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說又怎麼瞭,臭婊子,哦,你是她男朋友吧,跟你說,她的腿是真好....”
還沒等他說完,我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頓時鮮血淋漓。
男人捂著自己的鼻子慘叫個不止,對我大吼道,“你敢打我,還站著幹什麼,快去跟狗哥說,這裡有人來砸場子瞭,快啊,疼死老子瞭。”
旁邊幾個人快步離開,我也沒有去阻止他們,因為剛剛我聽到瞭狗哥兩個字。
男人蹲在地上,我又將他提瞭起來問柳月心,“那隻手摸你的!”
“這隻。”
柳月心氣哄哄的指著男人的右臂。
我點點頭,從酒桌上拿瞭一個酒杯敲碎,握著一塊尖銳的玻璃渣刺進瞭男人的右臂。
頓時鮮血流瞭出來,看戲的人群嚇的驚呼起來,往後退去。
這一招啊,我還是跟師傅學的,畢竟前陣子他還跟我說,遇到讓自己不爽的人,打就完瞭,不要留情。
我可是深記這句話,處事方法跟師傅越來越像瞭。
很快,我們這邊的動靜就引來瞭酒吧內的保安,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擠過人群,手裡拿著棍子說,“都幹什麼呢,敢鬧事,給我滾出去。”
保安剛想將我拎起來,就被我反手壓瞭下去,其他保安見狀,頓時沖瞭上來,場面一度混亂,連音樂都停瞭。
“誰敢動一下試試,我擰斷他的手!”
我又往下一壓,頓時讓保安疼的哇哇叫起來,很快,我就聽見有人喊到,“狗哥來瞭,都讓開!”
“都讓開,擋著幹什麼,找抽嗎!”
眾人回頭退後瞭幾步,我也看瞭過去,見到一個眼角有疤,嘴上叼著一根雪茄的男人走瞭過去。
幾個保安頓時恭敬的喊瞭一聲狗哥,等他走到我面前的時候,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說,“兄弟,啥事啊,發這麼大火?不知道這場子是我土狗罩的嗎!”
聽到土狗兩個字,我細細觀察瞭一下,他身上有若隱若現的靈氣飄蕩,應該就是譚平說的那個人瞭。
我將保安扔在一邊,理瞭理身上的衣服說,“原來你就是土狗,我還以為你不出來瞭呢,這是你的手下吧,下次管好瞭,不然就不是流血就能完的。”
土狗一笑看瞭一眼鮮血淋漓的酒桌說道,“道上的朋友吧?打瞭我的人,你不給點說法,以為就能這樣走掉嗎!”
我也一屁股坐瞭下來,拿著酒瓶咕咚咕咚的喝瞭一口,接著用力將酒瓶砸在桌子上。
酒水從瓶內撒瞭出來,落在土狗的臉上。
他臉色一變,我卻笑著說,“你以為這點人能攔著我嗎,土狗,咱們都是道上的,心裡跟明鏡一樣,我來呢,是想跟你做個交易,你如果還想要說法,我可以給你,但你可能得躺著跟我說話瞭。”
土狗臉色沉瞭下來,對四周揮瞭揮手,所有人都被保安驅逐,連酒吧工作人員都走瞭。
本來被我打的那個人還想跟土狗委屈幾句,結果被他一巴掌打的頓時不敢多瞭。
偌大的酒吧內,隻剩下我們和土狗五人,他從酒桌底下拿出兩個杯子,接著各滿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