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能啊,師父可喜歡小鹿的臉瞭。”藤雀嘿嘿笑著,俯身湊過去,“小鹿昨晚到底什麼情況跟我說說唄。你跟師父一定發生瞭不事吧?還有,小鹿以後就像方才一樣叫我藤雀師兄吧,聽起來感覺挺不錯的樣子。”
看著一張滿是八卦的臉,鹿溪白唇角一抽,“藤雀師兄你是不是搞錯瞭,難道不是應該你跟我解釋嗎?比如昨晚是怎麼回事,四師父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今天,你們跟二師父……”
藤雀打斷瞭鹿溪白炮語連珠般的問題,拉瞭拉鹿溪白肩上的衣服,語氣酥軟,“哎呀小鹿先回答我嘛。我都好奇一晚上瞭……”
“好奇一晚上?”鹿溪白聞言倏地瞇起眸子,“這意思是你昨晚也在?”
“我要是在還用問小鹿你麼。”對上那雙逼問的清眸,藤雀無力的點頭,“好吧,我在。不過我是在師父回到地宮之後才到的。我想知道的就是之前的事啊,比如小鹿是怎麼到的無魄湖?”
想到昨晚重重,鹿溪白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當然是意外!要是早知道你……四師父在那兒,打死我也不會去練什麼浮水瞭。”
那一臉懊惱看的藤雀臉色一黑,“我說小鹿……看你這意思你好像很嫌棄我師父的樣子啊?”
鹿溪白聞言愕然,趕緊補救,“你想哪兒去瞭,我怎麼會嫌棄四師父呢。怕……我是怕你知道嗎?昨晚我還以為自己會死,而且無意中撞破別人的秘密本身就是錯的。再說我要修煉啊,要不是昨晚我能被海童欺負成那丟人的樣子,現在也不會躺在這兒讓你用煙霧彈襲擊我瞭。”
“煙霧……彈?”藤雀唇角抽搐,禁不住撫上瞭額頭,“竟然說這價值連城甚至連買都買不到的珍貴藥材是……是……小鹿你別跟我說話,我現在很生氣。”
“……”鹿溪白。
在漫長的煎熬中煙霧終於消散殆盡,鹿溪白長舒瞭口氣坐起身來,伸瞭個大大的懶腰。
可算解脫瞭。
藤雀在一旁坐著,雙手環臂,一副等人請罪的模樣。
鹿溪白見狀揚眉,盤膝坐好運功調息瞭一周,收瞭掌便立即沖到藤雀身邊拉住瞭藤雀的手臂,“藤雀師兄……”
“哼!”藤雀抽回手臂,扭過臉去。
鹿溪白跟著又纏上去,“藤雀師兄別生氣嘛,我年紀小不懂事也隻是逞一時口舌並非真心辜負藤雀師兄的心意。若是藤雀師兄實在怪我的話……”
躊躇瞭半晌,幹脆閉上眼湊過去。
“那師兄揍我好瞭,隻要師兄消氣。”
藤雀扭頭看瞭一眼,這一眼便說不出話瞭。
鹿溪白臉上還帶著汗,半濕的發絲黏貼在臉上,在黑衣的襯托下顯得那張臉更小瞭,因為藥熏的關系兩瓣臉頰紅撲撲,又輕蹙著眉,一副害怕的樣子。
對著這樣的一張臉,藤雀哪裡能下得瞭手,何況他原本也沒怎麼生氣隻是硬撐而已。
怨不得師父他們個個都不舍得罰他呢,要是頂著這麼張臉天天這麼對他示弱……他早晚得變成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