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特意加重的幾個字,館西瞇瞭瞇眸子,“特別在意?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啊。隻是這樣覺得而已。”鹿溪白聳瞭聳肩,對上館西滿是探尋的眸子,笑著湊近,“館西師兄是不是知道什麼啊?要是知道的話也告訴告訴我好不好?”
看著那張期待的小臉,館西輕哼一聲,伸手敲瞭過去,“有這心思還不如放在修煉上,還不快回去休息。明日是初一,我們要統一跟著師父晨練呢。”
鹿溪白摸瞭摸腦門,“……哦。”
館西見狀搖瞭搖頭,轉身朝後園走去。
方才走瞭幾步便聽到身後傳來鹿溪白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小跑的腳步聲。
“館西師兄等等我啊,我們一起走。”
身旁突然湊上一抹身影,看著兩人同時邁出的腳步,館西不自覺地勾起瞭唇角。
有一個小師弟跟前跟後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怪不得池雨那麼享受被海童纏,原來也是有樂趣的,而且這小東西的確很難讓人討厭的起來。
想幹什麼就憋足瞭一股勁兒去幹,長得好看又成天笑嘻嘻的……池雨說的沒錯,經過這次比賽他的確是在無意中改變瞭很多看法。
這樣下去……會不會不太妙啊。
他可一點兒也不想像池雨一樣被師父警告,畢竟這小東西是師父的人,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鹿溪白一路欣然左右看著風景,心情似乎特別好。
兩人一路無話,氣氛卻奇異的沒有尷尬,到瞭樓閣前,鹿溪白笑瞇瞇的揮揮手進去瞭。
抬頭看見亮起燈的窗,館西微微瞇瞭瞇眸子。
有人等的感覺,真是讓人羨慕呢。
鹿溪白一進門便被坐在房間裡的三個人嚇瞭一跳,三人從比賽結束便一直憋著等,自然少不得被盤問,回答瞭嗓子都幹瞭鹿溪白才得以解脫。
重櫻鬧著要睡在鹿溪白床上,被青居拎出去瞭。
臨走之前還不死心的說讓鹿溪白好好想想對他做過的事,想起來瞭好負責。
鹿溪白聽的一頭霧水,轉向整理床鋪的砌芳問,“砌芳你知道重櫻在說什麼嗎?我幾時對他做過……什麼需要負責的事瞭?”
整理好床榻,砌芳直起身將紗帳放瞭下來,“我不知道,大概是重櫻自己胡思亂想的吧。公子是……怎麼會對他做什麼呢。”
說到此處,砌芳轉身走到瞭鹿溪白身邊,湊近瞭壓低聲音囑咐道,“大小姐畢竟是女兒傢,以後還是與青居重櫻多註意些,青居倒還好,重櫻實在是……”
還是他穿的衣服……每天她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妖都是那樣暴露的嗎?
鹿溪白聞言忍不住笑,“別擔心啦。不會的,重櫻隻是頑皮而已,他們對我依戀隻是因為契約,砌芳你想太多瞭。”
“是麼。”砌芳蹙眉,“總之大小姐還是註意點兒。”
“嗯,我知道瞭。”鹿溪白從善如流的點頭。
將鹿溪白服侍睡下,砌芳這才掩門離去。
屋內安靜下來,床上的人卻緩緩睜開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