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的這一作為,又讓所有人都愣瞭,沒有自己傢小姐都換地方瞭,還想著自己種地的事情。
通過姚壯山她瞭解到這種行貨方式,還有就是行當裡面的規定,她想瞭一下,每個地方的環境和產出都不一樣,她要把這些地方的優勢給發揮出來,後期就必須大量的行貨,把所有的利益最大化。
姚壯山看到田蝶舞一直在思索猜測著說:“郡主難道想開一個鏢局?”
“不是。”田蝶舞簡單的說:“隻想瞭解一下。”
她知道中國古代人最懂得把利益最大化,比如他們運往海外的貨品,裡面有瓷器、茶葉、檀木盒和絲綢。他們會把茶葉裝到瓷器裡面,把瓷器放在檀木盒子裡面,然後在絲綢放在盒子裡面,防止瓷器碰撞。
至於行貨和信件往來也是有專‘門’的隸屬來做的,不過‘私’人小量的行貨並沒有起來,也就是物流,她在想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
任何方式都要生產力和生產關系同步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要是不符合,隻能成為社會的一種羈絆,根本發展不起來。
所以暫時她沒有這個打算,隻有自己的產業壯大起來,到時候慢慢的連帶著這些都發展起來。
姚壯山也不說什麼,現在他還指望著田蝶舞能幫他報仇呢,要不然自己傢人的仇是沒有機會報瞭。
田蝶舞到處買沒用的地讓唐羽飛有些意外:“你想在雲浙種地?”
“恩。”田蝶舞簡單的說,雖然買地的這件事她沒有出頭,不過唐羽飛肯定會知道的。
“你要買也買良田呀,買那些荒地有什麼用處?”唐羽飛感覺田蝶舞是開荒上癮瞭。
“你哪隻眼睛看我那是荒地瞭?”田蝶舞很不滿意的說。
“半面坡那個小土坡。”唐羽飛簡單的說。
“便宜啊,一個小土坡能用的有將近三百畝地,竟然才二百兩。”田蝶舞簡單的說。
唐羽飛怎麼看田蝶舞都不是那種喜歡撿便宜的:“可是那塊地我看過,根本就不能種。”
“便宜。”田蝶舞一口咬定。
“那倒水窪那一片窪地呢?那裡也能挖垛田?”唐羽飛不相信的說。
“我沒有說在那裡種地。”田蝶舞鼓著腮幫子說,覺得和這些人完全沒有共同語言,隻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走。
“不種地你買來做什麼?”
“養小龍蝦。”田蝶舞的簡單的說。
唐羽飛想瞭一會兒:“什麼東西竟然敢名字裡面帶龍。”他瞬間就想到瞭一個龐然大物。
“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什麼都不懂,老來找我這些事情幹嘛?”田蝶舞感覺自己和他完全沒有共同語言瞭。
唐羽飛最後還是悻悻的走瞭,不過一定要去問問小龍蝦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名字裡面帶龍字。
小丁子被田蝶舞取名丁浩,現在天太跟著元進朝,元進朝要叫他識字,他也跟著元進朝學東西。
小亮子被留在禹城瞭,元進朝種的那些東西,要有人照看和記錄,那些事情自然落到瞭小亮子身上。
幾天下來,田蝶舞山坡帶水窪買瞭十幾處,但是沒有‘花’她多少銀子,那些地方都都是荒地,一點都不值錢。
她不敢再‘花’銀子瞭,要是‘花’的量大的話,會被人看出馬腳的,於是她帶著人又看瞭幾處地方,都默默記下瞭,等到從禹城拿來銀子再買。
相坤和相嬋兒在這裡住瞭幾天,也算是融入他們的生活中去瞭,他們這裡都是自己帶的人,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相嬋兒慢慢的也沒有那麼膽怯瞭。
田蝶舞讓他們幫著做點兒事情,給他們換瞭衣服,暫時算是有一個落腳的地方瞭。
這天田蝶舞正在盤算著買酒樓的事情,她沒有打算買現成的酒樓,因為那樣價錢高,而且沒有合適的地方,而且到時候還有整體全部翻修,也不什麼劃算,她打算買一個地方,自己蓋一座茶肆,和禹城的經營方式是一樣的。
突然唐羽天扶著唐羽飛進來瞭,他身後相互攙扶著,還有好多人都受傷瞭。
“胡濟世,周念慧。”田蝶舞裡面把他們兩個給叫出來瞭。
胡濟世立馬給唐羽飛查看,周念慧也開始看後面的人。
“怎麼回事?”田蝶舞這個時候才問唐羽天。
“我們在大街上被伏擊瞭。”唐羽天表情十分的凝重,他們竟然在大路上被伏擊瞭。
田蝶舞愣瞭一下,雲浙這麼繁華,他們竟然會在路上被伏擊瞭,而且讓唐羽飛都受瞭重傷,看來那些人絕對不簡單。
“兇手呢?”田蝶舞直接說。
“都死瞭。”唐羽天簡單的說。
田蝶舞也再問瞭,現在關鍵是唐羽飛他傷勢,看來他們的處境一直都沒有改變,一直都十分的危險。
胡濟世不停的行針,唐羽飛的身上不停的有一個一個的黑‘色’小血珠冒出來,顯然他中毒瞭。
“念慧,不要管其他人瞭,先來幫我。”胡濟世十分緊張的說。
周念慧也是一籌莫展,因為那些毒太毒瞭,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聽見胡濟世叫她,她立馬就過去瞭。
唐羽飛的臉上越來越沒有血‘色’,現在身上除瞭一條底‘褲’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衣服瞭,胡濟世還在行針。
“田小姐,給他水。”胡濟世說話十分的緊張,現在他根本就不能分神。
田蝶舞也顧不瞭那麼多瞭,因為一邊和唐羽飛一起進來的人,隻要流血的,都已經死瞭。這次的情況,也許比上次還糟糕。
她一轉身已經把壺裡的水換成空間裡水瞭,然後讓慕雲小心的給他喂瞭進去,就是這個時間,胡濟世和周念慧都沒有停下。
“趕緊去尋百年老參來。”胡濟世十分緊張的說。
“葉孤城,你趕緊去。”田蝶舞看著站在一邊的葉孤城。
葉孤城轉身就走,不單單的因為唐羽飛身份特殊,他們在一起生活過,多少有些感情的。
“等一下。”胡濟世的額頭上全部是汗水,衣服都被汗水給打濕瞭。
田蝶舞已經筆墨紙硯給準備好瞭,她知道胡濟世一定會寫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