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美瞳輕輕流轉,飛睨瞭拓拔昊一眼,拓拔昊的眼睛立刻直瞭,再也無法從她絕美的小臉上轉移。
“咯咯咯……”蘇媚兒媚笑著,現出醉人的梨渦,就連聲音也變得像棉花糖似的,“拓拔昊,告訴本郡主,你為什麼能當這裡的村長呢?”
拓拔昊夢囈般地說道:“吾乃當年北夷太子靡下先鋒,亡國難民,流離失所,自然該由本將軍領隊。再說,也就隻有本將軍的武功最高,能夠保護他們。”
“原來如此。”蘇媚兒又問道,“那麼,除瞭你這裡,你還知道哪裡有北夷遺民的聚所嗎?”
“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絕對不止這一處,其他地方應該還有,隻是為瞭避免被官兵掃蕩,或者被強抓去為奴,才像個老鼠似的躲起來罷瞭。”
拓拔昊真是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得拓拔軒等三個小子都懵瞭,以為拓拔昊中瞭邪。
“那麼,”蘇媚兒又睨著他問道,“這個村子裡一共有多少人?能夠打仗的年輕壯士又有多少呢?”
“一共有九百個人,能夠打仗的年輕人大約有四百人。”拓拔昊乖乖地回答。
“四百人?嗯,明白瞭。”蘇媚兒垂下瞭眸子的同時,拓拔昊驀然驚醒。
“啊?”他茫然四顧,“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還想問你呢?爹,你怎麼瞭?”拓拔軒急切地問道,“你沒事吧?剛才像中瞭邪似的,她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爹,你怎麼那麼聽話你?”
“問,問什麼?都,都說什麼瞭?”拓拔昊慌張問道,他隻知道方才有瞬間的記憶是空白的。
野利來嘆氣道:“村長,你真是的。怎麼見瞭美女比我還不濟事?我都沒那麼乖,你,你怎麼會這樣?真是看不出來,你是一個大……”
“啪!”後腦勺又著瞭拓拔軒一記。
野利來撫著後腦勺嘟囔道:“說過多少次瞭,拓拔軒,這樣會打笨的嘛。你是村長的兒子,可也不能仗勢欺人啊!”
拓拔昊盯著蘇媚兒:“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剛才做什麼瞭?”
蘇媚兒嫣然一笑,得意地抬起小尖下巴道:“你不是要證據嗎?剛才這招就是證據。如果你真的是北夷太子的先鋒將軍,那麼一定知道攝魂術,是不是?”
拓拔昊大驚:“剛才那個就是攝魂術?”
“正是!”蘇媚兒一臉傲嬌。
拓拔昊定定地瞧著蘇媚兒,突然屈膝跪地,拱手參見:“末將參見郡主,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三個少年立刻面面相覷。拓拔軒問道:“爹,怎麼這樣就相信瞭?”
拓拔昊對著兒子斥道:“你懂什麼?郡主剛才所使用的是北夷攝魂術,這種攝魂術除非是具有皇室血緣的女子可以修煉,別人即使擁有秘籍,也是修煉不來的。由此可見,她必定是北夷郡主無疑,你們還不快給我跪下,參見郡主!”
三個人猶在傻愣,拓拔昊火大瞭,起身朝三個少年的膝膕處一一踢去。三個人腿一軟,都跪在瞭蘇媚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