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看著他們:“這些人是礦區的人,之前我爭端礦區,那是有桑坦朝廷頂著的,我做的是合法的事情,現在隨意收留別的礦區逃出來的人,根本不受任何保護,到時候我被別人左右,怎麼有能力去救更多的人?”
一群人聽到這裡都默默的低頭瞭,他們的確太安逸瞭,認為田蝶舞什麼都能做到,所以就沒有想那麼多。[]
“我們田園居肯定被很多人盯著,他們一下子來這麼多人,用不瞭多長時間,就會有人上‘門’追問瞭,到時候我怎麼解釋?”田蝶舞看著他們。
“小舞姐,我知道錯瞭,我沒想那麼多。”相嬋兒十分誠懇的說。
田蝶舞環視瞭一下他們,也都低著頭不說話:“要是不管什麼事情都是單一發生的,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很多事情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以後這種事情,既然要我處理,你們就不要幹涉,要是有想不明白的,可以來問我,我做的決定,我就可以承擔後果。”
一群人表情都不怎麼輕松,他們平時完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突然之間覺得一切沒有那麼簡單瞭,不單單是田蝶舞,就是他們也是走鋼絲一樣的活著。[書*哈.哈^小^說.網]
不過嚴格起來說,人活著本來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難道因為危險我們就不生活瞭嗎?事實是相反的,我們總是選擇更好的生活。
一群人散開之後,田蝶舞帶著葉孤城去找桑格奇瞭,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高傢很有可能和戰王府有關系,而且和婁月也有關系。
不等她到京都,就遇到瞭桑格斯和高遠,他們帶著六衛的人還有高遠的傢丁,林林總總的有上百個人。
“使者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們正打算去田園居找您呢。”桑格斯表情十分的不好。
隨便想一下,見到一個天天明目張膽的他坑自己的人,表情能好嗎?
“我去哪兒需要到你那裡報備嗎?”田蝶舞一臉不明白的說,看著好像很無辜。
“當然不用,隻是恰巧遇見,問一聲而已,高老爺到府衙說他礦上的礦工逃走瞭,有人說他們逃到田園居瞭,我們正要去看看。”桑格斯簡單的說。
田蝶舞有些奇怪為什麼這麼快就找到他們田園居瞭,難道是有人跟著,還是這個本身就是他們的計謀?
“這是要搜我田園居的意思瞭?”田蝶舞不開心的說。(廣告)
“不是,隻是一下子丟失那麼多人,我們總要好好的查找一下。”桑格斯看著田蝶舞。
“我隻知道,要是你剛動我田園居的一草一木,我就會讓戰王府以金價償還,我和你們柳王妃是有約定的,至於你說的那些人,我不確定是不是我前不久見過的人,他們想求田園居收留,我看他們可憐,給瞭一點盤纏打發瞭。”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斯和高遠對視瞭一下,他們知道那些人去瞭田園居,可是那些人現在是不是在田園居,他們就不確定瞭。
“桑坦竟然會發生‘逼’的礦工逃走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府衙是怎麼監管的。”田蝶舞十分不屑的看著桑格斯。
“使者誤會瞭,那些礦工其實是刁民,偷瞭礦上的東西逃走的?”高遠賠笑說,現在桑坦整頓礦工管理的事情,他可不想觸瞭黴頭。
“是嗎?”田蝶舞看瞭一眼高遠:“礦區那麼偏遠,偷瞭東西竟然逃到人多的地方讓人抓,這種智商的人也會想到要逃走?”
高遠被田蝶舞噎的不說話瞭,於是求助一樣的看瞭看桑格斯。
桑格斯有些惱怒,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被田蝶舞說的啞口無言:“那麼使者的意思就是不讓我們搜瞭?”
“是。”田蝶舞直接說:“桑坦皇把田園居冊定為大方在桑坦的使館,也就是說我可以自治的,世子這樣去搜就合侵略我大方是一樣的,你覺得我會答應讓你侵略嗎?”
桑格斯無話可說,這件事倒是真的,之前是田蝶舞提議的,而皇上在朝堂之上頒佈過,這就是田園居十分超然的原因瞭。
“那郡主打算怎麼辦?”桑格斯把這個問題給瞭田蝶舞。
“我打算去皇宮一趟,要是有人趁著我不在去搜我田園居,我會保證不管對方在不在傢,都到他老窩裡面搜一遍,而且是挖地三尺的。”田蝶舞說完就走。
葉孤城跟在後面眼皮跳瞭一下,這個田蝶舞說出的狠話還真夠狠的,不過真不要‘逼’她,她能說出這麼狠的話,就能做到這麼狠的事情,用她的話就是人無信而不立。
桑格斯和高遠看著田蝶舞他們離開,自己也開始猶豫瞭,高遠不能輕易的招惹田蝶舞,要不然也不會把桑格斯給搬出來,而桑格斯也不怎麼敢招惹田蝶舞瞭,之前他父親已經警告過他瞭。
“世子看這……”高遠有些為難的看著桑格斯。
“不就是幾個人嗎,大動幹戈的,本世子累瞭。”桑格斯說完勒馬就走。
高遠有點傻眼,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用這種方式退縮:“世子是真的害怕使者大人瞭?”
桑格斯站在那裡猶豫瞭起來,然後調轉馬頭看著高遠:“你是這樣認為本世子的?”
“不是草民認為,而是世子就是這樣做的,別人也會這樣認為。”高遠非常謙卑的說。
桑格斯想瞭一會兒:“之前本世子輸瞭正直街的六個鋪子,不能白輸瞭。”
“正直街的鋪子雖然昂貴,也是有一個價的,草民一定奉上。”高遠笑著說。
“那就好,不就是一個田園居嗎,我走上一遭又如何。”桑格斯說著驅馬前行瞭。
葉孤城回頭看瞭看桑格斯他們還沒有出現:“你說他們不會真的去田園居瞭吧。”
“去就去瞭。”田蝶舞靠在車廂上微閉著眼睛,想著之前的問題。
“要是真的去瞭,你不怕他們禍害你的田園居?”葉孤城有些意外的看著田蝶舞。
“那就看誰有本事瞭。”田蝶舞說著睜開瞭眼睛目光變的十分的鋒利,完全沒有之前的懶散瞭:“京城的消息什麼時候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