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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他們既然已經被劃分在瞭嶠哥哥的陣營裡,那就當然要拼個輸贏。
不,是他們必須要贏。
寒鏡太過平淡的反應,讓夙行衍有些擔心,忍不住又提醒瞭一句:“我不是在跟你說笑,無論如何,你都要小心才是。”
“說完瞭嗎?”看在他能特地跑來提醒她的份兒上,過去的她也就不想再追究瞭,他要是再不安分,她就得再去提醒一下寒艷瞭。
不過聽娘親說起那天宮宴上的事,看來寒艷還不算是完全的沒腦子,至少挑撥的韓雨筱跟夙行衍反目,這一點兒,於現在的他們而言,就是大為有利的。
聽娘親說,這幾日,韓夫人已經往公主府殷勤的跑瞭幾趟瞭,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賠罪,但若是放到朝堂的角度的話,這也意味著,如今韓大將軍,是打算站在他們這邊的。
就算現在安親王跟太子聯手,形勢對他們而言,也是有利的。
夙行衍張瞭張嘴,還想說什麼,可是寒鏡並沒有看向他,甚至是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是自作多情瞭,可是他控制不住。
隻是不管他做什麼,她都已經不在意瞭。
夙行衍失魂落魄的轉瞭身,一步步走瞭出去,走的很慢很慢,他多想寒鏡能叫他一聲,隻要她說一句,他現在就帶她遠走高飛,他寧可,什麼都不要瞭。
可是沒有。
她沒有叫他,在他終究忍不住回頭的時候,她也依然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她曾經對他所有的喜歡仿佛都過去瞭,再也不會回來瞭,可是他對她的喜歡,卻是才剛剛開始。
夙行衍離開之後,寒鏡本來想找夙搖箏說一下扶植夙行嶠的事情,可是夙搖箏這幾日幾乎就是忙的腳不沾地,完全沒有這個時間聽她說這些,寒鏡也隻好作罷,等著大婚以後再說瞭。
寒鏡也覺得奇怪,明明她這個準新娘才應該是最緊張的人,可是偏偏,好像她才是最淡定的一個。
可能是因為她知道,有夙聿在,什麼事情都會解決的,她什麼都不用擔心,隻要等著明日拜堂成親就好。
她甚至有那麼一點點新奇,等她跟夙聿成親以後,兩人談戀愛,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二月二十六,天氣好的不可思議。
寒鏡一大早就被叫醒,然後一大群人開始圍著她各種倒騰,寒鏡實在是不明白,化個妝而已,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安初雪在那裡瞎指揮,這個胭脂不好看,那個什麼眉形不對,偏偏她這麼一說,一旁的夙搖箏也跟著附和起來,好像是怎麼弄都不對瞭。
寒鏡已經快被她們給吵的頭都炸瞭。
寒鏡因為一大早被撈起來,所以這臉也是夙搖箏盯著洗的,現在一邊上妝夙搖箏才覺得不太對勁,怎麼覺得鏡兒這臉上的胎記,已經淺瞭這麼多?平日裡沒看出來,怎麼就今天不一樣瞭?
原本紅褐色的胎記,如今竟是淡的隻剩下一層粉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