跪下瞭:“你既然能讓那些人不修堤壩,一定是一個大人,隻是現在讓他們不修堤壩,估計不會那麼容易,有可能會給大人帶來麻煩。”
幾個人想瞭一下並沒有立馬就行動,而是相互說瞭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唐羽飛知道田蝶舞他們被追殺之後十分的憤怒,尤其是在他們被追殺的時候,他弟弟差點兒就遇難瞭。
而田蝶舞知道潘翎川給唐羽飛送禮的時候十分的開心:“你說要是我見他們,他們是不是也要給我送很多禮?”
一群人都看著田蝶舞,這個時候應該不是這種反應吧,那個潘翎川擺明瞭要收買唐羽飛,隻有潘靈雨皺眉,她知道她哥哥是不會隨意的送出這麼多東西的。
“請問唐大人,他送你的‘女’人叫什麼?”潘靈雨看著唐羽飛。
“雪婀。”唐羽飛簡單的說。
“他竟然把雪婀送給你瞭。”潘靈雨十分意外的看著唐羽飛,她現在開始懷疑唐羽飛的身份瞭,一個普通的欽差,怎麼能讓他哥哥把雪婀給送出去。
“有什麼不對嗎?”田蝶舞看著潘靈雨那復雜的表情,有驚訝,有懷疑,不不解,有矛盾……
“雪婀是他一直留在身邊的‘女’人,美的讓人不敢碰,而且從小練習媚|功,見過她的人,都忘不掉她。”潘靈雨有些喃喃的說,她自然知道雪婀是為誰準備的。
幾個人都面面相覷,天下真的有這樣的‘女’人嗎?
“那又怎麼樣?”田蝶舞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潘靈雨躲避瞭一下田蝶舞的目光:“我隻能說到這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