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立馬一副受驚的樣子:“我不要,我隻是一個大方的使者,要那種地方做什麼。”
桑格琴兒看到田蝶舞這種表情立馬就開心瞭:“蝶舞郡主不是‘胸’懷萬民嗎?現在那裡有瘟疫,正是需要君主的時候,郡主之前不是還義正言辭的嗎,現在怎麼也不要那個地方瞭。”
“又不是我的,我為什麼要要。”田蝶舞說著側身,不看柳如眉和桑格琴兒。
桑格琴兒更加開心瞭:“蝶舞郡主之前的大義哪兒去瞭?”
柳如眉看著田蝶舞的樣子,她認為自己已經‘洞’悉瞭田蝶舞的準則,再想想她身邊的人,還真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她是故意的要和戰王府劃清界限。
還有一點就是她和桑格淑玲長的很像,也許她真的知道瞭什麼,於是把自己和桑坦皇綁在瞭一起,所以現在和桑格萱兒同仇敵愾。
“琴兒說的也對,既然蝶舞郡主那麼有大義,這件事不如‘交’給蝶舞郡主怎麼樣?”柳如眉突然想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給田蝶舞。
現在塗山的事情已經被他們鬧的沸沸揚揚瞭,他們總要想辦法壓制一下的,現在田蝶舞剛好跳瞭出來,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的事情讓她去解決。
“我又不是桑坦人,我為什麼要那麼做。”田蝶舞的樣子好像準備走一樣。
一邊的桑格萱兒一把拉住瞭田蝶舞:“聽說你真的很厲害,說不定你真的行。”
田蝶舞一副要哭的表情:“我隻是種地厲害而已。”
一邊的桑格琴兒笑瞭起來:“哼,也是一個隻會虛張聲勢的,自己遇到瞭事情就龜縮起來瞭。”
“你說誰呢?”田蝶舞十分生氣的看著桑格琴兒。
“我說誰你還不知道嗎?”桑格琴兒十分不屑的看著田蝶舞。
柳如眉已經打定註意瞭,要是田蝶舞處理不好塗山的事情,說不定會直接離開桑坦,到時候他們就不用顧忌大方的五皇子瞭。
“不如這樣把,我把塗山的封地賣給蝶舞郡主,那裡還有一個寶石礦,要是蝶舞郡主真的給治理好瞭,說不定還是大賺一筆呢。”柳如眉狠認真的說。
“我不要,我買不起。”田蝶舞被桑格萱兒拉著,但是盡量的往一起縮,對外面的事情很排斥的樣子。
柳如眉眼睛轉瞭一下:“那送給郡主如何。”
“不要。”田蝶舞依然回答的十分幹脆。
桑格琴兒十分的開心:“那蝶舞郡主就要考慮一下京都人會怎麼看你瞭,既然蝶舞郡主能讓京都的人都知道塗山的事情,我們也會讓京都的人知道郡主今天做的事情,到時候別人不知道如何看郡主瞭。”
“你這是在‘逼’我。”田蝶舞十分生氣的看著桑格琴兒。
“誰‘逼’你啊,可是蝶舞郡主義正言辭的把我們‘逼’迫到這裡的。”桑格琴兒十分得意的說。
田蝶舞的表情還是十分矛盾,好像被桑格琴兒的話給恐嚇到瞭一樣。
“蝶舞郡主是大方的使者,要是這件事傳到大方,不知道大方的皇會怎麼想?”柳如眉十分平靜的說。
田蝶舞的表情更加糾結瞭,眉‘毛’都快擰到一起瞭。
“其實也不完全都是壞事,要是蝶舞郡主把那裡的瘟疫控制住瞭,把那裡治理好瞭,蝶舞郡主不是凈賺瞭一座山嗎,而且還有一個寶石礦。”柳如眉繼續‘誘’導田蝶舞。
“說的簡單。”田蝶舞真的沒有底氣瞭。
“這個要看蝶舞郡主怎麼選瞭。”柳如眉現在十分平靜的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糾結瞭一會兒:“你真的把那個地方送給我?”
“自然。”柳如眉很確定的說。
“那是戰王的封地,柳王妃做的瞭主嗎?”田蝶舞臉上還帶著一點投機的表情。
“不如我現在就把憑證拿來,我們直接改瞭戶。”柳如眉十分確定的說。
“好。”桑格萱兒立馬說。
田蝶舞立馬捂著桑格萱兒的嘴:“我再想想。”
“還有什麼好想的。”桑格琴兒說著就讓人回去拿憑證瞭。
這是戰王的封地,需要的憑證比一般的地契要多一點,但是辦事的人可謂是神速,田蝶舞最後不管怎麼掙紮,手印還是按在一張地契上瞭,現在所有封地的憑證,都轉換成瞭一張地契,而那張地契屬於田蝶舞。
柳如眉並沒有來,但是桑格琴兒不會錯過這樣的時候,看著田蝶舞像吃瞭蒼蠅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開心瞭。
而田蝶舞和桑格琴兒也是松瞭一口氣,地契總算是到手瞭,戰王府非常註意他們的行跡,要是讓他們發現瞭那個鐵礦,到時候麻煩就大瞭。
而這個時候柳如眉慌張的出現瞭,她十分的穩重,這個時候表情卻十分的不好,想隱藏都隱藏不住。
“母妃。”桑格琴兒十分開心的叫瞭一聲。
“塗山過戶瞭沒有?”柳如眉穩住瞭自己的心神,這件事幹系重大,她十分的慎重瞭。
“當然瞭,接下來就看蝶舞郡主怎麼處理那些人瞭,可不要讓大方丟臉啊。”桑坦琴兒十分開心的看著田蝶舞他們。
田蝶舞看到柳如眉的神情,感覺她可以察覺到什麼瞭,要不然她不會親自來,而且還有掩飾不住的慌張。
她沒有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隻能和戰王府的人搶時間,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隻有那麼一點點,可是就是那一點點造成瞭完全不同的結果。
“戰王的封地,其實一般人能染指的。”柳如眉表情十分‘陰’沉的說。
“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染指的,可是我是大方的使者,而且是柳王妃和琴兒郡主按著我的手,硬送給我的。”田蝶舞看著那張地契上的幾個印章:“隻要桑坦還在,這張地契就作數吧。”
“當然作數,你還想賴掉不成。”桑格琴兒十分囂張的說。
不等田蝶舞再說話,柳如眉一巴掌就打在瞭桑格琴兒臉上,這是她第一次打桑格琴兒,也是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打桑格琴兒,因為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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