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兒瞪的一雙眼睛老大老大的,眼中全是震驚。[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還真不是偽裝出來的,她是真的很震驚。因為她知道大長公主藏在屏風後面,所以才會及時出手拖走阿鳳,就是不想讓阿鳳發現屏風後的大長公主。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屏風後不隻一個人。以她對和太妃的瞭解,在道院之中的任何事情,哪怕是最小的一件小事,也不可能有逃得過和太妃的耳目去。
所以,屏風後還有另外一個純兒不知道的人,不管以什麼面目出現在阿鳳的面前,純兒都相信那人是和太妃安排的,而她純兒卻壓根不知道。
原來,和太妃也不是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相信自己,所做的安排還不知道隱瞞瞭她多少呢。
阿鳳點頭:“肖公公說還有一個人在就是還有一個人在,絕對錯不瞭。我們來之前,你和合道在說話,沒有說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純兒回身提裙就往回跑:“沒有什麼特別的。和太妃已經離開宮中紛爭十幾年瞭,絕不會有人是為瞭算計她。棉花糖屏風後的人,絕對是沖你我二人來的。”
阿鳳追上去拉住她:“你就是回去瞭,那人還會在嗎?”
“我知道那人肯定不在瞭,不是還捉到瞭一個人嘛,她肯定知道另外一個人長什麼模樣,我們就能找到那個人,就可以順藤摸瓜瞭。”純兒不蠢,她很聰明的,所以說出來的話很有道理。
阿鳳和純兒再回來的時候,剛踏進院門就差點被人撞上,幸虧肖有福出手快才拉住瞭那個小宮人。
一問才知道死瞭人,死的就是那個偷東西的小賊;她根本就沒有見到合道呢,因為合道的功課還沒有做完,隻是被道院的人關瞭起來。
可是她卻自窗子爬瞭出來,然後跳井自盡瞭。
偷瞭一個茶盞就自盡瞭。阿鳳眨瞭眨眼睛,真的很難以相信;哪怕是宮中規矩大,偷盜是個不小的罪名兒,也不可能因此就能嚇得人跳井。
純兒沒有再說話,拖著阿鳳轉身再次離開瞭道院。肖有福倒是仔細看瞭幾眼死去的小宮人,沒有發現明顯的傷痕,看起來就像是真的跳井自盡。
“出瞭今天的事情,我仔細一想才發現這道院中有些古怪之處。”純兒皺著眉頭:“前兩天道院裡來瞭一個廚娘,但是我卻沒有見過她一面。”
“合道見沒見到她人我不知道,但是道院中的人大半都沒有見過她人。道院中的人雖然不算少,來來去去的人也多,畢竟沒有誰願意把一輩子耗在這裡。”
“可是像這樣的廚娘,卻真的沒有。她們來瞭都想要在合道面前露個臉,也有想在我面前混個臉熟的。”純兒看向阿鳳:“如果不是和太妃的身份太過特殊,我們去搜一搜,說不定那個廚娘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肖有福垂著頭,一直不曾正眼看過純兒,不過聽瞭她的話後心中的疑慮也去瞭大半:世上也不是沒有趕巧的事情,純兒如果不知道而拖走阿鳳並非沒有可能。
但是,他總感覺純兒讓他無法放下心來。不是純兒身上有什麼古怪,而是他的心裡就是認定純兒不能相信:直覺。
不過無的放矢的話,絕對不可能出自於肖有福之口,所以沒有什麼可以證實他直覺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對阿鳳說的。
他會一直盯著純兒,直到被他捉到純兒的馬腳。
說什麼忠誠,對於肖有福這樣一位老太監來說有點太過為難瞭,說保護他自己的利益就很恰當瞭:阿鳳是肖有福相中的人,是以後可以保護肖有福、且會讓肖有福終老的人。
因此,所有膽敢算計阿鳳的人,那都是肖有福的死敵。
阿鳳聽到純兒的話眨瞭眨眼睛:“肖公公,找兩個人查一查倒底怎麼回事兒。如果此事和我們無關,不要胡亂插手。”
她隻是不想在大婚之前再橫生枝節瞭。說實話,大婚臨近新娘子還忙成這樣,不能好好的在閨房中害羞,還真是有怨念。
和太妃看著死掉的小宮人嘆瞭口氣,回頭看向身邊一個老宮人:“珠花兒,你說咱們容易嘛,十幾年瞭都沒有做過錯事兒,怎麼剛一出手就這麼不順利呢?”
“是老天爺也不想我們報仇嗎?”她的眼圈有些紅瞭,柔弱的仿佛剛經歷過風雨蹂躪過的小草,隻要再有一點點風就能把它的生命吹走。
珠花——一臉皺紋的婦人,卻有這麼一個純真的名字,實在是讓人聽著很不舒服;不過,珠花與和太妃卻不會這樣認為。
“娘娘,你想太多瞭。是我們能用的人太少,而找到的這些人裡,蠢的人又太多瞭。老天?當年皇子死時,老天的眼睛就瞎瞭,娘娘又何必再提老天爺呢。”珠花的聲音倒是細柔,隻是說出來的話真的一點兒也不柔軟。
和太妃輕輕一嘆:“看來計劃要變一下瞭,不然的話純兒那裡不可能成功得到長公主的信任。不能得到長公主的信任,我們的計劃就不可能成功。”
“左右不過是一個蠢人,娘娘還要心懷仁慈嗎?又蠢又貪,全身從頭到腳都找不出半點讓人喜歡的地方來,這種人除瞭也是我們做好事。”珠花的話總是那麼殺氣四溢。
和太妃點點頭:“你說的對。當年如果聽你的,咱們主仆也不可能落的如此地步——皇位上坐著的人就是我的皇兒,而我也不會是個道姑應該是當今的皇太後!”
“養著她原本就是替罪羊,早一步推出去雖然有點可惜,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她微一皺眉:“隻是,要如何才能讓她乖乖的聽話呢?”
“打個半死丟出去也不是不行,但效果肯定不佳,對純兒的幫助有限。嗯,讓我來想一想。”她走瞭兩步看到瞭小宮人:“著人丟出去吧,擺在這裡多礙眼。”
珠花不多言轉身就走,兩步後腰也彎瞭,腿腳也不利落瞭,一雙眼睛裡也全是混濁:她叫瞭兩個人進來把小宮人弄出去瞭。
“娘娘,純兒她會不會因此而和我們生份瞭?這樣的考驗,我總擔心損失會過大。”她回來後一臉的擔憂:“她真的對娘娘生瞭疑,日後怕不會成為我們的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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