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鏡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出身的確是不能改變的,那你又何必那麼羨慕我嫉妒我?”
寒艷的臉愈加的猙獰瞭起來,尖聲道:“我羨慕你?嫉妒你?寒鏡,你不要做夢瞭!我怎麼可能羨慕你?!”
寒鏡實在覺得寒艷的樣子可笑,挑瞭眉道:“不羨慕不嫉妒,你那麼激動做什麼?你自覺的比我高貴,比我漂亮,但我有的,你就是沒有。如何?你費盡心機想要毀瞭我,你得到瞭什麼?你現在,還不是乖乖的要待在這佛堂裡,我讓你生你就生,我讓你死你就死。”
“啊——”寒艷捂住耳朵,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崩潰瞭,憑什麼,憑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大小姐恕罪,求大小姐看在,看在您跟艷兒終究是一傢人的份兒上,饒瞭她吧!”李氏跪在寒鏡面前,低聲道。
寒艷或許不清楚,但她怎麼會不明白,別說是她,就算是侯爺出面,在長公主那裡也討不瞭任何的好。這麼多年來,她幾乎算是名義上的慶安侯夫人又如何,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慶安侯是長公主駙馬。因為寒司渠做瞭長公主的駙馬,才被冊封的慶安侯,如果長公主不高興瞭,削瞭他的爵位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時候,即便是衛國公府,也未必會替寒司渠說話。
他們如今的身份地位,包括享有的一切,都是長公主給的。偏偏艷兒沒有看清楚這個事實,一心想要同寒鏡爭個高低。她又怎麼可能爭得過寒鏡?隻要寒鏡一日是長公主的女兒,她就是他們誰都招惹不起的人。
也是怪她這麼多年來日子過的太安逸,竟然是忘瞭長公主的手段瞭。艷兒跟韓雨筱謀劃的事情,她不是沒有聽到風聲,隻是她也覺得,就憑借寒鏡這個沒腦子的蠢貨,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直到長公主下令她們來佛堂,她才驚覺,她們根本就是在招惹他們根本就招惹不起的人!寒鏡會過來,就證明侯爺去長公主那裡求情,根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而這,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長公主隻是給她們提個醒而已,也是告訴她們,她要對她們動手,根本就連理由都不需要!
所以就算寒鏡今天真的在這裡殺瞭她們,她們也無處說理去!
到瞭這時候,李氏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隻希望寒鏡還是那個愚蠢的寒大小姐,隻有這樣,她們這一次,才有可能逃過一劫。
“娘,你為什麼要求她?我就不相信,不相信她真的敢把我怎樣!這天底下,難道就沒有王法瞭嗎?”寒艷紅著眼道。
“呵,”寒鏡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她見過蠢的,還沒有見過比寒艷更蠢的,她難道不知道,這世間,從來都是強者才有資格說話,誰是強者,誰就是王法。
“寒艷啊寒艷,你還真是,天真的可怕啊。”寒鏡好心情的蹲下瞭身子,冰涼的手指捏住寒艷的下巴,讓她同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