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瞬間瞪大瞭眼睛:“使不得。”
“為何使不得?”田蝶舞奇怪的說。
陶淵無法說自己被人盯著:“以草民現在的身份,要是做這樣的事情,會讓人懷疑的。”
“沒事,我會給你找一個幌子的。”田蝶舞簡單的說。
等到桑格奇過來的時候,他們基本上已經談完瞭,桑格奇奇怪的看著離開房間的陶淵,然後坐在田蝶舞對面。
“你那樣對他究竟有什麼目的?”桑格奇十分奇怪的說。
“暮雲,去把那隻鸚鵡給我拿來。”田蝶舞說著就笑瞭起來。
桑格奇的表情立馬就變瞭,他聽說田蝶舞根本就不看那隻鸚鵡,所以微微的放心瞭,準備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它帶走,誰知道還是被田蝶舞給發現瞭,自從知道田蝶舞是他堂妹之後,他就知道,這是他人生之中,無法磨滅的一個笑話瞭。
“不管什麼目的都行,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桑格奇立馬改口。
“恩,那隻鸚鵡先放著。”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有一種圖學的沖動,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沖動,而且現在完全解釋不瞭,那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告訴他,選擇田蝶舞是一個最好的選擇,而自己還真的動心瞭。[超多好]
沒有想到有一天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讓他情何以堪啊。
“那你來這裡幹嘛?”田蝶舞看著桑格奇。
桑格奇是真想知道陶淵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就是現在不能說瞭:“祭壇已經建好瞭,我戰王督建的,我擔心會有什麼事情。”
田蝶舞心裡自然非常清楚,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那些裝神‘弄’鬼的東西,無非就是那麼幾種,她隻能到時候看如何應對瞭。
“到時候你多佈置一點人在那裡就好瞭,隻要他們不用強的,應該不會有事。”田蝶舞認真的說。
“恩,那個姑娘怎麼樣瞭?”桑格奇立馬換瞭話題。
“很好啊。”田蝶舞簡單的說。
“沒有其他事情?”桑格奇一點都不相信。
“有,不過現在用不到。”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也不問瞭:“我父皇提到塗山的事情,你接的銀子不少瞭啊。”
“你覺得我會還嗎?”田蝶舞很認真的看著桑格奇。
“國庫現在不富餘。”他說著‘挺’直瞭身體,距離田蝶舞遠一點。
“你覺得我有富餘嗎?”田蝶舞看著桑格奇。
“我聽人說,煉鐵需要很多木炭和石炭,怎麼辦?”他試圖繼續轉移話題。
“這就不是你應該擔心的問題瞭。”田蝶舞盯著桑格奇,想要繼續之前的話題。
桑格奇本來以為有瞭鐵礦,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瞭,沒有想到隻是問題的開始,各種問題都開始出現瞭。
“可是沒有石炭的話,怎麼煉鐵?”桑格奇覺得今天來這裡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所以呀,煉鐵這麼難,你們出的那些銀子,根本什麼都不是,現在還要我還。”田蝶舞理直氣壯的說。
桑格奇想立馬離開這裡:“那個陶淵幸虧遇見瞭我,要不然也被人給殺瞭,他的命真大哈。”他又開始各種繞彎瞭。
最後陶淵有招財陪著和桑格奇一起去京都瞭,把那些地契直接過戶到瞭招財名下,陶淵總算是放心瞭,但是有些事情他想不明白。
“老爺,你可回來瞭。”‘門’房看到陶淵慌忙迎瞭上去。
“怎麼瞭?”陶淵看著‘門’房一臉緊張的樣子。
“柳王妃已經等瞭很長時間瞭。”他‘門’房小心的說。
“什麼,趕緊走。”陶淵嚇瞭一跳。
最近這是怎麼回事,先是太子盯著他,現在柳王妃竟然親自上‘門’瞭,在這個京都裡面,皇上的面子可以賣,但是他戰王的面子不可以賣,而這個柳王妃和戰王沒有多少差別。
“草民參見柳王妃。”陶淵戰戰兢兢的跪在地方。
“你夫人說你帶瞭地契去田園居瞭,林南的地契還在不在?”柳如眉直接說。
陶淵心裡一個咯噔,他真的沒有在意那張地契,還想著不行就直接送給田蝶舞算瞭,之前管舒沒有挑那張地契,是田蝶舞沒有原因,直接給加上,現在柳王妃竟然直接開口問瞭。
“回王妃的話,已經過到蝶舞郡主名下瞭。”他十分小心的說。
柳如眉做瞭一個深呼吸,田蝶舞果真是沖著那個地方去的,這樣看來,她一開始就知道瞭,而且還瞞過她的眼睛,以太子為掩飾,算計一個小小的商人,直接拿到瞭那張地契。
想想之前她把塗山的地契硬轉到她的名下,現在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她的眼皮底下,悄悄的拿到瞭林南的地契。
“好。”柳如眉吐出一個字之後,甩袖離開,誰也不知道她說的好是什麼意思。
孫氏慌忙扶起跪在地上的陶淵:“老爺,你沒事吧。”
陶淵有些奇怪的站瞭起來,怎麼能叫沒事呢,今天他差點兒死在路上。
“郡主那邊怎麼說?”孫氏有些慌張的說。
“柳王妃來這裡做什麼?”陶淵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
“我也不知道,她來就問,你去田園居都帶瞭什麼東西,我……”孫氏說著低頭不敢說話瞭。
“你什麼都說瞭?”陶淵有些生氣的看著孫氏。
“我說老爺是為瞭建學堂的事情,並沒有說離開桑坦的事情。”孫氏慌忙說。
但是陶淵已經看出來瞭,事情也許不會那麼簡單,有人要殺他,是太子救瞭他,而柳王妃竟然親自上‘門’詢問,這件事要是簡單就出鬼瞭。
“我明天就去辭瞭職務,以後要更加小心一點。”陶淵十分小心的說。
陶淵在京都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前認為自己可以買通田蝶舞,但是現在一想,不由得出瞭一身的冷汗,周旋在這些人之間,他如同一隻螻蟻一樣,誰一個不開心,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孫氏還是一臉的茫然,她覺得自己這件事做的很好,不管怎麼說蝶舞郡主那裡是她打通的,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