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心口處,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詭異瞭,讓她看得直起雞皮疙瘩。
“如此,雖然癥狀有些不對,但可以確定無疑瞭……”確認瞭之後,陳大夫的神色不僅沒有如釋重負,反而到更加凝重瞭。
“大小姐,姑爺他中瞭一種南疆的蠱毒,叫做‘唯一’,”說著,他嘆瞭口氣,“隻是,這種蠱毒極其罕見,所以,我和阿月方才一直不敢確定。”
南疆?
辰雷猛地回頭,問道:“難道是辰霜求而不得便由愛生恨,所以下蠱毒來報復少主?”
景恬聽瞭他的話,眼神頓時凌厲起來,隨即,她說道:“應該不會,一是我不信她有這個本事,二是,她還被我囚禁著,又怎麼去給夫君下毒?”
“你們說的辰霜是?”陳大夫猶豫瞭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接著,他又解釋瞭一句,“我隻是希望可以更多一些信息,來分析他的情況……”
“無妨,”景恬說道:“這辰霜據說是南疆的公主,她在幾年前被帶到中原,後來一直跟著梁辰驍。人現在被我挑斷瞭手筋和腳筋,監禁起來瞭。”
“可需要把她帶來?”
景恬問道。
陳大夫聽瞭景恬的話,點瞭點頭,又捋瞭捋自己的胡須,說道:“這毒,是南疆女王用來確保自己的國師,一生忠於自己的蠱毒。”
“這個,我好像聽說過一些,”景恬在梁辰驍的床邊坐下,伸手握住他微涼的手,強迫自己稍微冷靜一點,“南疆之地,王位一向都是由女子繼承,代代相傳。而為瞭維護她們的統治以及優秀血統的傳承,每一任南疆女王,都會在繼位之後,挑選一位南疆國最優秀的男子,任命其為國師,並且和國師生下王位的繼承人。”
這些,都是梁辰驍之前告訴過她的,景恬每一句都記得。
他之前因為父親的關系,對南疆格外的關註些,知道的也就多一些。
陳大夫點點頭,接著景恬的話說道:“沒錯,可是女王如何確保這位國師就能一心一意對自己的效忠呢?傳說是因為每一任女王都具有極大的魅力,但男人的心,哪有那麼保險的。於是,最擅長煉制蠱毒的一位女王,在她的國師背叛瞭她之後,用自己孩子的臍帶,煉制出瞭一種蠱毒,她取名叫做‘唯一’,因為,中瞭這種毒之後,那個男人就再也沒有辦法,愛上別人瞭。”
景恬認真地聽著,在聽到最後一句時,她突然想起雙絕說過的話,他說,他不能動情,不然就會承受剜心之痛。
心口一陣揪痛,她心疼他,心疼他所承受的痛苦。
更心疼的是,即便是這麼痛苦,他還是沒有放棄愛她。
“可是,我們覺得奇怪的,有兩處。”徐大夫見景恬面色悲戚,還是上前拍瞭拍她的肩膀。
“一是,這蠱毒是用南疆女王生產之後的臍帶煉制的,足足要煉制十五年,而如今的南疆女王蘭芳行,隻生瞭一個女兒,那麼,這一份‘唯一’,也就是這世上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