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白唇角一抽,面上卻還是討好的笑,“我知道師父擔心我,可是真的沒什麼啊。”
“嗯?”
對上那雙幽暗的桃花眸,鹿溪白慢慢放下瞭手。
這種被壓榨的日子真是夠瞭。
鬱懷雪見狀滿意的勾唇,勾住鹿溪白的脖子,俯身靠近,探指一看倏地瞇起眸子,“真是好樣的,居然敢動我的東西。”
鹿溪白聞言滿頭黑線。
誰是東西?
不過,這變態果然是跟女祭有聯系,也是,畢竟有著同一個癖好同一個夢想。
如此她也放瞭心,至少看起來他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修長的指尖輕輕撫弄著傷口,鹿溪白一個激靈反射性的抓住瞭那隻手,“師父我已經沒事瞭,都不流血瞭。你別……別弄瞭,好癢。”
“你敢命令師父?”鬱懷雪不為所動,反手將那隻小手扣在掌心握住。
鹿溪白愕然,“沒,我哪兒敢命令師父啊。隻是真的很癢,我頂多也隻是抗議瞭一下。請師父大人大量放過徒兒吧,我……”
眼前一片模糊,頭突然眩暈起來。
鬱懷雪伸手接下,將人打橫抱瞭起來。
雙足懸空,暈的更甚,鹿溪白反射性的抓住瞭鬱懷雪胸前的衣襟,“師……師父!我可以自己走。”
鬱懷雪充耳不聞,直接將人抱出瞭暗室。
方一出門,鬱懷雪的腳步便停住瞭,看著屋內不請自來的三人皺眉道,“你們來做什麼。”
在暗處待的太久鹿溪白還在適應刺目的光線,一聽這話趕忙放下瞭手,果見翁清意月明風叔存紫三人出現在視線裡,“呃……徒兒見過大師父,二師父,四師父。”
這下可好,四個魔頭都聚齊瞭。
不過這四個人怎麼會知道她在這兒?難道也會女祭所用的銅鏡偷窺那一招?靠!這麼說……要是他們哪天心血來潮瞭就看看,那她以後在這山上還怎麼過?
一見鹿溪白全身血污的被鬱懷雪抱在懷裡,三人的面色都是一變。
翁清意舉步走近,語氣關切,“小鹿怎麼瞭?看起來傷的很嚴重呢。”
隻是手還沒碰上便被鬱懷雪避開。
氛圍一瞬間僵住。
鹿溪白瞪大瞭眼,視線搜尋瞭一圈,一臉茫然。
這……這什麼情況?
她怎麼感覺這兩個人有點敵對的樣子?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瞭什麼?
鬱懷雪緩緩道,“你不是有潔癖麼?小鹿身上臟,我先帶他去洗洗整理一下。比賽還在繼續,你們先回去,我一會兒就到。”
語畢,抱著人便走,完全不給人回答的機會。
看著那抹身影消失在視線裡,翁清意笑瞭,“呵,潔癖的人到底是誰啊。”
月明風雙手環臂,一臉興味,“嘖嘖,有戲。”
叔存紫抬眸,緩緩道,“我身體不太舒服先回去瞭。你們繼續。”
“哎……”月明風方才說瞭一個字,椅子上已是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叔存紫的蹤影,不覺喃喃道,“怎麼感覺一個個都那麼奇怪呢。”
翁清意沒有回答,隻是笑。
奇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