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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鏡笑瞭笑,繼續說道:“好瞭,我今天來呢,一不是認親,二也不是跟你們討論這些無聊的話題的。”
寒鏡看向寒清玨,目光陡然冷凝:“寒清玨,雲楓當年有沒有離開你比誰都清楚,你也別裝的跟你跟無辜,你還救瞭夙聿的命,你是他大恩人一樣你那麼偉大,夙聿身上十根定魂針,你是親眼看著夏姬打進去的吧!”
“什麼?定魂針?玨兒,你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寒麗桐當即變瞭臉色,她對寒鏡心存芥蒂那是她的舊事,但是他們北寒宮跟靈焰派多年的關系,雲紫都一直對她們照顧有加,如果沒有雲紫都護著,她們孤兒寡母的,又怎麼可能撐得起北寒宮?
雲鵬是雲紫都最得意的弟子,現在雲紫都被困妄虛陣,雲鵬他,他竟然……
十根定魂針啊,她怎麼說也在修靈界待瞭二十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定魂針是什麼東西?上古秘術,十根定魂針直接打入魂魄,封印記憶,那是最叫人生不如死的酷刑啊!
“呵,怎麼回事?”寒鏡冷笑,一字一句的道:“那你得問問你的好女兒瞭,問問她是怎麼跟夏姬聯手,怎麼盜走瞭北冥珠,將雲老前輩困入妄虛陣,又趁著夙聿重傷之際,帶著凌樾對夙聿下瞭死手。”
寒鏡盯著寒清玨,冷聲道:“當年發生瞭什麼事,沒人比你寒清玨更清楚瞭吧。你倒是解釋解釋,本來要殺瞭夙聿的夏姬,是怎麼臨時改變瞭主意,在他身上打瞭十根定魂針的,雲楓被你困在北寒宮,你又對他做瞭什麼?”
寒清玨對著寒鏡冰冷的目光,她是想否認的,可是……她又覺得有些可笑,她為什麼要否認呢?
是她做的,都是她做的,可那又能怎樣,她得到什麼瞭?
“哈哈哈哈——”寒清玨陡然間大笑出聲:“是,是啊,是我做的,你又能奈我何呢?寒鏡,你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雲鵬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們所生的孩子,那種滋味兒不好受吧?但你敢去告訴雲鵬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嗎?你不敢,你也不會那麼做。我的確是得不到他,哪怕是他失去瞭記憶,他不記得你瞭,我仍舊是沒能得到他,可那又怎樣?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不也一樣得不到嗎?”
“啪”的一巴掌,半點兒不留情的落在瞭寒清玨的臉上。
寒清玨看向寒麗桐。
寒麗桐終於不再像她平日裡看見的那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模樣,她憤怒,悔恨,不可思議,目光復雜到瞭極致的看著她,聲音都有一絲的淒厲:“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做瞭什麼?沒有鳳溪,有你的今天嗎?你不知道北冥珠意味這什麼嗎?你長這麼大,我從沒要求過你怎樣,但你怎麼能沒良心——”
寒麗桐的眼睛都有些紅,多少年瞭,二十多年瞭吧,她都沒有再紅過一次眼,她做夢也沒想到,她就養瞭這樣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