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夜裡,林悅兒沒有回去,她留在瞭鎮上的新宅。
見孩子們上車,林悅兒才返身回傢。
因為東西賣得快,她回去的時間也早。
索性閑來無事,林悅兒便鎖上院門,然後自空間弄瞭不少花草裝扮院子。
忙活完這些,林悅兒刷鍋燒水洗漱。
最近有些疲憊,林悅兒將水燒好,倒入大大的沐桶裡,溫度適宜。
然後自空間弄出一些空間靈泉水放在浴桶裡。
這個浴桶還是林悅兒畫出的樣子,有些像上輩子那種浴缸,特別大。
橢圓形,而且特別高,特別大的那種。
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瞭。
看著門都栓好瞭,林悅兒才開始寬衣下水。
溫熱的水將她包裹,舒適的快要睡著。
林悅兒不知道,當她將靈泉水弄進浴桶的時候,天空的月亮似乎亮瞭一些。
照在屋頂的月光,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引一般,直直的朝著屋頂照射,仿佛那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它。
這樣的奇怪景象,一般人是瞧不見的。
若是此時林悅兒出去一看,便能看出銀白色的光芒在往她屋子裡射去。
撥弄瞭一下水光,林悅兒無力的趴在浴桶邊沿。
還別說,這兩日還真是累極瞭。
此時,她那背後裸露在外的肌膚光潔透亮,一覽無遺。
正當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門框聲音一響,隨即是利索的關門聲。
待林悅兒迷糊的睜開眼睛,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大驚失色。
還未回過神,一個人影就竄進來噗通跳入水中。
未等她喊叫出聲,一個手掌自身後襲來,突然捂住她的嘴。
那一系列的動作,前後不到幾秒的時間。
不止如此,那闖入的賊人居然不知點瞭她哪裡,居然一下子不能動彈不能說話瞭。
似乎還是不放心,那人也好像是十分疲憊,粗喘著氣不敢松開林悅兒的嘴。
林悅兒目瞪口呆時,窗外突然兩個人影晃動。
“你可看清瞭?”
“看清瞭,我確定他就是跑到這裡就沒出來過。”
“恩,退下”
這話音落下不到五秒,一個男子突然敲瞭敲門,隨即裡面燭火亮著,居然沒有人回應。
不知是篤定他們要找的人在這裡還是如何,那黑衣男子突然撬開門進去。
入目是一間女子的房間,裡面雖然沒有太多東西,但是看著梳妝臺,還有衣衫和其他顏色都是女子該有的。
另外,屏風上還掛著女子的衣衫。
不知想到瞭什麼,那黑衣男子突然面上一紅,但是想到自己的任務,他還是輕輕往前走去。
待伸手想要推瞭那屏風,卻想瞭想咳嗽一聲道:“有人在嗎?”
正待此時,林悅兒心驚不已,身後的男子突然對著她耳邊說瞭一句。
頓時,林悅兒額頭冒出微汗,眨巴眨巴眼睛。
那人說的是幫他打發瞭外面的人。
那冰冷的話語,仿佛要將她凍住一般。
林悅兒知道,自己的小命就捏在別人手中,或許別人動動手指頭她就一命嗚呼瞭。
剛想通,身後的男子突然松開手,朝著她解開她的穴道。
外面的黑衣男子沒有得到回應,又開口問瞭一句:“有人在嗎?再不說話,我可就進來瞭。”
他也不想啊!
剛才一進來他就後悔瞭,這明顯是一個女子的房間。
看屏風後面的影子,還有地上少許水漬,怕是那女子在沐浴或者在洗漱。
自己如此貿然進去,實在不妥。
林悅兒此時心都快跳出來瞭,她深呼一口氣,這才驚訝的喊道:“你別進來。”
這一聲,徹底讓男子後退。
沒想到,還真是女子。
想到自己的莽撞,他頓時大汗。
這個時代,最註重女子的名節。
“在下唐突瞭,請問姑娘可見到可疑之人來過?”他說得急。
林悅兒一聽,立即回答道:“未曾”
說著,也不敢動,趴在浴桶邊沿的手早就汗水不止。
那男子得瞭這兩個字,也不敢再走近,等瞭幾秒,最後道瞭一聲:“打攪瞭”然後立即閃身出去。
隻是,那男子並未馬上離開,而是在房門口站瞭許久。
待確定無人進出,這才飛身遠去。
而林悅兒聽到關門時,頓時松瞭一口氣。
可是隨即而來的是那人再次給她點瞭穴道,是啞穴。
林悅兒氣急,這人到底是何人。
或許是感覺自己對他沒有威脅,這才隻點的啞穴?
雖然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姑娘,但是到底也是女子吧!
此時身無寸縷的,這人還真是夠可以的。
饒是上輩子過來的人,林悅兒也有些尷尬和氣惱。
隻是,身後的人,在督見林悅兒光潔的背卻如同被什麼東西定住一般,半天怔怔發呆。
那白皙的背部,駭然有如星點的三顆小痣,由上到下依次排開。
雖然不仔細瞧也不會在意,可奈何那人此時瞧見那三顆小痣就如同被人定住瞭身形一樣,完全不能動彈。
總覺得那背部和三顆痣有些不同,總覺得似曾相識。
似曾相識......
捕捉到自己慌繆的想法,那人立即側臉想要起身。
待他剛有動靜,林悅兒也不知是惱極瞭還是如何,突然轉身一把將那人拉下水,張嘴就咬瞭上去。
若不是情況不對,怕是大傢都要亂想瞭。
可是,奈何林悅兒心裡也不知為何,就是憋悶不已。
那種憋悶的感覺,似乎就如同感覺所有人都在欺負她一般。
先是在沈傢山腳下撿到的那個黑衣人,如今又遇上這個不知面目的人。
大傢都當她好欺負瞭,欺負她不會武功?
想到這裡,她的牙更是用力的咬著。
那人剛跌落下來便感覺一個溫熱的身子貼瞭過來,卻不是依靠,胸口那刺激的疼痛瞬間傳來。
低頭一瞧,自己挾持的女子居然這般大膽,如同野貓一般就撲過來咬自己。
此時,也不知是想到這人是女子或者是腦海裡一閃而過她背部的小痣,那人居然一動不動任由她咬著。
直到嘴裡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兒,林悅兒才住口。
她剛離開胸口便將那人一推,自己背對著坐到瞭浴桶裡。
此時,她卻在懊惱自己瘋癲瞭。
居然還有心思生氣。
那人倒是沒有看她,不顧胸口的傷,快速飛身出來。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瞭,隻餘下緊閉的房門。
林悅兒連他的面都未曾看清,此時剛壓下來的氣又升上心頭。
水已經有些涼瞭,她快速起身,套上衣衫又反復檢查瞭門窗,這才吹燈睡下。
此時,她若不是累極瞭,林悅兒斷然是要失眠的。
這個夜,讓她一覺醒來都感覺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