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抽動針筒,一管紅綠色的血液被抽瞭出來,旁邊的男人和護士都嚇瞭一跳,護士吃驚的說,“綠色的血,怎麼可能,我從醫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我冷笑一聲說,“這不是綠色的血,而是妖毒,總之這種毒性一旦進入人體就會使人體機能喪失,剛剛他瘋癲的樣子,就是毒性發作的效果。”
我將針筒內的混合血毒排出,交給護士說,“照我說的做,我保他沒事。”
護士楞楞的點頭,此刻對我也是聽從的狠,“你想要我做什麼,你說就是,隻要他不會傷害人。”
“很簡單,準備輸血吊瓶,抽他父親兩針筒的血液,輸送到患者體內,他們是父子關系,血濃於水,應該能凈化他體內的妖毒,如果效果一般的話,去你們醫院血庫找同血型的血液,如法炮制,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護士聽後立馬點頭,準備著輸血吊瓶,等一切完成後,男人也已經被抽瞭兩管血,正在一滴一滴的輸送進鄭元冬的身體內。
看著鄭元冬皺起眉頭的臉,我知道這個方法奏效瞭,隻是兩管血液根本無法支撐,還需要至少一袋的量。
護士的頭腦轉的也快,立馬打電話給血庫工作者,讓他們送瞭一袋a型血液。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瞭,此時已是凌晨三點整,夜間的陰氣還有一個小時就會慢慢散去,迎接陽氣的到來。
看著鄭元冬慢慢恢復的臉色,我的心安定瞭下來,男人和女人也松瞭一口氣,不停的對我道謝,女人甚至跪瞭下來,說著自己剛剛對我不該的沖動。
我也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拯救一個傢庭很簡單,同時也很麻煩。
我走到醫院內部的吸煙區,男人也跟瞭出來,從口袋裡摸出煙盒為我點燃。
我深吸一口煙,打瞭一個哈欠說,“你也早點休息吧,抽瞭血別熬夜太久,鄭元冬已經沒事瞭,等第二天再讓醫生送去檢測血液,全身在做一次檢查,如果院方說沒事,那就可以帶回去好好養傷瞭。”
男人感激的點點頭說,“小兄弟真是好本事啊,出手就是行傢,之前對你的舉動,我實在感到愧疚,等小冬醒瞭,我一定帶他親自登門賠罪。”
我搖搖頭說,“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幹我們這行的救死扶傷是基本,對瞭,你叫什麼?”
“我叫鄭城,老傢是萬縣的,前年來的嶼北,工作還算穩定,勉強能支撐一個傢,小冬從小就愛學習,我們傢也全指望他瞭,所以就報瞭一個好點的學校,不過他的成績也沒有讓我們失望,去年初二的時候還拿瞭一個年段第一,上過市裡的好學生前十榜單,還發瞭獎狀和證書,隻是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要是讓我抓到兇手,我肯定打死他。”
作為一個父親,不單單隻是撐起一個傢,更多的是對傢人的關愛和陪伴,鄭城捏緊瞭拳頭,我想,此刻的他一定很非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