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宮內,叔存紫正與雲鹿無聲對峙,前者一臉深情,後者一臉閃躲。
“小鹿。”
感覺到靠近的氣息,雲鹿別開瞭臉,“不要!”
叔存紫不放棄,“一聲,就叫一聲好不好?我想聽。”
雲鹿嚴厲拒絕,“不要!我叫不出口!”
這妖孽也不知道聽誰說瞭什麼,竟然一個勁兒要她叫什麼相公,她本來就難得的覺得害羞,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存心調戲她!
她才不要讓他稱心。
此時,“教壞”叔存紫的“罪魁禍首”正扒在屋頂上偷看的正起勁兒呢。
四張一模一樣的臉擠在一起都變瞭形卻還是一臉的興奮,不是那四個小丫頭又是誰。
叔存紫幽幽的嘆瞭口氣沒有在說話,而是往雲鹿面前湊近,徑自脫起瞭衣服來,修長的手指掠過,一件衣衫就落瞭地。
看著墜落在腳邊的喜服,雲鹿的心跟著狠狠一跳,放置在腿上的雙手不覺握緊,“幹什麼?想****啊。”
叔存紫還是不說話,自顧自的脫衣服,脫的慢條斯理,脫的誘惑至極。
雲鹿實在繃不住抬頭瞄瞭一眼,可這一眼瞄壞瞭,魂簡直都要被勾走瞭,瞬間角色對調,蠢蠢欲動把持不住的人變成她瞭。
默默地咽瞭口口水,雲鹿眼珠子一轉伸出手去,“你被人騙瞭,我告訴你,人間叫相公的是男人,是你叫我相公才對。”
叔存紫蹙眉,“當真?”
雲鹿點頭,面不改色的胡扯,“當然!要不然我能不樂意嗎?”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當然有道理,我還會騙你不成?”雲鹿說的煞有其事,手卻拉住瞭某人半脫不脫的內衫一把扯開。
叔存紫愣瞭一下,眸色頓時幽深起來,“小鹿這是在做什麼?”
“洞房啊。”雲鹿反射性的回答,手已經摸瞭上去,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樣滑膩,手感一流。
她怎麼跟個色狼似的,難道是單身太久瞭?
腦中的思緒被突然壓下的人打斷,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壓倒在瞭柔軟的大床上,“搞錯瞭吧?難道不是應該我在上面嗎?”
叔存紫笑瞭,笑的放肆,笑的勾魂攝魄,“傻瓜,說什麼胡話呢。”
原本是怕她疼的,可這藥效是不是有點過頭瞭?怎麼感覺把這小東西不為人知的一面都發掘出來瞭呢。
雲鹿眨瞭眨眼,“我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是麼。”叔存紫勾唇,俯首貼近,輕柔又霸道的堵住瞭那抹張合的紅唇。
“唔?唔……”雲鹿瞪大瞭眼,柔軟的觸感,熟悉的氣息,整個人像是漂浮在雲中霧裡,不自覺地閉上瞭眼睛。
叔存紫見狀勾唇,修長的手指勾住瞭雲鹿身上的系帶緩緩拉開……
【和諧時代,此處省略五千字,請自行腦補。( ̄▽ ̄")】
此時屋頂上的四個小丫頭因為看不到而擠成一團。
“怎麼看不到瞭啊?”
“可惡!都怪那芙蓉帳,那是哪個笨蛋弄上去的!”
“我連乾坤鏡都帶來瞭,這下……”
“看來公子是註定看不到瞭,天意啊天意。”
驚鵲感嘆著轉身躺在瞭屋頂上,從手中變出幾壺酒來,“好瞭,既然看不到就別擠瞭,趕緊來喝酒吧。這喜酒咱們可是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呢。”
三人這才甘心放棄,也跟著躺下來。
喝瞭一陣,聽著下面的喧鬧聲,鳴蟬忍不住嘆道,“上次咱們也是這樣躲在一邊看,隻不過這次從公子變成瞭魔君。這姻緣二字也是神奇,要是小鹿跟瞭咱們公子說不定就能大大方方的看瞭呢?”
“做夢!”隔燕一語戳穿。
藏鶯咯咯的笑出聲來,“倒也是呢。”
驚鵲仰首喝瞭一大口酒,笑顏逐開,“依我看吶,別的都不重要。現在隻有這酒才是最重要的,萬般皆是空,不如人間一場醉……來!喝酒!”
“喝!”
砰地一聲,清脆的玉壺相撞,星酒灑落光芒折射,醉眼看世界,世界同醉。
深陷旖旎的,提壺叫囂的,哈哈大笑的,呼嚕大睡的……所有人都沉醉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天上一抹白光倏然入界卻沒有人任何人察覺。
而一點改變,世界已經悄然發生變化,又有多少纏綿羈絆,情仇愛恨不知,新的一切正在醞釀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