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拾珍

作者:好瞭 字數:2087

本來她不想解釋的,可是看到唐羽天眼睛裡好像有些不屑,她就十分平靜的解釋瞭一下,卻不是解釋給他聽的,而是讓身邊的人聽的,縱然她不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也不是說可以讓別人不明事理詆毀自己。

唐羽天的表情有些不好,而田蝶舞沒有去看他的表情,徑直往前走瞭,有些老百姓也來瞭,今年的連雨時間要長,但是洪水的影響卻是最小的。

楚留香有些同情的落在後面靠近唐羽天:“哎,身份不一樣瞭也不行呀,不要惹她,她記仇。”他說完徑直走瞭。

唐羽天有些想生氣,可是又找不到自己為什麼要生氣,隻能跟在後面瞭。

田蝶舞感覺到瞭唐羽天還在後面跟著,十分的得意,就像楚留香說的,身份不一樣瞭也不行。

“前面怎麼回事?”田蝶舞看著那裡圍著很多人。

“聽說這裡洪水過後,可能會找到一些珍貴的東西,所以洪水過後會有很多人來這裡拾珍。”元進朝簡單的說。

“哦。”田蝶舞點瞭點頭。

之前她掉到水裡,在那裡撿到很大一顆烏沉木,要是大水沖的話,說不定真能沖出什麼東西來,畢竟深山之中說不定孕育著什麼奇珍。

田蝶舞慢慢的走著,她對拾珍這種事情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的可遇而不可求的,自己能掌握的部分太少瞭。

突然她看到一個鍋蓋一樣大小的東西,上面沾滿瞭泥巴,還掛著水草,也許真的是誰傢的鍋蓋給沖到這裡瞭。

可是她聞到一股菌類的味道,她站在那裡看瞭又看。

“鍋蓋有什麼好看的?”楚留香也嗅著鼻子,他也聞到瞭菌類的味道,不過他還是認為那個東西是鍋蓋。

田蝶舞繞著那個東西走瞭兩圈:“把它清洗一下。”

不過沒有一個人過來,顯然都不想碰這個臟兮兮的東西,最後慕雲隻好動瞭,她是田蝶舞的丫鬟,不會違背田蝶舞的命令。

“無聊。”唐羽天十分不屑的說。

田蝶舞看瞭一眼唐羽天,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個人吧,竟然處處找她的麻煩:“眼拙。”

唐羽天聽見這句話立馬就不開心瞭:“說的義正言辭,會治理雲浙一帶的水患,現在卻在這裡玩兒無聊的東西。”

慕雲站在中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瞭,她真不想動那個東西,上面沾滿瞭泥巴,掛著水草樹枝,還有死是中間的蟲子和魚,真的無從下手。

田蝶舞有點想發脾氣,可是還是沒有發脾氣:“好,那麼打賭,如果這個東西價值連城,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唐羽天看著田蝶舞:“如果這個東西一文不值,你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田蝶舞的心臟‘抽’搐瞭一下,咬牙看著唐羽天:“現在是你跟著我,不是我出現在你面前。”

“有差嗎?”唐羽天直接說。

田蝶舞一直都是把別人給氣死,但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兒把自己給氣死:“好。”她狠狠的說。

一群人有些尷尬瞭,不想兩個人竟然要這樣針鋒相對,而唐羽天顯然就是在找事兒。

“是不是過瞭?”葉孤城看著唐羽天,表情十分的冷淡,證明他很不開心。

楚留香也看著唐羽天:“做事不能這麼絕吧?”

一邊的元進朝他們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的身份和關系都不到,隻能在一邊看著瞭,可是他們肯定會站在田蝶舞這邊瞭。

“小姐,這個東西……”慕雲有些猶豫的說。

“去找一個水窪沖洗幹凈。”田蝶舞直接說。

僵持瞭一會兒,楚留香和慕雲去找瞭一個水窪,小心的去沖洗瞭。

“小心一點兒瞭,千萬不要給‘弄’壞一點瞭。”田蝶舞‘交’代著。

慕雲和楚留香認定瞭這是一個鍋蓋,但是還是十分的小心,就算是拖延時間也行啊。

楚留香清洗的時候聞到的味道更濃瞭,而且確定是從這個東西上面散發出來瞭,當即十分的好奇,這個鍋蓋以前是不是長過蘑菇,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蘑菇味兒。

唐羽天不是要找田蝶舞的事兒,他隻是不知道這麼和田蝶舞相處而已,想想所有的人對他都畢恭畢敬,隻有田蝶舞對他十分的隨意,而且兩個人曾經還拜堂,他不能接受田蝶舞在自己面前那麼隨意的樣子。

清風吹過山崗,這裡天空湛藍,陽光十分的明凈,但是空氣之中有些清冷,這就是所謂的高處不勝寒。

唐羽啟一身月白的長衫,臉上有些病容,但是不改柔美,眸子如月光一般清冷,好像是星空下面的謫仙。

“主子,皇上的壽辰要到瞭,我們該收拾一下回去瞭。”一邊的老奴輕聲的說,好像怕打攪到他一樣。

“恩。”唐羽啟輕輕的應瞭一下,撫‘摸’著手中的‘玉’笛:“聽說雪婀驚鴻,我還沒有見識過呢。”

“潘傢的人已經全部處理瞭,沒有問題瞭。”那老奴小心的說。

“不是還有一個潘靈雨嗎?”他簡單的說。

老奴微微的愣瞭一下:“那個潘靈雨早就叛出瞭潘傢,並不知道什麼事情。”

“不要小看任何人。”唐羽啟簡單的說“我真想見見那個蝶舞郡主啊,一個敗傢‘女’竟然能穩住雲浙。”

當時楊慶山帶著那麼多人設局,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寸步不讓,他很確定,田蝶舞讓出來多少,他就占多少,能在他這裡寸步不讓的人,真的很少。

老奴眼神飄忽瞭一下:“時機還未到,到時候她還要面對皇後呢。”

唐羽啟微微的笑瞭一下:“一個小小的鄉野村姑,從禹城到雲浙,竟然如魚得水,什麼計謀都不用,就讓所有的計謀無用武之地,這樣的人簡單嗎?”

田蝶舞看著非常簡單,簡單到讓人感覺有些白癡的地步,但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人,讓那些復雜的局完全失去瞭用武之地,讓別人都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簡單,還是不簡單瞭。

老奴站在一邊猶豫瞭一下:“她在雲浙,也是買地買鋪子,看來又要種地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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