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打算去跟幻音坊瞭結瞭此事,順便把十方劍拿回來,沒瞭劍,有時候我還真不習慣,就好像光輝女郎沒瞭法杖,隻能平a別人。
結果師傅非要跟著我去,說擔心我現在這樣,幻音坊如果變故,我又得被動陷入危機。
我很早之前,就想過不再靠著師傅前進瞭,畢竟人總要學著自己成長。
可有時候師傅就是這樣,不管你答不答應,還是你有沒有自己的想法,他都要管上一管,始終把我當成兒時那樣,百般呵護。
第二天的時候,苗寨被師傅打穿的事就傳遍瞭整個靈異圈。
也不知道是誰放出去的消息,而宋天山這個名字也再次轟動靈異圈,有的傳聞這樣,有的傳聞那樣,師傅也沒有發聲,任由這些碎嘴人去說。
而此刻,我們已經出發去瞭幻音坊。
師傅是個老油條,他擔心明月軒會翻臉不認賬,無賴般將十方劍據為己有,所以他故意沒有露面,隻是讓我們先去會會明月軒的口風。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師傅也有理由出手瞭,如果不是這樣,那師傅就隻是當個保鏢,在暗中保護我們。
有時候我還真覺得對不起師傅,長這麼大瞭,還要讓他老人傢處處操心。
再次來到幻音坊主廳,上次爭鬥過後的殘垣斷壁已經被修補瞭,依舊是一副花海榮光的模樣。
明月軒坐在主位,身上披麻戴孝,顯然是在給老太婆舉辦葬禮。
不過這並不關我的事,我所能做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前輩,此事已瞭結,花典並非柳月心所為,而你們老祖宗也並非我所殺,這是南疆之行我所得來的證據。”
我將當天甕蠱婆婆承認她殺的錄音放瞭出來,就等著明月軒發話,給個結果。
要麼說師傅是個老油條呢,他先前一番猜論,真就被印證成功,明月軒還是翻臉耍無賴瞭。
“僅憑錄音,能作何證據?上次我記得你也是拿錄音來當證據的吧?”
我一愣開口問道,“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花典和老祖宗,你們始終逃不瞭嫌疑,七天時間還剩一天,你若是拿不出有力證據,可別怪我不客氣。”
我臉色也沉瞭下來說道,“前輩,您這是要耍無賴瞭?”
“小子,我勸你嘴巴放幹凈點,如今老祖宗葬禮尚未結束,我不想與你動武,既然你拿不出有力證據,十方劍就算是你給我的答復瞭,至於那天所說的自廢道心,我可以當做是個玩笑。”
“不可能!”我直接往前站瞭一步,“十方劍是我的,說給你就給你,明月軒,我勸你快點把十方劍還給我,不然老太婆的葬禮,你們別想安穩的進行下去。”
聽到這話,明月軒也發怒瞭,一拍扶手站起來喝道,“臭小子找死!有本事自己拿回去,你看十方劍現在到底聽誰的。”
我臉色陰沉,沉下心來準備和十方劍遠程溝通,卻驚訝的發現,我和十方劍的聯系居然斷瞭,而且沒有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