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現在不行。”皇上表情變的不好瞭:“現在雲傢鬧的厲害,甚至鬧到要攻打桑坦的地步瞭,你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自然不行。”
“這件事……”唐羽天基本上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瞭。
“有些事情你知道事實又怎麼樣?”皇上看著唐羽天。
唐羽天一愣,原來父皇已經知道瞭,可是他為什麼要妥協呢:“我不明白。”
“我低估瞭你四哥。”皇上有些無奈的說。
唐羽天一愣:“那昨天晚上是……”
“昨天晚上怎麼瞭?”皇上很認真的看著唐羽天,他知道唐羽天已經回來幾天瞭,但是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以為他是瞭解一下現在的形勢。
唐羽天看父皇的神情,知道他並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就是另有其人瞭,不過也沒有直接說;“昨天晚上聽有人說父皇對三皇兄有意見,所以一直不召三皇兄回來。”
皇上多少有些懷疑,但是也沒有追究:“有些事情,我不想看到。”
唐羽天微微的愣瞭一下,父皇不想看到的是手足相殘吧:“那以後呢?”
皇上微微的愣瞭一下:“你不瞭解你四皇兄,他不是你想的樣子。”
唐羽天不能說自己不瞭解,因為他已經對自己下手瞭,要不是那些‘蒙’面人出現,現在他已經不能出現在這裡瞭,這次回來,他隻能更加小心。
“那蝶舞郡主的事情。”唐羽天有些不死心的說。
“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你先不要著急。”大方皇有些無奈的說。
大方建國時間很長,國內十分的穩定,四方來朝,周遭最大國土,要是沒有內部分裂,從外面很難撼動。
不過話說回來瞭,哪一個王朝的覆滅,不是從內部的腐爛分裂開始的,不管多龐大的王朝都是一樣的,一旦內部腐爛瞭,那麼覆滅隻是時間問題。
田蝶舞得到京城的消息之後有些不開心,但是還是會去路口看看,知道這件事的隻有葉孤城,他自然不會取笑田蝶舞。
南宮望坐在房間裡面,他去皇宮看過桑格萱兒,桑格萱兒一直都在休息,他也不便打擾,不過桑格奇對他的態度十分的友好,他一點都不意外。
“太子,戰王又派人來問候瞭。”程松皺著眉頭說。
“老師怎麼看這件事?”南宮望皺著眉頭說。
“以老朽之見,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為好,畢竟之情經營瞭很長時間,而且那樣就是我們和桑坦之間的時間,不牽扯到大方。”程松十分謹慎的說。
南宮望搖瞭搖頭:“隻要田蝶舞在這裡,想不牽扯都難,除非大方不想被牽扯。”南宮望簡單的說。
“那鐵礦現在在田蝶舞‘私’人名義下,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大方和桑然是用她‘私’人的名義達到瞭一個平衡,而我們隻要動桑坦,這個平衡必然會被打破。”
程松點瞭點頭:“可是桑坦現在發展農耕教學,這些都是國之根本,要是等他們真的發展瞭起來,到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瞭。”
“如果田蝶舞成為我們的人呢?”南宮望看著程松。
程松愣瞭一下:“可是據我們的消息,田蝶舞和大方的五皇子……”
“現在大方的五皇子不在,剛好是我們的機會。”南宮望這樣說著,表情並不輕松。
他跟著田蝶舞逛街一天,發現她根本沒有什麼在意的,對身邊的人也都那樣,一直還讓她身邊的人叫她小姐,一點都不焦躁,見誰也不卑賤,這樣的人真的很難讓人拿捏的住。
“萬一得罪瞭大方,我們豈不是更慘?”程松十分不放心的說。
“五皇子現在回大方,是什麼事情都能出的,隻要我們有耐心,一定能等到機會,你回復戰王,就說現在大方使者在桑坦,行事十分的微妙,還是謹慎一點為好。”他簡單的說。
“好。”他程松也隻能這樣瞭。
閑著沒事,田蝶舞和他們一起去采蜂蜜,那是一種在很高的樹幹上長著的蜂巢,下面先用煙把蜜蜂熏走,然後上樹采已經成熟的蜂蜜。
以前田蝶舞隻是在書上看到過這樣的東西,現在竟然是真的,所以跟著他們來瞭。
走在前面的是幾個當地的人,他們就是這裡的采蜜人,這些東西不但可以解饞,賣瞭錢還可以貼補傢用。
同時這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在那麼高的地方,一不留神就會出現事故,不過他們會在腰上系一根繩子,這樣就會安全很多。
田蝶舞他們已經習慣瞭這種密集的樹林,這裡陽光和水汽都十分充足,所以任何空間都不會‘浪’費。
“不要碰那個,那個是狼毒刺。”田蝶舞提醒她身邊的人,她以為隻有蛇林那裡才長這種東西,原來環境適應的地方都會長這種東西。
她空間裡就有這麼一片,是之前收的,狼毒刺裡可以提煉出一種毒,少量的噴霧就能讓人中毒,比之前周繼恩給桑格斯下的毒還厲害,不過她隻是意外提煉出來的,並沒有打算用。
“怎麼瞭?”田蝶舞發現前面的人不走瞭。
“他們在看路,說這裡有人來過。”周繼恩簡單的說。
田蝶舞好笑,這是森林,又不是誰傢的,有人來過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不過她卻沒有說出來。
“你看。”葉孤城把一支破損的骨哨扔給田蝶舞。
田蝶舞拿著反復的看瞭看,那骨哨隻不過半個巴掌長短,不過做的十分的‘精’致,上面還有反復的紋路,猛的一看好像是惡鬼扭曲的臉:“這個是什麼……”
葉孤城很慎重的看瞭田蝶舞一眼:“也許是冥‘門’的人。”
“名‘門’?”田蝶舞笑著看著那個骨哨:“名‘門’貴族,怎麼看著是一個鬼東西。”
“就是鬼東西,冥‘門’是幽冥的冥。”葉孤城十分慎重的說。
雖然他們的勢力遍天下,可是對冥‘門’也僅僅是知道他們存在而已,傳說冥‘門’裡面沒有活人,因為他們沒有見過冥‘門’活著的人。
田蝶舞這下才認真的看著手裡殘破的骨哨:“他們是誰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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