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好東西?
景丞丞去瞭書房後,紀茶之就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底下的小口子被那白色的振動蛋微微撐開,雖然沒開開關也足夠叫人難而寸,抱著抱枕不停在沙發上絞腿。
直到小張端著牛奶進來,她才立馬坐端正。
“小小姐,三少吩咐的,這個禮拜您每天最少得喝五杯牛奶。”
瘋瞭吧!五杯牛奶!養奶牛?
紀茶之驀地反應過來,這王八蛋說的該不會是這個吧!
以那藥的奇葩性倒也不是不可能……
她急瞭。
能不急嘛,這才多大一小姑娘,不提那朵小菊花那也算是一黃花大閨女兒,卻突然有女乃瞭,這叫個什麼事兒!
光想想就夠丟人的。
她也顧不得身體裡那枚振動蛋瞭,抱著抱枕就從沙發上跳下來朝門外奔去,壓根兒不管小張在後面追著要她穿鞋。
隔壁書房裡,這會兒正是香煙裊裊,悅耳的琴音如同流水潺潺……
蔣尋恭敬的立在景丞丞對面,沒敢抬眸,雖然自傢主子面色依舊如常,但他還是從微妙的氣息中感知到瞭他的情緒變化。
“三少,要不我親自去一趟吧。”事情辦砸瞭,他自己也覺得過不去。
“沒必要。”手下琴音不止,男人的聲音平緩,“身中兩槍,連人帶車翻下海,如果她能活下來那也是她的命,更何況美國警方比我們更熱衷於找屍體的工作,你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她手裡那支錄音筆,一旦到手立馬當場銷毀。”
蔣尋正準備應聲,就聽到外面傳來小張的聲音,“小小姐,您先把鞋穿上吧,光著腳容易受寒。”
景丞丞朝他遞瞭個眼色,他忙去把門打開,就見紀茶之氣沖沖的跳進門檻裡來,“景丞丞,你怎麼那麼討厭!”
“三少,那我先回去瞭。”蔣尋朝小張甩甩手,帶上門。
景丞丞這才從琴凳上站起來,將她抱到書桌上坐著,蹲下身拍瞭拍她腳底心兒,“從來就沒見過你齊整的樣子,得是個屬貓兒的。”
“你老實說,‘好東西’到底是什麼?”
他伸手揩瞭揩她唇角的那點女乃漬,“你不是都猜到瞭?”
“好啊,果然是這個!”
紀茶之氣壞瞭,抬腳就要去踹他,群底下的風光頓時一覽無遺,透日月的黑色雷絲內庫底下那枚白色振動蛋被小口子吞得若隱若現。景丞丞一把扣住她腳踝,從口袋裡摸出遙控器,調瞭個低檔,大手一揮,書桌上的東西盡數落地,她被推倒在書桌上,漂亮白皙的雙月退自然垂下,身子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一顫一顫。
“景丞丞,我才不要,那是婦女才有的,我不要……”連車欠綿綿的嗓音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那是藥的附帶作用,除非我碰你,否則不會流出來的,別擔心。”
“那我也不要!”
“可是茶茶,我真的很想……”他湊到她耳邊,沉磁般的聲音化作綿綿的羽毛,一下一下拂過她果露在外的月幾膚,“我想吃它,讓我晚上吃著它睡覺好不好?”
