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憋屈到死

作者:好瞭 字數:2103

安頓好瞭田蝶舞,時候已經不早瞭,但是桑格奇一點睡意都沒有,田蝶舞說的簡單,但是他一點都不認為事情會那麼簡單,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還是她真的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佈魯在一邊站著,要是按照田蝶舞的說法,就是他把田蝶舞帶到皇宮裡面來的,這個就是他的失職啊。

“太子,屬下進出宮‘門’都十分的小心,絕對沒有……”他信誓旦旦的說。

“算瞭。”太子揮瞭一下手:“就說是公主偷偷把郡主帶回來的,郡主一開始就在皇宮裡面。”桑格奇簡單的說。

佈魯瞪大瞭眼睛:“這個……”

“明天就這樣說,其他的事情,你不要過問瞭。”桑格奇簡單的說。

浮坨寺的大火讓京都百姓變的人心惶惶的,而行蘭法師說那的是業火天坑,坐實瞭田蝶舞就是妖孽轉世,好在田蝶舞已經被燒死瞭,桑坦以後就可以安穩一點瞭。

他話是這麼說,可是有些人卻不這麼認為,田蝶舞來桑坦大半年,為桑坦做瞭很多事情,最起碼今年桑坦有自己的種的糧食瞭,對於那些沒有能力去挖礦的人來說,這個可是非常大的改變。

“難道真的是妖孽嗎?”一老‘婦’人不相信的說。

“說不定是菩薩呢。”另外一個人偷偷的說。

“那為什麼會被火燒死?”有人提出疑問瞭。[熱‘門’書*哈.哈^小^說.網]

……

而不管這些人這麼說,他們都認為田蝶舞死瞭,被業火燒死瞭,於是之前建起的祭壇,就完全成瞭祭天用的瞭,感謝上蒼懲處瞭妖‘精’。

在祭壇那裡,戰王竟然親自來瞭,雖然是被人抬著來的,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想錯過這樣的場景,田蝶舞終於死瞭。

然而大街上擁擠的人群慢慢的分開瞭,桑格奇騎馬在前面,後面跟著兩頂轎子,看著配置一頂是公主的,另外一頂顯然是郡主的,可是在桑坦能讓太子引道的君主是誰呢?

“太子到。”佈魯在前面開路。

桑格斯他們相互看瞭看,今天雲絡珠也來瞭,不過帶著面紗站在後面。

桑格戰有些意外的看著桑格奇,他昨天知道浮坨寺被大火給燒瞭,今天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皇叔。”桑格奇簡單的給桑格戰行李。

一邊其他人給桑格奇行禮,而這個時候桑格萱兒和田蝶舞出來瞭,田蝶舞穿的衣服非常簡單,連發髻都沒有梳,隻是簡單的紮在腦後,可是任憑是誰都不敢輕視她一身的行頭。

她素‘色’長裙外面是一件紫蠶紗罩衣,脖子上帶著一個三寸高的蜜蠟佛像,雕刻的栩栩如生,挽著發髻也是紫蠶紗。

一群人看到田蝶舞的時候都愣瞭,而田蝶舞卻一臉平淡的看著他們。

“我沒有來晚吧,祭祀還沒有開始吧?”田蝶舞看著一邊的行蘭大師:“聽說昨天浮坨寺被大火燒瞭,幸虧我和公主到皇宮裡面住瞭,要不然豈不是被燒死瞭。”

行蘭確定田蝶舞真的沒有出浮坨寺:“老衲昨天看到郡主在浮坨寺,為何會突然出現在皇宮之中?”他的意思很明顯,田蝶舞有妖‘精’的本領。

“胡說,蝶舞君主是我帶到皇宮裡面的,怎麼可能會在這裡。”桑格萱兒一臉生氣的樣子。

“好瞭,好瞭,祭祀就要開始瞭,蝶舞郡主還是先到祭臺上吧。”桑格奇不想他們再糾結這個問題瞭。

“不行。”田蝶舞十分堅定的說:“我聽說浮坨寺昨天被人給燒瞭,要是我在浮坨寺的話,豈不是也被燒死瞭,燒死之後,還很有可能會被人說成上天的懲罰,現在又讓我一個人上祭臺,到時候不管發生瞭什麼事情,不都會被說成上蒼的事情。”

“蝶舞郡主想忤逆上蒼不成?”桑格斯咬著牙說,他完全不能接受田蝶舞還活著這個事實。

“什麼叫我忤逆上蒼,我隻是說出一個事實而已,不如派人和我一起上瞭祭臺,有瞭對比,才知道差異。”田蝶舞簡單的說。

“郡主之前有異象出現在京都,所以才會祭天祈福,郡主這樣說,豈不是懷疑上天。”桑格戰也開口瞭。

她真佩服這些人瞭,動輒就拿上天說事:“我這樣做才是順應上天,既然是是祈福,上次戰王出事,更應該祈福才對,這樣我們一起上去,琴兒郡主現在姻緣不明,也可以上去祈福,柳王妃隻有一個‘女’孩,更應該去祈福啊。”

“大膽。”桑格戰怒視著田蝶舞。

田蝶舞一臉不屑的看著桑格戰:“戰王說的是誰大膽,我本是大方的使者,他遵循兩國友好而來,你們卻說我是妖孽,為瞭桑坦百姓的安定,我才讓你們祭祀祈福,沒有想到前一天浮坨寺就起火,其中是真相是什麼,做的人自然清楚,現在我隻不過說,讓別人一切而已,好像我要害死他們一樣,難道我就不能說這事一個心懷不軌的騙局嗎?”

所有的人都沉默瞭,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一點顏面不留的剖析。

但是這也不是第一次瞭,之前田蝶舞就是這樣對桑格琴兒的,她的行事風格向來沒有邏輯,隻是自己想那樣做瞭,就那樣做瞭。

“怎麼?被我說中瞭?”田蝶舞看著他們。

戰王快要被憋死瞭,他幾乎沒有這麼憋屈過,田蝶舞竟然沒事,而且還這麼強勢的站在他面前,這個完全沒法忍啊。

柳如眉雙手緊握,指甲都扣到‘肉’裡面瞭,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浮坨寺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現在為瞭殺田蝶舞,直接給毀瞭,可是田蝶舞根本就沒有在裡面,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諷刺他啊。

雲絡珠盯著田蝶舞,她也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還活著,整個浮坨寺都燒瞭,連一隻蒼蠅都沒有飛出來,她竟然他不在浮坨寺。

田蝶舞環視瞭一下那些人,不管怎麼掩飾都無法掩飾著他們面上的震驚好和難以置信,然後還帶著一些憤怒。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有誰願意和我共同上祭臺,接受上蒼的福澤。”田蝶舞十分平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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