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奇搖頭,不過那是因為戰王府肯定不敢惹他們兩個,和他的處境完全不一樣。
“因為不要讓你的敵人在你的肘腋之處。”田蝶舞直接說:“明明知道不可能緩解,還要維持著假象,如同把自己的敵人,放在瞭自己肘腋之處。”
桑格奇想瞭一下點瞭點頭:“不過戰王太強勢,我但心到時候真的鬧騰起來不好受。”
田蝶舞想瞭一會兒:“我給他準備瞭一直蒼蠅。”她說著笑瞭起來。
桑格奇立馬瞪大瞭眼睛:“你之前的名單是從哪兒來的?”
田蝶舞笑瞭一下,桑格奇立馬會意瞭。
“我那裡剛好也準備瞭一些東西。”桑格奇說完就走瞭。
第二天早上,田蝶舞剛吃完飯就收到瞭信使送來的信,她想瞭一會兒才打開,雖然是普通的信件,但是她從信封就看出來是誰寫的。
田蝶舞把信件‘交’給瞭唐羽天。
“父皇這是……”唐羽天有些發愣“打算怎麼辦?”他知道田蝶舞現在不單單是大方的空頭郡主,還是桑坦真正的郡主,這種選擇對她來說是有點殘酷瞭。
“唯利而。”田蝶舞簡單的說。
唐羽天知道是為瞭利益,他父皇這樣想也沒有什麼錯,一個鐵礦山,足以打造一流的甲胄,足以讓一個國傢的防禦達到極致。
“我回去和父皇說。”唐羽天直接說。
田蝶舞笑著抬頭看瞭一下唐羽天:“桑坦隻是你父皇拿來試探我的,看我有沒有富國的能力,所以暫時他會考慮我說的話。”
唐羽天沉默瞭一會兒,表情開始糾結起來瞭。
“你不用自責,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困難,我若不走到今天,自然也不會面對這樣的問題。”田蝶舞倒是看的很開“又要去皇宮瞭。”
這次不是唐羽天和桑坦皇‘交’涉,而是田蝶舞直接和桑坦皇‘交’涉。桑坦皇知道瞭田蝶舞和桑格淑玲說瞭什麼,為此他感覺自己的妹妹太不近情誼瞭。
“希圖的資料我已經在找瞭,隻是不能大動幹戈,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桑坦皇用商量的語氣說。
“我不是來說這件事的,我是想把塗山鐵礦屬於皇上的那一份,‘抽’掉一成。”田蝶舞直接說。
桑坦皇立馬就愣瞭,據目前所知,那裡的鐵礦存儲非常大,要是‘抽’掉一成,對他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我知道皇上會驚訝,但是總比全部被人占瞭要強的多。”田蝶舞直接說。
桑坦皇聽見這句話表情震驚瞭,他知道鐵礦的事情瞞不瞭多場時間,一邊是大方,一邊是婁月,他夾在中間成為‘肥’‘肉’,自然所有的人都想吞一口。
“好。”桑坦皇幾分無奈的說。
“我也會‘抽’掉一成自己的,礦山的費用依然從我的四成裡面扣。”田蝶舞簡單的說:“我會在其他方面來彌補桑坦皇的損失。”
桑坦皇有些意外的看著田蝶舞,他知道田蝶舞在幫他,但是他不知道田蝶舞如何彌補他的損失。
“其實我完全沒有必要彌補這一點,隻是告訴過太子,我是為老百姓考慮。”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桑坦皇點瞭點頭:“我看瞭礦工的管理政令,我會盡快公佈的。”
“等一部分兵權到瞭皇上手裡,活著被軍隊認可瞭,皇上再做這件事,要不然皇上承受不起那種動‘亂’。”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坦皇點瞭點頭。
田蝶舞回去立馬開始給大方皇回信,信中把大方和桑坦的所有的情況給分析瞭,大方攻打桑坦,成功的一定的,但是一定會有代價,而且跨越那麼多障礙來到這裡,卻有不適應這裡的環境,做這些事情意義不大。
但是要是桑坦願意直接低價供應兩成的鐵的話,那麼就會有各種好處,以及讓周邊的國傢都開始敬畏大方。
最後田蝶舞提到瞭修路的設想,就是把大方和桑坦之間的路修的整齊,以便以後通貨往來。
田蝶舞寫完之後給唐羽天看瞭看,唐羽天點瞭點頭:“我回大方親自帶回去。”
田蝶舞本來很開心,可是聽見回去兩個字的時候,表情有些失落瞭。
“我隻是離開一下,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我,最起碼要把你的封號先改瞭。”唐羽天看著田蝶舞的樣子。
田蝶舞還是不說話,這個時候她真的很需要一個人在她身邊,就像曾經的陸翊一樣,就算什麼都不做,隻要陪在她身邊都好。
讓她可以說所有自己想說的話,不開心瞭還可以鬧一下,就是躲起來的時候,也有人陪著自己躲起來,那樣就夠瞭。
“你放心瞭好瞭,很快的。”唐羽天安慰著田蝶舞。
“好。”田蝶舞心裡還是十分的空落。
田蝶舞的緊張情緒還沒有過去,桑格奇那邊就來人叫她瞭,他和桑格斯還真的鬧瞭起來,因為桑格奇堅持要把桑格斯排斥在外,而桑格斯自然不可能退步瞭。
雲絡珠皺著眉頭,六衛營的事情她也在關註,桑格奇是田蝶舞的朋友,自然不會成為她的朋友,更何況,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奪走屬於桑格奇的一切。
“是不是鬧的厲害瞭一點?”雲絡珠喃喃的說。
她聽說過這些人的明爭暗鬥,但是那些事情裡面,桑格奇一直比較溫和,絕對不會這樣跋扈,這樣跋扈的風格,隻屬於田蝶舞。
“難道是她?”雲絡珠思想著。
如果是田蝶舞的話,那她就要謹慎起來瞭,因為田蝶舞不會憑空的做這些事情的。她想瞭這件事所有的環節,那些人都死瞭,桑格奇手裡的那些證據根本就成不瞭什麼氣候。
“那個少年。”雲絡珠突然愣瞭一下。
那個被滿城尋找的少年,突然之間所有的人都撤瞭,難道已經找到瞭?如果那個人已經找到瞭,那麼他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被桑坦皇這麼重視。
想到這裡她立馬讓人駕車去六衛,她擔心這次又田蝶舞已經算計好的,她不想再在田蝶舞手裡輸一次。
田蝶舞很悠閑的坐在那車裡面,對面坐著一個戰戰兢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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