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過我吧,你別解釋瞭。”田蝶舞做吐血狀。
田守正隻好笑笑:“快給爹說,京城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我現在可是郡主,誰敢惹我。”田蝶舞十分囂張的說。
“是哦,那爹見你用不用行禮?”田守正立馬正式起來瞭。
田蝶舞立馬就拉下來臉:“不管我是什麼身份,你都是我爹。”
“這就好。”田守正十分開心的說。
田蝶舞給田守正說瞭自己地打算,田守正也是一個經商奇才,隻是因為之前田蝶舞太敗傢,讓他十分的頭疼,人也慢慢的有些心灰意冷瞭,現在田蝶舞竟然比他還能折騰,他自然也開始興奮起來瞭。
她有想法,但是並不是很瞭解現在的社會實情,她說著的時候,田守正給她補漏,然後兩個人再給完善一下。
唐羽天把雲絡珠安排好之後,就去看堤壩的修建,之前田蝶舞拍賣瞭那些禮物,湊集瞭很多銀子,後來都用到堤壩的修建上瞭,現在修建堤壩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隻是沿岸的一些小橋小路在修。
這些自然不敢有一點馬虎,現在可不是以前那種應付差事的事情瞭,田蝶舞用瞭分期租田的辦法,這些人閑暇的時候來幹活,是可以抵消一些銀兩的,那些人自然熱情高漲。
當然其中也有閑人,雲絡珠一開始纏著要跟著唐羽天,後來唐羽天一聲不吭的就走瞭,讓她跟都沒得跟,於是隻好在住的地方,免不瞭要發脾氣。
田蝶舞從她房間‘門’口過,一杯熱茶就從屋子裡面飛出來瞭,杯碎茶灑,茶葉落的一地,屋子裡面還傳出責怪的聲音,說茶水太燙瞭。
“這是人喝的嗎,燙壞瞭我怎麼辦。”雲絡珠怒視著相嬋兒。
相嬋兒驚恐的跪在地上:“小姐饒命,小姐說要熱茶的。”
“你還敢頂嘴?”雲絡珠的聲調提高瞭一點。
田蝶舞本來不想管的,可是聽到瞭相嬋兒的聲音,立馬就駐足瞭,這個雲絡珠一路上沒少挑釁,她隻是不想和她計較而已,現在竟然敢這麼過分。
她轉身就進瞭雲絡珠的房間,慕雲慌忙跟在後面,小姐這樣沖動,萬一做瞭什麼過分的事情怎麼辦。
田蝶舞招呼都不打一個,直接過去一巴掌打在雲絡珠臉上,靜蘭要出手,卻被一邊的慕雲給攔著瞭,兩個人過瞭兩招,距離田蝶舞他們已經有四五步瞭。
“你——”雲絡珠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田蝶舞。
“這就是你招惹我的後果,不招惹我,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什麼時候曾苛刻過你,招惹我瞭,我讓你柳暗‘花’明也無路。”她說完轉身拉起相嬋兒就走。
慕雲松開瞭靜蘭的手,跟著田蝶舞就出去瞭,她早就看雲絡珠不順眼瞭,什麼大傢閨秀,什麼京城仙葩,心眼兒又小,心思又歹毒。
“你給我等著,五爺不會放過你的。”雲絡珠真的被打‘蒙’瞭,也不忌口,竟然直接威脅起來田蝶舞瞭。
田蝶舞站在‘門’口,也不回頭淡淡的說:“他放過與不放過我,與我何幹?雲絡珠,收起你那一點小心思,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她說著就走瞭。
雲絡珠嚶嚶嬰的哭瞭起來,靜蘭站在一邊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小姐,她現在已經是郡主瞭,我們招惹不起,你不要那樣針對她,讓五爺對小姐你有意見。”靜蘭十分小心的說。
“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瞭。”雲絡珠十分生氣的說。
田蝶舞拉著相嬋兒,他們爺倆跟著她這麼長時間,她已經把他們爺倆當成自己人瞭,雲絡珠這樣對相嬋兒,就是在給她臉‘色’看。
“蟬兒,你沒事吧。”田蝶舞看著眼中還有膽怯的相嬋兒。
“我沒事。”相嬋兒小心的說。
“那個‘女’人你不要招惹,但是也不用服從她什麼。”田蝶舞想瞭一下看著慕雲:“慕雲,你去告訴其他的人,不要招惹雲絡珠,但是完全不用聽她的調遣。”
“是。”慕雲行禮下去瞭。
晚上唐羽天回來自然知道瞭白天的事情,他十分平淡的看瞭一眼田蝶舞,看著雲絡珠:“你要是下人不夠用,再買幾個就好瞭。”
雲絡珠看著唐羽天,唐羽天現在對她,竟然像對別人一樣冷漠瞭:“可是郡主不能無緣無故的對我動手。”
“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對你動手,蟬兒是我半個妹妹,就算你把熱茶扔出去是無意濺到我身上的,當著我的面把我妹妹當做下人使喚,咱們應該按什麼治罪?”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雲絡珠愣瞭一下,她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強勢到這種地步,於是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唐羽天:“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想怎麼樣?”田蝶舞不等唐羽天開口,直接盯著雲絡珠說。
唐羽天看瞭一眼田蝶舞,現在田蝶舞的強勢,就是他也不會去觸及:“絡珠是無意的,郡主也出手懲治過瞭,這件事就算瞭。”
雲絡珠十分的不甘心,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謝五爺。”她隻能十分溫和的說。
田蝶舞站起來也不行禮,直接就走瞭,她現在開始厭惡這個‘女’人,談不上什麼仇恨或者過節,就是厭惡這個‘女’人瞭。
晚飯都沒有在一起吃,田蝶舞吃過飯之後,又忙著她那些地的事情瞭,另外整理魚塘。她打算在一個塘子裡面種蓮藕,養魚,下面再養田螺和河蚌,充分把一個地方給利用起來,這個就對品種的選擇十分苛刻瞭。
還有就是那些果樹,這裡有很多黃桃樹,她打算種一部分黃桃,橘子之類的樹,她這些是為做果脯和糖水罐頭做準備的,她看似已經做瞭很多事情,殊不知這些事情隻是開始。
另外她也想把土豆種到這地方,這些地方產量應該會更高一點,到時候運輸上瞭,以後每個地方受旱澇的影響也會小一點。
好在現在田老爺也來瞭,隻要她能確定做什麼,要怎麼做,其他的事情田老爺能處理的很好,省的她為實施的時候發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