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拿眼睛斜他:“希望真的如此吧!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有用呢!”
老傢夥神秘一笑,“放心!一開始發現它的時候,我腦子裡面隻有一個模糊的想法,其實對它是否能夠按照我設想的那樣,發揮出作用來,心裡也沒有多少底……”
看到凌若差點要跳起來,老傢夥沖她擺瞭擺手:“不要慌張,這些天來,我腦子裡已經走過無數次的演練和推算,現在是越來越有底瞭。東西真正到手之後,我多試驗幾次,肯定定能成!”
黎為天看著老傢夥,“賈道友,那一切就拜托你瞭。”
老傢夥差點沒把尾巴翹上天,“好說!你這人還算客氣。不像你那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
凌若被他氣得差點跳起來,“說得好像你的頭發一點也不長似的!我對你還不夠客氣嘛!你說想要那玩意,但又說不清楚它到底有哪裡好,就這樣,我還忙前忙後的,差點跑斷腿!我怎麼就見識短瞭?我有說過不給你換嗎!”
她那就是在老傢夥提要求的時候,多問瞭幾句,就被他記恨到現在。
凌若心中不爽:哼,那周明涯的事情,這回,我就偏不告訴你!
幾人說話間,黎為天手中的竹排,已經由紅字轉為藍字,他要上臺瞭。
衛巧到現在,還沒有膽量現場觀看黎為天的比賽,見此,就帶著老傢夥先行離開,去拿攀天藤瞭。
“對瞭,接下來的這幾天,我就先不和你們一起住瞭。我要回去你們原來住的大房子裡面。那裡地方大,我可以安靜地做實驗。”老傢夥急忙補充道。
接著他又看向黎為天,“放心吧,到時候我絕對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黎為天面帶微笑,“那就有勞賈道友瞭。”
想瞭想,凌若拜托衛巧,把鄭碧也一塊帶到衛傢別苑的文清院去,並叮囑到,到時盡量不要讓外人去打擾她和老傢夥。
衛巧明白她的意思,“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等衛巧和老傢夥離開之後,凌若陪著黎為天走到比武臺下。
他的對手,已經先一步到達比武臺下瞭。
這一次,黎為天的對手,是個看著隻有十六、七歲的少女,有一個很少見的姓,第五。
當然,第五漫的修為,也是築基二層,黎為天到來之前,她已經將自己要帶上臺的東西,拿給裁判看過瞭。
她有一樣寶物很特別,在上臺之前,就已經裝起來瞭。
那是一對鑼,但是,這鑼卻不是拿在手裡的,鑼的把手各自連著支撐的桿子,而這桿子下方有背帶,她把這對鑼在瞭背後。
因為支撐的桿子有一定的高度,鑼的位置正好在她的頭頂。
上臺之後,她又亮出瞭另一樣武器,是一對短柄的三叉戟。
黎為天飛身上臺,將金光傘立下。
凌若看著第五漫,腦子開始飛速地轉動起來。
短柄的武器,說明第五漫擅長於近身作戰。這對黎為天來說,倒是件好事,近身作戰對他比較有利。
但是,她背後的那對鑼,看著就是走聲音攻擊的道路,屬於遠程攻擊。
所以,第五漫是進攻和遠攻相結合嗎?
又或者是,她那對鑼,主要是防禦、控制這些非直接攻擊的輔助手段。
不管是什麼手段,開打之後就應該清楚瞭。
比賽越到後面,遇到的對手,都是取過好幾場勝利的,就業傢的不好對付。希望離為天這一場能夠順利。
一般如果是近身作戰的人,會習慣地搶占先機。
但是第五漫上臺之後,沒有馬上向黎為天發出攻擊,反而很有耐心地等他將金光傘立下。這種大方的態度,讓凌若心中覺得不妙。
通常隻有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才會如此大方,並不介意讓對方占點優勢。
要知道,黎為天現在第四檔次的比賽當中,是最有名的參賽選手,已經沒有參賽者,會因為他的修為低而看輕他。
但是,第五漫在面對黎為天時,這種放松的態度,讓比武臺下的凌若心中有些沒底起來。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
其他參加第一階段比武大賽的散修們,在比賽期間,幾乎吃、住都呆在比武場的范圍內。在不用打比賽的時候,就去看同檔次其他人的比賽,多瞭解一些修士,說不定對方會是自己將來的對手,到時好有所心理準備。
但是,凌若和黎為天,並沒有把自己逼得太狠,他們該休息的時候,還是會回衛傢本宅去休息的。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瞭!
一會這個找,一會那個找,黎為天還要抓緊時間修復經脈,他們連休息的時間都不夠,哪裡還擠得出時間,去看別人的比賽。
這就導致瞭,他們對同階段的參賽者,瞭解得不夠多。
不過,也不是每一次,提前瞭解對手,就能做到萬無一失瞭,說不定還有可能會出現先入為主的現象。
“咦,這個第五漫,我之前考連續看過她三次比賽,從來沒見她用過背後那對古怪的鑼。”
“說不定這對鑼是她壓箱底的手段。隻有在面對黎別天這種級別的強者時,才會將它拿出來用。”
“還有一點,第五漫之前使用的武器,雖然也是三叉戟,但我記得,是一柄長的三叉戟,而不是一對短柄三叉戟。”
“這麼說來,哪怕之前見識過第五漫的戰鬥,說不定對這一場比試也沒有任何的參考意義。畢竟,長兵器換成短兵器,單兵器換成雙兵器,作戰方式,肯定是天差地別。”
“真是這樣的話,這第五漫也是隱藏得夠深的,之前的比賽,竟然都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來。”
“黎為天也確實值得,所有的參賽者,拿出全部的實力認真對待。不過,這對他本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就是不知道黎為天這一場,能不能保持勝利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