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也不管那個‘婦’人什麼態度,直接把她帶走瞭。進寶覺得這件事很不簡單,因為他見過玲瓏魚,竟然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快玲瓏魚。
她把兩個玲瓏魚放在一起,竟然一正一反可以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她自然沒有讓那個‘婦’‘女’看到。
現在她知道的隻是那個‘婦’人叫顧米兒,是雲浙賭徒的一個妻子,她的丈夫因為賭被廢瞭手指頭,‘腿’也被打折瞭,現在養在傢裡,而她的兒子依然是一個賭徒。
她正在思索進寶回來瞭:“小姐,那個‘婦’人有問題。”
“你說。”田蝶舞抬頭看著進寶。
“她的確趙魁的母親,她丈夫的名字叫趙統,不過她卻不是本地人,聽那裡的一些老人講,她是十五年前來到雲浙的,然後在雲浙定居的。”進寶自己的心裡也有很多的疑‘惑’。
“十五年,為什麼是十五年?”田蝶舞喃喃的說。
“而且那裡的人說,她好像不是大方的人,當時趙傢之所以娶她,是因為她的嫁妝十分的豐厚,要不然一般人是不會娶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做傢母的。”
田蝶舞又想瞭一會兒:“把顧米兒帶上來。”
顧米兒一開始就很害怕田蝶舞,一直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剛開始田蝶舞問她話的時候,她躲躲閃閃的,好在田蝶舞沒有問一些她回答不上來的話。
“你不用擔心,我隻是感覺對你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田蝶舞平靜的看著她。
當然她的心裡也很平靜,本主的記憶裡,並沒有什麼對她娘的記憶,所以她對那個人並沒有什麼感覺,隻是這件事十分詭異而已。
顧米兒小心的點瞭點頭:“天下這麼大,相像的人太多瞭。”
田蝶舞微微一笑,她覺得這個‘女’人很機靈,雖然感覺用機靈這個詞,來形容一個老‘婦’人有些欠妥。
“也許是吧,桑坦國的人,長相都給人一種很相似的感覺。”田蝶舞簡單的說。
顧米兒身體僵硬瞭一下,隨即十分尷尬的笑瞭一下:“我母親就是桑坦國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聽說桑坦國有紫桑蠶,可以紡織出來紫蠶紗,你是否知道?”田蝶舞簡單的說。
“紫蠶紗隻有皇室才能擁有一點,我們普通的下人怎麼會知道。”顧米兒小心的說。
“恩。”田蝶舞簡單的說:“第一你知道有紫蠶紗,第二你知道隻有皇室才能擁有,第三你說隻有下人才會擁有,你是誰的下人?”
顧米兒愣在那裡瞭,她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被人這樣分析問題。
田蝶舞隻是把她帶入環境而已,帶入到曾經她所在的那個環境,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回去瞭。
“民‘婦’隻是口誤。”顧米兒慌忙說。
“不是口誤,而是習慣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田蝶舞一臉無害的笑。
看見這樣的笑,顧米兒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看見田蝶舞的時候就有些慌瞭,因為田蝶舞的眉目之間有些像一個人,她不敢想起的一個人。
“你們都出去,順便把‘門’關上。”田蝶舞看瞭看左右的人。
左右的人立馬出去瞭,直接把‘門’給關上瞭,這件事可能關系重大,田蝶舞在沒有確定利害之前,不像讓更多的人知道。
“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嗎?知道我為什麼會遇見你嗎?”田蝶舞說著表情有些幾分邪魅,整個人看起來瞭十分詭異。
顧米兒的汗‘毛’樹立瞭起來,田蝶舞這種表情讓她十分害怕,還有就是她心裡真的十分的害怕。
“民‘婦’不知。”她幾分顫抖的說。
“哎,我是受人之托啊,說今天在那裡可以遇見一個可以讓她瞑目的人。”田蝶舞十分無奈的說:“我一直很奇怪,我來雲浙之後,她為什麼老是纏著我,你說吧,她為什麼要我找你?”田蝶舞十分不明白的說。
“誰啊?”顧米兒看瞭看自己的左右。
田蝶舞拿著玲瓏魚在手裡慌瞭兩下:“她一直拿著這個東西,不過雕刻好像和這個相反的。”她一臉‘迷’茫的說。
顧米兒臉‘色’瞬間煞白,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瞭:“不要找我。”她說著口音完全變瞭。
“為什麼啊?”田蝶舞沒有想到還真的有這樣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顧米兒感覺自己後腦勺被人撞瞭一下,回頭一看一個人都沒有,接著前額又被人撞瞭一下,還是什麼都沒有,還有她的衣服慢慢的鼓瞭起來,但是裡面就是什麼都沒喲。
“啊”顧米兒尖叫瞭起來。
‘肥’球被她的尖叫嚇的立馬鉆到空間裡面瞭,上次它把楊慶山給嚇昏過去的時候,楊慶山可沒有尖叫。
“你個膽小鬼。”田蝶舞說瞭一聲‘肥’球。
“我隻是不小心給嚇到瞭。”‘肥’球捂著自己的球狀身體,裡面可能有心臟。
而這個時候唐羽天和葉孤城沖瞭進來。
“沒事,又不是我尖叫,你們先下去。”她就知道會出問題。
唐羽天和葉孤城都十分奇怪,她為什麼要單獨審這個人,她又不認識這個人,而且這個人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尖叫。
兩個人轉身就要走。
“你麼不要走,這裡需要陽氣,有陽氣她就不敢靠近。”顧米兒說著抱著唐羽天的‘腿’。
唐羽天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看瞭一下田蝶舞,田蝶舞示意他們離開,唐羽天立馬‘抽’瞭自己的‘腿’,直接就走瞭。
“她要是不瞑目,就會每天來找我,我應該怎麼辦呢?”田蝶舞十分苦惱的說:“她說她想回傢,可是我不知道她傢在哪兒。”
“桑坦國,她傢在桑坦國。”顧米兒慌忙說。
“你怎麼知道?”田蝶舞一臉‘迷’茫的看著顧米兒。
顧米兒現在十分的驚恐,她本來是一個很囂張的‘女’人,可是這些年過的一點都不好,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因為她有財寶,丈夫為瞭要她手裡的財寶,對她還算客氣,可是後來就不行瞭。
丈夫輸瞭就回來打她說她是一個喪‘門’星,贏瞭的話,就帶著外面的‘女’人回來,還要讓她伺候著,所以她的神經受到瞭很嚴重的打擊,現在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意氣風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