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鹿溪白沒想到的是鬱懷雪說的其他也包括瞭所有的教習,不管是尋靈還是劍法都是由他親自傳授,而且隻有她一個人,完全開上瞭小灶。
雖然與大變態朝夕相處很難熬,但是靈力與劍法卻突飛猛進,原本就是苦練的人,每日幾乎隻睡上兩個時辰。
鬱懷雪教習的時候很嚴厲,不容許出一點兒差錯,否則就得被罰。
鹿溪白不知道別人被罰的是什麼,但她被罰的居然是喂飯,有時甚至包攬瞭一日三餐。
不過讓鹿溪白意外的是大變態伺候起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起碼沒想到之前汀墨那樣故意找茬,她喂什麼就吃什麼也不動手動腳。
這樣的日子鹿溪白漸漸習慣下來,不再難熬,鬱懷雪雖然在癖好方面有些變態,不過確有真材實料,教起來也不吝嗇。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鹿溪白終於迎來瞭調換住處的這件事。
頭一天挽清闕的小弟子便來通知瞭這件事,說好瞭第二天來接,可第二天等瞭許久也不見人來。
鹿溪白沒有出去練習,見人久等不來不禁焦急起來,“算瞭,我不等瞭。若是一會兒人來瞭你們三個就跟著先過去,我先練習去瞭。”
“主人!”重櫻一把拽住瞭鹿溪白的手腕,“你就不能歇一天嗎?這一個月看你都瘦成什麼樣瞭,每天起早貪黑的也太努力瞭吧。”
忙的每天都見不著人,飯不在一起吃,也就臨睡前能見上那麼一面,隻是還沒過一會兒呢就睡著瞭。
折騰下來他的事情還是沒有解決,主人每天那麼累他也不好問,但是總有一****還是要問清楚的!
做過的事就要負責,這是可是主人自己教他的。
青居砌芳一聽,也跟著幫腔。
“是啊公子,就歇一天吧。”
“公子再瘦下去我都不用洗裹胸瞭……”
“噗!”鹿溪白一口口水噴瞭出來,“砌芳你怎麼也跟著學壞瞭?不是說讓我多註意著點兒嗎?”
砌芳這才後知後覺說瞭什麼,半張臉紅瞭個透,“我……我我胡說的!你們就當沒聽過!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說著,溜之大吉。
鹿溪白忍不住笑,還跟著補刀,“什麼大事兒?是洗裹胸嗎?”
半晌,樓上傳來一聲哀嚎。
鹿溪白一聽笑的更開瞭,轉過臉卻笑不下去瞭,“呃?你們兩個幹嘛這麼看著我?我……我說瞭什麼很奇怪的話嗎?”
這一個月十分無聊的重櫻聽砌芳說瞭很多人間的事,而一直擔憂著重櫻青居與鹿溪白關系的砌芳有瞭這個機會自然好好地利用瞭一把,將男女之別人倫常情仔仔細細的說瞭一遍。
青居雖然之前博覽群書知曉很多事,總有不盡之處也跟著聽瞭不少。
如今鹿溪白在兩人面前說瞭這麼私密的話題,兩人的反應可想而知瞭。
重櫻捂著臉,盡量控制著目光落在那張臉上,可又不好意思看鹿溪白的眼睛,一時目光閃躲,“……主人羞羞。”
青居正假裝喝茶,聽瞭這話一口噴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