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亂的嚼瞭兩口,鹿溪白連著點頭回答,這一急就那麼咽瞭下去差點被噎死過去。
這變態可真是她的克星。
居然說他喂的東西是福氣,她也一點兒也不想要這樣的福氣,何況那塊肉上可能還沾著口水呢。
想到此處,腦中不自覺地想到之前那個意外的吻,鹿溪白經不住打個瞭寒顫整個人都有點不好瞭。
好好地一頓飯吃的完全變瞭味,所幸鹿溪白先吃飽瞭,不過另外幾人就不同瞭,原先就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見鬱懷雪如此更不敢動筷子,旁邊侍候的人見鹿溪白放下碗筷立即就上前將收拾起來。
轉眼功夫桌上已經整頓一空,茶很快端瞭上來。
鹿溪白端起茶杯喝瞭一口,抬眸一看那師徒四人動作竟出奇的一致,看口型連含水量都差不多。
吃過瞭飯喝過瞭茶,鹿溪白心想這下總算能夠進入主題瞭。
誰成想鬱懷雪起身離去,連招呼都沒打。
“我們也走吧。”館西放下茶杯。
“嗯。”池雨應瞭一聲,拉起瞭海童,視線落在一臉茫然的鹿溪白身上時愣瞭一下,“師父去午睡瞭,這是他的多年習慣。我們現在要去練劍,小鹿要一起去麼?”
海童聞言不可置信的抬頭,“師兄!你在說什麼?我們一直都是三個人練,為什麼要叫別人去打擾我們。”
鹿溪白見狀瞇起眸子,原本到瞭嘴邊的話又咽瞭回去,“謝謝池雨師兄,這次就不瞭,我還有事。下次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以後還要請三位師兄多多指教呢。”
“算你識相。”海童冷哼一聲轉過頭去,拉著池雨便走。
池雨微微頷首致意,由著海童拉瞭出去。
館西伸瞭個懶腰,“還以為你會一起去呢,我們三個人正缺一個陪練,不過小鹿你當我們的陪練……”
說著,目光上上下下的將那小身板掃一遍搖瞭搖頭。
“小鹿看起來像個瓷娃娃一樣,好像不一小心就碰壞瞭。還是不適合呢。”
鹿溪白勾唇,“人不能光看表面,我可是很耐打的。至於適合不適合,這也不是館西師兄說瞭算的,以後試試不就知道瞭。”
館西聞言輕笑,伸手拍瞭拍鹿溪白的肩,“是麼,那我就拭目以待瞭。”
鹿溪白揚眉,“嗯,希望到時候館西師兄不要手下留情喲。”
“呵……小鹿說話可真有意思。時間緊急我就不耽誤瞭,畢竟比賽不等人啊。走瞭。”館西理瞭理衣襟,轉身大步離去。
看著那抹身影消失在視線裡,鹿溪白緩緩瞇起眸子,“比賽……麼。”
出瞭扣雪院,鹿溪白正遲疑著該往哪兒去便看到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來,定睛一看不由得瞪大瞭眼。
是……驚鵲?鳴蟬?不管瞭,反正是四個小丫頭裡的其中一個。
那四個小丫頭居然也是遊風頂的人,不過也是,總歸是跟在汀墨身邊的人,看來汀墨是這兒的人無疑瞭。
可是的話又是誰呢?這毓舟山在外的傳聞也隻有三大聖君,別說汀墨瞭連叔存紫的名諱都沒有。
汀墨到底會是什麼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