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一碗粥兩個菜

作者:好瞭 字數:3185

田蝶舞看瞭他一眼,分開一年多,趙金貴長的比她都高瞭,而且成熟瞭不少,想想那個時候他撒潑的樣子,還帶著一群丫鬟,被一個丫鬟嚇的屋子都不敢出。

人一旦有事情可做瞭,氣質好像都改變瞭。

唐羽天也在看那些馬,雖然和他馬廄裡的馬差一點兒,不過已經非常不錯瞭,要知道他的那些馬,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而且都是純種的名馬。

“要是真開戰,這批馬也會起到一點作用。”唐羽天簡單的說。

“我才不讓我的馬去打仗呢,萬一死瞭怎麼辦?”趙金貴立馬就著急瞭。

田蝶舞看著他的樣子有點兒想笑:“物各盡其用,它也會希望自己有用,要是你一直這樣養著它,它會感覺自己活的很沒意思。”

“馬也要活的有意思嗎?”趙金貴覺得這個有點說不通。

田蝶舞想瞭一下:“一匹馬也可以有自己追求的,就像它每天都喜歡在草原上狂奔是一樣的,或者說就像你喜歡養馬是一樣的。”

唐羽天在一邊笑瞭一下,他沒有想到田蝶舞已經在準備打仗需要的東西瞭,有她的空間在,很多原料都不用發愁。

突然田蝶舞側瞭一下到唐羽天身邊。

“怎麼瞭?”唐羽天看著深‘色’非常不好的田蝶舞。

而這個時候一邊的草叢裡面跳起來兩個人,兩個都是鄉下人裝扮,好像就是一邊幹活的農民,而田蝶舞和唐羽天在一起,警惕‘性’放低瞭。

“你們是什麼人?”唐羽天看著那兩個人。

“冥‘門’的人。”田蝶舞看著那兩個‘陰’冷的木偶臉。

“桑格萱兒在我們手裡,拿婁月太子和我們‘交’換。”那個人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一愣,這段時間桑格奇出兵婁月瞭,桑格萱兒沒有來他們這裡玩兒,怎麼會突然他被人給綁架瞭呢?

“我要見到人?”田蝶舞看著那兩個人。

“最好不要和我們談條件,明天帶著婁月太子到渡風口,要不然就給她收屍吧。”說完兩個人就直接走瞭。

唐羽天護著田蝶舞看那兩個人走遠:“這是一個‘陰’謀。”

“也許萱兒真的在他們手裡。”田蝶舞說著拿出一支‘玉’釵。

“這個是……”唐羽天有些意外的看著那支‘玉’釵。

“是萱兒的,上面有她的標志。”田蝶舞翻轉瞭一下,看到上面的標志。

“回去說。”唐羽天警惕的看瞭看周圍,護著田蝶舞就回去瞭。

現在桑坦正和打著和南宮望合作的名號把婁月給攻打下來瞭,桑坦在那裡的力量並不是很穩定,要是這個時候把南宮望放出去瞭,南宮望一個猶豫,他們又要陷入苦戰瞭。

“小姐,不好瞭,你快去看看吧。”巴桑‘花’跑著進來瞭。

“怎麼回事?”田蝶舞看著緊張的巴桑‘花’。

“婁月太子好像不行瞭。”巴桑‘花’一貫十分鎮定,現在她也覺得事態嚴重瞭。

田蝶舞愣瞭一下,唐宇天來的一段時間,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麼關心這些事情瞭,怎麼突然之間所有的事情都出現瞭。

他們到的時候,胡濟世和周繼恩都在石屋中,南宮望身體微微的泛青,渾身發抖,胡濟世正在給他施針。

“怎麼樣瞭?”田蝶舞看著一邊的周博仁。

周博仁搖頭:“應該是毒發瞭。”

田蝶舞也隻能在一邊看著,剛有人要用桑格萱兒的‘性’命和南宮望的‘性’命‘交’換,就出現瞭這種事情,是巧合,還是自己讓別人鉆瞭什麼漏子?

她退出石屋把巴桑‘花’他們幾個人叫瞭過去,南宮望平日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巴桑‘花’、楚留香、周繼恩和陶韜來負責的,她禁止別人靠近南宮望。

“沒有任何異常?”田蝶舞看著他們幾個人。

“我這裡是沒有任何異常,不是你說的嗎,他要吃什麼就給他做什麼,大部分都還是我親自送的。”楚留香自信滿滿的說。

“我的事情也都是我親自做的,從來沒有讓別人幫過一次。”陶韜也馬上說。

巴桑‘花’和周繼恩應該沒事,兩個人表情也都十分認真,那可是一個皇子,真的出問題瞭,他們都吃不瞭兜著走。

田蝶舞看著他們幾個:“真的沒有任何異常?”

幾個人也不是生氣田蝶舞懷疑他們,都很認真的開始想瞭,南宮望可是真的躺在那裡半死不活的。

“他最近總是說飯菜沒味道,要吃很多辣椒。”楚留香突然說。

田蝶舞看著他:“還有什麼?”

