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按照翟希影的說法,先把臟抹佈塞進瞭佃泉嘴裡。
佃泉早已谷欠哭無淚瞭,怕他喊出聲,點他啞穴就好啦!幹嘛要塞條醜不拉幾、濕滑讓人作嘔的臟抹佈到他嘴裡!
從佃泉出生到現在,幾時受過這種待遇?月打開佃泉的衣襟,完全不顧男女有別,一瓶癢癢粉全部撒到佃泉的衣物裡。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瞭,佃泉的上身,猶如爬過瞭千萬隻螞蟻,尤其是他的心臟,好像幾百萬隻手在撓他。
不僅如此,身體還會時而覺得火辣辣的,好像塗抹瞭一層嗆口的辣椒粉;時而會覺得他陷入瞭冰窖中,寒氣刺入他的骨髓。
佃泉不是沒有聽過癢癢粉,但這是他第一次親身體驗。這感覺,簡直酸爽!
“你是不是,下多瞭?”幽若曾說過,一瓶癢癢粉可以給二十個人用。
而月似乎,把一整瓶全部撒在佃泉的身上瞭。
月拿起空掉的藥瓶,晃瞭晃,她並不知道藥量,所以…上次她撒毒粉時,似乎有聽見陸小姐心碎的聲音,一整瓶毒粉被她傾倒而空。
“主子,抱歉,空瞭。”月很是抱歉的說瞭句。
“嗚嗚嗚…”這下子,佃泉不是谷欠哭無淚瞭,是直接不爭氣的哭出淚花瞭。
明明冥王殿殿主隻是對佃泉小懲小罰,可都是他的屬下,冥王殿的月護法,把整瓶效果強烈的癢癢粉撒他身上,他覺得自己周身的毛孔都被強制打開瞭。
“嗚嗚嗚…”佃泉要瘋瞭,身體的瘙癢感,他好想去抓,好想去撓啊!
翟希影聽著佃泉的哽咽聲,忍不住命令月,“把他啞穴點瞭。”
佃泉一聽,流滿淚水的眼睛猛地瞪向天花頂。我去你奶奶的冥王殿殿主,你早他媽給他點啞穴,不就可以不塞這條臭佈到佃泉嘴裡瞭嗎?
月在佃泉身上點瞭啞穴,房內輕微的嗚聲瞬間消失。
翟希影沒有去註意過佃泉,反倒是月好奇的觀察佃泉的情況。
“主子,佃莊主的臉好像很紅。”月疑惑地問向主子。
翟希影低頭望瞭佃泉,“他想笑吧。”
笑個毛啊!佃泉都要哭瞭。他求饒,他求饒還不行嗎?可惜翟希影沒有給他機會瞭,等癢癢粉的藥勁過瞭再說吧。
“主子,他好像快死瞭?”月再次出聲,佃泉那張還算順眼的臉,已經漲成瞭豬肝色瞭。
“不死也隻剩半條命。”翟希影不但不會心疼佃泉,還在說風涼話。
佃泉他真的求饒瞭,整條命給冥王殿都無所謂瞭。他現在多希望冥王殿殿主能夠賜他心口一劍,他覺得自己的心,就快炸裂瞭。
“主子,半個時辰瞭。”月並不知癢癢粉的藥效是多久。其實翟希影也不知道…臭女人沒有和他說過。
但是幽若有說過解毒的方法,“撒他臉上。”翟希影將桌子上、他喝剩的茶水壺遞給月。
月接過後,將冷茶從茶壺口倒到瞭佃泉的臉上。
如果佃泉能夠張口罵人,一定會罵死月的全族祖宗!他媽那些水全湧進他的鼻腔,他都快淹死瞭!
“解瞭他全部穴道。”翟希影還不想佃泉死。
可佃泉沒死,也被翟希影折磨的隻剩下一口氣吊著瞭。冥王殿的刑法,果真不是人能忍得瞭的!要不是嘴巴被塞瞭臭抹佈,佃泉一定咬舌自盡!
……
(美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