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的車身比小粉紅大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紀茶之想想都覺得不踏實,緩下車速,開得小心翼翼。
手機響起來,她也沒敢去接。
她不接,那頭就一直打,最後還是一直哭的許唯一騰出手幫她摁的擴音。
“你個東西,我是怎麼跟你說的?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現在不管開到哪兒,馬上給我靠安全的路邊停下。”景丞丞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帶著幾分明顯的焦急。
“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別著急。”
“我再說一遍,馬上給我靠路邊停下,不然你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紀茶之沒好氣的“切”瞭一聲,“你打擾我開車瞭。”
給許唯一遞瞭個眼色,後者立馬幫她把電話掛瞭。
“許老師……”她本想安慰來著,但開口瞭又不知道怎麼繼續。
畢竟人傢是被輪女幹,而且差不多被當著她的面輪女幹,還是被她相熟的人,總不能叫人節哀順變吧。
“我沒事,謝謝你瞭。”許唯一依舊縮在位置上,雖說看上去精神依舊不好,但已經沒有方才抖得厲害。
“我,那個,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一下?”
紀茶之想得簡單,自己被景丞丞一個人做都吃不消,更何況許唯一承受瞭五個,那個地方恐怕會傷。
許唯一一聽說要去醫院,立馬變得警惕起來,“我不去我不去,你送我回傢就好瞭,我真的沒事。”
“別緊張,你不願意我是不會送你去的。”紀茶之看瞭眼自己的手機,“你幫我發個信息給裡面的傅教授,讓他把用在那個地方的藥送點過來,把你們傢的地址也附上,你放心傅教授是我的好朋友,他絕對不會亂說。”
其實許唯一真的痛得受不瞭,看得出來紀茶之是真的想幫她,便點頭,很快編輯瞭一條短信發送出去。
傅雲崢收到紀茶之發來這麼條沒頭沒尾的信息,地址又是個沒聽說過的地方,直覺上以為她出瞭什麼事兒,擔心得不得瞭,很快便拿著藥趕瞭過去。
門鈴聲驟響。
紀茶之跑去開門,傅雲崢一進去什麼話沒有,先扶著她肩頭上下打量瞭一番,“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啊。”紀茶之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傅雲崢這才趕忙松開她,知道自己反應過於強烈,又特意解釋,“你剛那短信發過來,我還以為……”
“不是我。”紀茶之也不好跟他多說,回頭看瞭眼緊閉的房門,“先把藥給我,你先回去,這裡暫時不太方便。”
她這麼一說,傅雲崢就明白瞭,忙道:“那我先走瞭,你自己註意安全,有事兒給我……給三少打電話。”
紀茶之道好,送瞭傅雲崢出門,這才把藥從門縫裡塞進去給許唯一。
大約過瞭半個小時的樣子,許唯一從臥室開門出來,“今天晚上真的謝謝你瞭茶之,現在也很晚瞭,你早點回傢休息,不然你老公要擔心瞭。”
“老公”倆字兒一蹦出來,紀茶之的雙頰立馬泛起紅暈,“那……那好,老師你也早點休息。”
“嗯。”
她怕許唯一想不開,出門前又補瞭一句,“我知道安慰的話沒用,但……會好起來的,你就當他們是生活吧,老師要堅強。”
許唯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事實上,如果真的想不開的話,恐怕早在病房被荀殊強女幹的時候她就已經想不開瞭吧。
一個和五個,都一樣。
因為她,還有個傢要養。
紀茶之看著門縫裡那抹越來越窄的苦笑,多少覺得心酸,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她真的不會安慰人。
房門,輕輕關上……
華貴的邁巴赫駛入雨中,慢慢消失在小區門口,一直停在角落的那輛銀色轎車這才敢踏實離開。
懶園外。
景丞丞正端瞭把太師椅坐在大門口等她。
紀茶之從車上下來才想起,這貨好像說要收拾她!
把車鑰匙拋給小張,陪著笑臉走上前,“爸爸,你怎麼還沒睡吶?”
“甭跟我來這套兒。”
景三少爺伸手從背後一掏,一根充滿痛苦回憶的戒尺霎時出現在她眼前。
“丞丞……”血的經驗告訴她,求饒沒用耍橫也沒用,還等什麼!
拔腿就往門內跑!
就她個小短腿,怎麼邁得過景三少爺的大長腿,三兩步就被追上瞭,整個人跟被拎小雞兒一樣拎起來。
“紀茶之,別以為吃瞭解藥老子就怵你,不聽話,老子照樣兒收拾你!”景丞丞連拖帶拽把她弄進門,“給我挨墻角兒站老實瞭!”
“景丞丞我不是小孩子瞭!”
“小孩子都比你聽話!”
戒尺“啪”一聲砸在門框上,嚇得她一哆嗦,立馬老老實實跟墻角兒站好,雙手揪著自己耳垂,“景丞丞,我知道錯瞭,以後再也不敢瞭。”
心裡來來回回把蕭凌陌罵瞭個狗血淋頭。
這給她坑的,簡直不共戴天!
“不敢瞭?我看你敢得很!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這大下雨天兒的,駕照都沒有你就敢上路,你是不是活膩歪瞭!”
景丞丞氣急敗壞的指著她,手指都抖瞭,忽然又是重重的一聲,跟砸她心尖兒上似的,震得那顆小心肝兒顫得厲害。
“你看我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瞭嘛!”
深眸一掃過來,聲兒立馬就降瞭下來,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幾不可聞,“那我開都開瞭……”反正她是想好瞭,要是景丞丞還敢揍她,她保證離傢出走!
索性把心一橫,倒著白眼兒對著他,“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幹脆都說出來,反正我也不會改,回頭再把你給憋壞瞭。”
“呵!合著這是都盤算好瞭?說說吧,您這是打算往哪兒跑呢?南至南極北至北極,用不用我先知會聲兒下班兒載人航天飛船給您留個位置?”
這嘴賤的,紀茶之氣都要氣死瞭,撅著小嘴兒靠在門板上一撞一撞,“那你說,你想怎麼想,反正時光倒退我是做不到。”
“我想怎麼樣?”戒尺隨手丟棄在地,景丞丞上去就把她給扛瞭起來,摁在榻上,“做到腿軟你就老實瞭!”
“我不要!”
“不要也由不得你!”
褲子一扯,直接沖瞭進去。
許久未有的愉悅快速而劇烈的在血液中流竄起來。
“啊……好痛……”指甲緊嵌入他肌肉,報復似的在他脖上狠咬一口,“混蛋,我不要跟你做這種事!”
“不跟我做?”景丞丞氣急掰過她的臉,重重往裡撞瞭一下,“看清楚,老子在草你,有老婆不給老公草的?”
月誇下那巨大的物什兒受到刺激,一下子又漲開變長不少,撐得她幾乎難以承受,尤其他還這樣的蠻橫,像是巴不得把她弄壞才滿意。
紀茶之委屈的緊咬著下唇,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兒。
總是這樣,總是在她不願意的時候逼她做這種事!
景丞丞,你到底有沒有尊重過我!
這小模樣兒一落入深眸中,心頭頓時就是一揪,身下的動作也不由得減緩下來。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喑啞嗓音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高貴的頭顱無奈的深埋入她頸窩,“我錯瞭,我錯瞭還不成嗎?別哭瞭,聽你的,以後你要開車就開,我保證不會再說你一句。”
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到她耳後果露的肌月幾上,掀起一陣快意的酥麻。
景丞丞一服軟,紀茶之就太平瞭,紅著臉點點頭,“那你放開我。”
“老婆,我真的很想……”
“那你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