“就是喜歡辣子炒‘肉’。”楚留香很果斷的說。

“每次都吃的很幹凈。”陶韜也立馬保證。

“晚上誰的也晚瞭,而且……”巴桑‘花’好像想到瞭什麼“他好像不睡‘床’上瞭。”

田蝶舞愣瞭一下,這樣一個好好的人,估計也會折騰出‘毛’病來。

“好瞭,我知道瞭。”田蝶舞支著額頭想瞭一會兒,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南宮望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時候胡濟世過來瞭:“已經穩定瞭,體|內‘陰’毒與虛火相沖,‘陰’毒浮與表,我讓他喝瞭大量發的東西,等他好好的出瞭虛汗,以後慢慢調理就好瞭。”

田蝶舞點頭:“不管用什麼辦法,讓他在最短的時間裡醒來。”

胡濟世皺眉:“他現在還真虛。”

“要是就是他很虛。”田蝶舞很不開心的說。

胡濟世不知道田蝶舞是什麼意思:“用冷水澆,可能會傷瞭身體。”

“隻要不死就行。”田蝶舞十分無所謂的說。

一盆冷水下去,南宮望還真的立馬就醒來瞭,而且他還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反‘射’‘性’的蜷縮瞭一下身體,結果又一盆水直接潑下來瞭。

唐宇天和葉孤城面無表情,胡濟世站在一邊保證南宮望不會死,田蝶舞確實背對著南宮望那個這裡的。

這一盆水讓他更加清醒瞭,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顯然有些吃驚。

“可以問問題瞭嗎?”田蝶舞簡單的說。

胡濟世試瞭一下:“可以瞭。”

“你們要做什麼?”南宮望十分虛弱的說。

“為什麼要讓自己體內的毒提前發作?”田蝶舞簡單的說。

南宮望一個機靈,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瞭:“因為我不想被你當成老鼠一樣,天天關在石屋裡面。”

“就這麼簡單?你完全可以和我商量的。”田蝶舞有些意外。

“呵呵,我覺得用讓你擔心的當時達到目的,比和你商量更好一點。”南宮望幾分艱難的想坐起來。

“為什麼是這個時候?”田蝶舞有些不相信。

“剛好到瞭這個時候。”南宮望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這樣對他,好像他真成瞭一個囚犯一樣。

石室裡面突然之間很安靜,以往南宮望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這個時候被田蝶舞徹徹底底的踩在腳下,已經不是輸贏那麼簡單瞭。

“南宮望,你為什麼一直都不願意相信我?”田蝶舞十分不理解的說。

“呵呵,天下真的有什麼都不要的人,真的有不追逐榮華富貴功名利祿的人嗎?要是真的有的話,那麼她一定是擁有瞭這些,再去追求更高東西。”南宮望幾分咆哮的說。

“可是……”田蝶舞皺眉“這些你都有瞭,你還在追逐什麼?”

“自由。”南宮望大聲的說:“我想要的自由,不用看大方皇的臉‘色’,可以馳騁天地,我的戰馬到的地方,就是我的疆土。”

田蝶舞轉身看著南宮望,這是一個瘋狂的人:“你不喜歡對任何人低頭,卻想讓別人對你低頭,你所謂的自由,就是剝奪其他所有人的自由,你註定是一個悲劇。”

一邊的唐羽天和葉孤城也十分驚訝,他們都有超越一般人的身份和地位,現在聽到南宮望說這些話,感覺他十分瘋狂。

但是想一下,有這樣思想抱負的人,沒有足夠的能力,從小被別人控制,又在田蝶舞這裡屢屢受挫,真的成瞭一個車頭車尾的悲劇。

“悲劇?”南宮望看著田蝶舞:“那你呢?從一個小小的商戶‘女’子,轉眼之間就有瞭今天的身份地位,你若沒有爭,會有這一切嗎?”

田蝶舞想瞭一會兒:“我在禹城是一個商戶‘女’子的時候,每天早上一碗粥兩個菜,在京城做郡主的時候,早上還是一碗粥兩個菜,到瞭桑坦做使者之後,還是一碗粥兩個菜,不管在哪裡,我都覺得地裡種著糧,倉裡儲著糧,心裡就會很踏實。”

她說的十分平靜,不過想想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身份變瞭,身邊的人沒有變,對人的態度也沒有變,還是認為人隻能吃糧食,再多的金‘玉’寶珠都隻是裝飾。

“一個痛恨苦難,卻制造苦難的人,真沒有什麼好同情的。”田蝶舞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好像還在努力的想著什麼:“南宮望,我給瞭你多少機會,一直到現在我都在幫你祛毒,可是你總是有那麼一點不甘心,給我造各種‘亂’子。”

南宮望看著田蝶舞,眼裡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我怎麼樣?”

“冥‘門’的人要我拿你‘交’換萱兒公主,我答應瞭,計劃有變,對策自然會出現,這個用不著你想。”田蝶舞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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