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博的墳頭被毀,做兄弟的許戴歌看的滿臉悲憤。
“葉博你生前不是個體面人,這死瞭還被滅墳,慘絕人寰啊。”
許戴歌拍著大腿,痛心疾首。
覺得如果葉博在天有靈,估計都要感動到無以復加。
安初眠沉思,那口罩男人多半就是葉博。
她接下來的思路清晰明確,需要將葉博身上的事情調查清楚。
他們一行人走出瞭墓地。
黑衣人們想抓捕著剛才的殺手。
一方隱蔽樹叢傳來動靜,黑衣人們的身影迅速竄瞭過去。
結果,連個殺手的影子都沒有。
樹叢驚現芝蘭玉樹的男人,肩膀上還有兩片樹葉,被他用修長的手輕輕的撫落。
“小眠。”
醇厚的嗓音清冽,出塵的顧瑜濯一臉溫潤的笑意。
墨臨琛的目光森冷的看向瞭顧瑜濯,將安初眠一把拽進瞭懷裡。
安初眠探出頭,驚訝顧瑜濯出現在這裡。
“好巧。”
仿佛隻是無心碰到……
顧瑜濯目光打量瞭墨臨琛一下,微微皺眉。
“你還和他在一起?”
“很危險。”
顧瑜濯直白的啟唇,似是在擔憂安初眠的處境。
感覺到瞭墨臨琛身上冷颼颼散發的涼意,安初眠努瞭努嘴,否認道,“不,阿琛超溫柔噠。”
一旁喬夏敏和白奕楊看著氣場能凍死人的墨臨琛,他怎麼配得上溫柔這兩個詞?
安池,“……”姐姐情人眼裡出西施。
冰寒稍融,墨臨琛漆黑的雙眸微垂,將軟乎乎的安初眠緊瞭緊。
顧瑜濯往前走瞭一步,毫無怯場,溫和至極,“小眠什麼時候能一塊吃飯?”
“吃飯?”
墨臨琛瞇瞭瞇雙眸,泛著危險的警告。
顧瑜濯風輕雲淡的樣子,竟然扛得住墨臨琛的敵意。
安初眠考慮著,歪瞭歪頭,“可以帶伴侶去麼?”
顧瑜濯的目光落在瞭墨臨琛的身上,淡白的嘴唇微勾,“父親是想要我們顧傢聚在一起。”
言外之意,墨臨琛是外人。
安初眠還來不及說話,墨臨琛語氣低沉,“你是以什麼身份和眠眠說話?”
“我是她的哥哥。”
顧瑜濯微微一笑。
安池懵瞭。
安初眠不是隻有他這麼個弟弟麼?
什麼時候蹦出個莫名其妙的哥哥來瞭!?
安池冷漠,“我們從來沒什麼哥哥……”
顧瑜濯糾正,“我是小眠的哥哥,和你沒有關系。”
“與我無關!?”
安池心裡忽然不安起來。
如果顧瑜濯是姐姐的哥哥,難道自己和安初眠就不是親生的嗎?
墨臨琛凝視著安初眠瓷白的小臉,也在等著她的否認。
不過安初眠承認她的身世還有待深究。
“我還沒有確定……”
聞言,安池刷白瞭臉,像是承受不住打擊。
“那小池和姐姐?”
他曾以為他和姐姐是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瞭。
這忽然蹦出來的顧瑜濯,安池控制不住的有些慌亂。
看安池緊張的眼神,安初眠從墨臨琛懷裡出來,伸手拍瞭一下他的頭。
“別瞎想,我們是親姐弟。”
最多是同母異父,安初眠很確定,安池絕對是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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