紀茶之多想說不好,可是一看到他懇求的眼神,心就軟瞭,再加上身體裡那一波波巨浪,什麼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瞭。
院子裡傳來一陣吵鬧,聽聲兒大概是夏晨曦和陸天維,紀茶之忙從桌上跳下來,伸手去搶景丞丞手裡的遙控,“先把那東西關瞭好不好?我……難受……”
“忍住好不好?你也想藥效早點過去的對不對?等裡面的水兒把藥都化開吸收瞭,我們就可以……”
他意味深長的朝她眨眼睛,語氣溫柔得叫人心湖裡不住冒泡泡兒。
紀茶之總也覺得這傢夥是在胡說八道,可又不忍心拒絕他,隻能點頭,“那你把檔速調得最低最低,不然被人發現是要被笑死的。”
她叮囑完後才開門出去,因為心虛雙月退呈現出特別怪異的走姿,總也擔心會滴下水兒來或者自己一個忍不住發出什麼叫人浮想聯翩的動靜。
“茶子,我跟你商量個事兒行不?”陸天維正跟隻豎著羽毛的大公雞似的在院子裡來回走動。
“你說。”
“我能整死齊天樂她媽嗎?老子真的受不瞭她瞭,簡直瘋瞭一樣。”
紀茶之無所謂的聳聳肩,“你隨意,她跟我沒關系。”
“她求之不得。”夏晨曦適時添瞭一句,“你是沒看到那一傢子的嘴臉,就跟齊天樂吃瞭多大的虧似的,明知道陸天維是個什麼樣的人還非要死乞白賴往上湊,她齊天樂又能是個什麼好東西?這些當爸媽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陸天維白瞭她一眼,“老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怎麼跟姑奶奶說話的?”夏晨曦一巴掌拍他後腦勺兒上,“現在可是你求著讓我幫忙,態度給我好點兒!”
“得,我錯瞭,我錯瞭還不行嘛!”欠著人情兒呢,陸天維隻能告饒。
夏晨曦趁機將紀茶之拉到一邊,“這兩天季節有沒有聯系你?米娜昨天晚上在微博上哭訴J先生不負責任,我覺得她在說季節,這會兒J姓男星可都是人人自危呢,更有寧可曝光戀情來證明自己清白的。”
昨兒晚上她忙著跟景丞丞甜蜜,壓根兒就沒動手機,到現在手機都還在床頭櫃上躺著呢。
紀茶之搖頭說季節沒聯系她,借瞭她的手機翻瞭翻微博,果然這事兒又上瞭熱搜。
最近米娜儼然成瞭熱搜代言人,稍微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被頂到榜首。
“你等會兒。”紀茶之返身回書房,臨走時又特意叮囑陸天維,“齊天樂那兒,放她一回,我欠她一個人情,下回我不管你。”
陸天維應瞭聲好。
紀茶之進屋,景丞丞正在翻一本老舊的線裝書,見到她進來,忙給收到瞭抽屜裡,“怎麼瞭?”
“如果我說我是為瞭季節來跟你求情的,你會生氣嗎?”
後者搖頭,“不會。”
“那我……”
“但是會傷心。”
“……”還不如不說。
景丞丞見她拉著臉,又笑著哄道:“凌陌他們早就打住瞭,現在是米娜單方面在逼迫他,跟別人誰都沒關系,如果他能搞定米娜,他的公關團隊能搞定輿論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紀茶之正想說那你能不能幫幫他,便又聽見他道:“別這麼看著我,我不會害他但也不會幫他,感情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是大方的,尤其為瞭你的我。”
景丞丞這話沒問題,的確是這樣,紀茶之也不好再強求,隻能琢磨著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從米娜身上下手。
“茶茶,如果你繼續為瞭別的男人這麼操心,我會吃醋的。”
“他是一個好人,”對於紀茶之來說,季節的確是個好人,她記得他的“小豆丁”,也記得他的“富士山下”,更記得兩人同樣不幸的身世背景。
然而這些,泡在蜜罐子裡長大的景丞丞是不會明白的。
在你失落的時候肯拋棄自己所有不良情緒花時間來陪你逗你的人,他對你,一定是真誠的。
紀茶之對季節並沒有任何越軌的想法,純粹隻是想回以真誠。
“好瞭,別愁眉苦臉的,我幫你,幫你還不行嗎?”景丞丞被她這耷拉的小腦袋給弄得沒辦法,“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許跟他見面。”
她忙點頭,“我保證。”
景丞丞這邊打電話,外面夏晨曦在狂敲門,“茶子,爆瞭爆瞭,果然是季節!米娜說是季節!”
計劃從來趕不上變化!
瞬間,紀茶之這腦子裡就炸得跟漿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