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姐姐下來瞭死也不能白死對不對?至少姐姐先將極陰之水給我讓我救瞭我的同伴,這樣我也至少死得其所。”鹿溪白低下頭,用手揉瞭揉不存在的眼淚。
總之先拿到極陰之水再說,不然她豈不是白白將自己送進瞭虎口。
至於這貨再找機會動手,沒想到她又一次在這密林中獨自犯險,隻是這次的對手難纏多瞭。
不知底細連把握都沒有,感覺有點糟。
女祭見狀揚眉,“自己都要死瞭還能惦記別人,你倒是重情重義,可別人不知領不領情呢。”
“她也是為瞭救我才會中毒,我隻是還情而已。人臨死還得吃點飽飯再上路,我就這一個要求姐姐都不能答應我麼……”
說著,鹿溪白環抱住自己縮成瞭一個團,看起來可憐極瞭。
女祭瞇起眸子,傾身靠近,抬起瞭那張低垂的小臉。
鹿溪白嗚咽著扭頭避開,“姐姐不答應我,我……我就……”
那鬧別扭的樣子真真是惹人憐愛,一向愛美好萌的女祭哪兒能受得如此一擊,立即便點瞭頭,“給給給。答應你,姐姐這就送上去。”
“真……”鹿溪白聞言一怔,差點抬瞭頭,幸好反應及時壓制住瞭,“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隻要你心甘情願讓奴傢吃,別說是極陰之水即便是整個鶴池奴傢都可以給。”女祭長袖一揮,隔空從架上取來一隻玉瓶放到瞭唇邊。
聽到動靜鹿溪白抬眸看瞭一眼,這一眼便呆住瞭。
與想象中的口水截然不同,那玉瓶一貼近唇邊,玻璃球一般的水珠便從口中吐出滾進瞭瓶子裡。
滴瞭三滴,女祭收瞭玉瓶,從發間拔下一支珠釵,釵上的兩隻蝴蝶雙翅一振翩然飛起,抓著玉瓶上的銀絲盤旋而去。
鹿溪白看的目瞪口呆,“這……就行瞭?”
“自然。”女祭將那隻發釵插回發間,轉身,“現在你該遵守你的承諾瞭,乖乖讓奴傢享用瞭吧。”
鹿溪白反射性的往後退瞭退,笑嘻嘻的道,“姐姐別啊,並不是我不信姐姐但我要親眼看到才能安心。”
“好。”再三被打斷女祭也不惱,長袖一揮取來瞭墻上一面銅鏡,鏡面一晃出現瞭池面之上的畫面,藤雀抱著小谷靠坐在枝椏上,館西終遊甚至是錦夢也還在原地沒有離去。
兩隻小蝴蝶的速度很快,飛出水面躍上枝頭直接將玉瓶丟瞭下去。
藤雀伸手接住,臉上還帶著詫異,隻是聽不到在說什麼。
鹿溪白還想再看畫面已經消失,鏡子裡映出自己的臉。
糟瞭,這貨的辦事效率太高,這下該怎麼辦?
“現在沒有任何事能打擾我們瞭吧。”女祭笑的妖媚,伸手攬住鹿溪白的腰用力帶進懷裡,沒有給鹿溪白反應的機會照著白嫩的脖子便咬瞭下去。
尖利的牙齒刺入皮膚沒有意料中的疼痛,反而有些麻,鹿溪白攥緊掌心強忍著動手的沖動,等著看結果。
之前吸血蝙蝠怕她的血,隻是對於這貨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