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怎麼樣。”
“是吧。”
“可還是要罰。”
“為什麼!”鹿溪白不滿,松開瞭那隻手往後退瞭兩步,“師父都說沒什麼瞭為何還要罰,雖然師命不可違但徒兒想知道原因,若是師父說的徒兒心服口服那徒兒甘願領罰。”
每次的懲罰不是不讓吃飯就是……就是被占便宜,雖然大部分是禁食,可這次卻讓她自己選,總覺得有詐,而且這兩樣她一樣都不願意。
對上那雙懊惱的眸子,叔存紫揚眉,“看來小鹿真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錯在哪兒瞭呢。仔細想想你方才說過的話,若你現在想起來為師就不罰你。若你想不起來……那就怪不得為師瞭。”
危險的語氣讓鹿溪白有種不好的預感,不自覺地又往後退瞭退,“方才的話?方……”
方才她說什麼瞭?
仔細想瞭一遍,鹿溪白搖頭。
“我……我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啊,師父是不是弄錯瞭?”
居然不是因為她打瞭藤雀而是因為一句話……真是醉瞭。
“果然沒想起來呢。”叔存紫一臉惋惜,緩緩伸出手,“既如此,過來吧。”
“呃。”鹿溪白一僵,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可不可以不要?”
“你說呢。”某人勾瞭勾唇,眸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鹿溪白經不住打瞭個寒顫,卻不得不走過去,短短幾步的距離磨蹭瞭好一會兒,方才將人放上去便被拽瞭過去。
長臂轉而攬住腰肢,叔存紫俯身靠近,看著懷裡那張躲避的小臉不悅的擰眉,“躲什麼,就那麼怕我。”
“沒……沒有。”鹿溪白扯瞭扯嘴角,笑起來。
對於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頭誰不害怕啊,還長得這麼美,簡直是雙重攻擊。
聽瞭這話,叔存紫緊皺的眉才舒展開來,“知道方才說錯什麼話瞭麼?”
鹿溪白誠實的搖頭,“不知道。”
她倒想看看這妖孽能挑出什麼錯兒來。
“仔細想想。”某人循循善誘,似乎很有耐心。
鹿溪白卻耐不住瞭,因為此刻整個人後仰的姿勢腰都快斷瞭。
“想……想不到啊。”
“你方才叫藤雀什麼瞭。”
“叫藤雀……”鹿溪白愣瞭一下,反射性的道,“師兄啊?”
“師兄前面的稱謂。”
“師兄前面……啊!”
看著那張呆住的小臉,叔存紫緩緩貼過去,“想起來瞭?”
溫熱的呼吸掃過來,鹿溪白偏頭避開瞭些,試探性的開口,“親愛的?”
“終於想起來瞭。”
“……”鹿溪白覺得有點暈,“那個師父啊,我隻是隨口……”
“不許隨口。”叔存紫瞇瞭瞇眸子,眸中冷光乍現,很快又恢復如常,“不許對任何人用這樣的稱呼,除瞭我。”
哈?!
鹿溪白瞪大瞭眼,一臉黑線。
這妖孽怎麼什麼醋都吃啊,居然連藤雀也……
“嗯?”
見某人一臉危險,鹿溪白立即應允,“是,都聽師父的。這樣可以瞭嗎?”
叔存紫這才滿意,收起雙臂將人抱起來站好,“雖然認識到瞭錯誤,但懲罰不可免。小鹿自己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