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放他走

作者:好瞭 字數:2090

錢忠勇還是看著葉孤城:“你們這樣扣著我們的太子,就不怕婁月的憤怒嗎?”

“不怕。”葉孤城一副惜字如金的樣子。

“什麼?婁月的憤怒,我看是你的吧,不讓你近使館你就拉著婁月的憤怒出來瞭。”楚留香又開始念叨瞭,雖然下面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一眼,但是他還是在一邊又解釋,又反駁,一個人玩兒的不亦樂乎。

田蝶舞說婁月來人瞭,南宮望並沒有多大的起伏,這個應該是很正常的,他來桑坦的時間也不短瞭。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南宮望簡單的說。

“放你回去,你是被人控制的,肯定會按照那個人的意願走,不放你回去,那個人意願就是這樣的,剛好可以以此讓桑坦和婁月開戰,不管誰輸誰贏,他的目的都實現瞭,這樣說來,好像不管怎麼樣對我都沒有一點好處。”田蝶舞一臉無奈的說。

南宮望輕笑瞭一下:“你和他們相比,差瞭很遠,你沒有他們那麼心狠手辣。”

“那是自然瞭,我做的事情是守護,他們做的事情是破壞,而是還是那種破壞成功瞭,就會被人歌功頌德的那種。”田蝶舞看著南宮望:“而你呢,終究連自己都守不瞭。”

南宮望盯著田蝶舞,自從讓田蝶舞知道他中毒之後,他已經失去瞭自己所有的優勢:“你和我有什麼差別?”

田蝶舞看著南宮望:“你出去告訴他們,讓他們退下,你需要在這裡再住一段時間。”

“你以為他們會讓你拖延時間嗎?”南宮望簡單的說。

“能不能再說,現在隻有這樣。”田蝶舞一點都不是商量的語氣。

南宮望隻好配合,因為他覺得田蝶舞會有更多的手段來對付他,千萬不要因為她看似無害而掉以輕心。

錢忠勇見到南宮望就行禮,南宮望隻是微微點頭。

“太子,婁月現在國事繁多,皇上讓屬下來接太子早點兒回去。”錢忠勇一臉誠懇的說。

“為父皇分憂是應該的,隻是分的多瞭會讓人揣度,這件事我知道瞭,你們先回去吧。”南宮望直接說。

錢忠勇表情微微的凝固瞭一下,變的有些冰冷,不過馬上就松開瞭:“隻是皇上的身體現在支撐不瞭,這個時候太子要是找借口推辭,皇上會寒心的。[說書*哈.哈^小^說.網]”

田蝶舞無奈,這個借口一出,南宮望要是再不回去,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瞭。

南宮望也是微微一愣:“父皇怎麼瞭,你們怎麼不早說。”

錢忠勇總算是放下心來瞭:“皇上是太累瞭,而且思念太子,所以才會身體不適。”

這種理由都出來瞭,南宮望不回去真的有點說不過去瞭,而且還必須是他回去。

這種不用推敲就知道是借口的理由,還真沒有人敢生生的捅破瞭,凡是涉及到倫理道德的,都會生生把人給套死瞭。

“我準備一下。”南宮望想去和田蝶舞商量一下。

“屬下去給太子收拾東西,也好早點兒啟程。”錢忠勇慌忙說。

南宮望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瞭:“好。”他直接答應瞭。

就在南宮望好字說出口的時候,田蝶舞狠狠的冷笑瞭一下,她終究還是高看瞭南宮望。

“整個院子戒備。”田蝶舞低聲對暮雲說。

她轉身回房間,這個消息瞬間傳到院子的每一個人角落,該回避的回避,該準備的準備,但是表面上還是那麼平靜。

錢忠勇本以為這會是一個劍拔弩張的大院子,但是進來之後‘雞’飛狗跳,鴨子和鵝就在大廳裡面轉悠,下面還有幾隻豬在涼快,這個就是傳說中十分森嚴的田園居。

要是田蝶舞知道他們用森嚴一個詞來形容這裡,真不知道應該報以什麼心情,難道在她外人眼裡很兇神惡煞嗎?

“你真要放南宮望走?”桑格奇十分不解的說。

“你先隱藏一下。”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一臉狐疑,不知道田蝶舞這是要做什麼,但是還是悄悄的退瞭出去。

程松總算是盼到頭瞭,他覺得田蝶舞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因為田蝶舞把南宮望和林瀾兒都分別軟禁起來瞭,他哪裡知道,這是為瞭不讓別人知道南宮望的情況。

“不請蝶舞郡主來告別嗎?”錢忠勇語氣淡淡的說。

“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吧,還請那個郡主做什麼。”程松十分生氣。

“老師去請一下蝶舞郡主吧。”南宮望簡單的說。

過瞭一會兒田蝶舞在下面叫他,南宮望直接從房間裡面出來瞭,而且東西也都收拾好瞭。

程松就在田蝶舞身邊站著,表情非常不好。

“我給太子準備瞭送行酒,下來吧。”田蝶舞笑盈盈的說。

南宮望看瞭一眼一邊的錢忠勇:“好啊。”

錢忠勇他們進來瞭二十多人,全副甲胄,看著十分森寒,現在站在樓梯那裡,給人一種十分威嚴的感覺。

南宮望走到桌子那裡,那就是一張青石打磨成的石桌,很大,但並不規則,剛好可以融入這種十分隨意莊園風景之中。

“不管怎麼說,我敬蝶舞郡主一杯。”南宮望說著一飲而盡。

田蝶舞拿著酒杯,但是並沒有喝:“有些人心裡想的事情,和實際做的事情不一樣,所以不管是想瞭,還是做瞭,都會感覺很痛苦。”

南宮望笑瞭一下:“我會記住郡主這句話的,隻是很多事情不是想的那樣,那麼就隻能想的和做的不一樣瞭。”

“恩,祝你一路順風,桑坦為太子送行的時候,本郡主就不過去瞭。”田蝶舞放下杯子,裡面的酒還是滿滿的。

南宮望看著杯子裡還是滿滿的酒,心裡就一陣翻騰,田蝶舞並沒有喝酒,她為什麼不喝,難道這酒有問題?

他不是一次兩次中毒,對這種事情十分的敏感,現在再看田蝶舞的表情,感覺她一臉得意,好像是已經得逞的樣子。

田蝶舞不知道南宮望為什麼突然之間表情那麼豐富,不過一個內心總是十分矛盾的人,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刻會想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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