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還沒等反駁,抱著她的男人出聲。“結束後,你想找鬱寒,我帶你去。你給你麻袋,讓你去套他,然後再幫你打一頓。”
聞卿一愣,這不應該是她的劇本啊!
她可沒這麼想。
“是你自己想打他吧,因為他搶瞭你的位子。”
一定是這樣,聞卿舒舒服服趴在他的肩膀處,小爪子勾住男人的領帶瞎玩。
關烈和歐哲走在後面。
聞卿趴在鬱時盛的肩膀上,臉朝著身後兩人,歪著頭。大眼睛盯著兩人看瞭好幾次,全程給關烈和歐哲萌的心顫,走路差點撞墻。
可愛到犯規。
聞卿被‘五花大綁’在休息室,鬱時盛要走時丟給她一個平板。還教她怎麼操作,聞卿嫌棄到推開他。“我自己會玩。”
“想看我怎麼辦?”
誰想看你啊!自作多情。
一邊嫌棄一邊挪開爪子。催促他快點教!
“點瞭這裡,一會兒就能看見整個大廳的情況。你就乖乖在這裡呆著,結束後我把鬱寒給你帶過來。”
知道啦!
囉嗦。
敢說他囉嗦?鬱時盛伸手要揉她腦袋。視線突然定格在她的小卷毛上,伸手薅瞭兩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好像少瞭幾根。
“你……”
“老板,他們開始瞭。”
原本要問出口的話沒有問出來,鬱時盛捏捏她的小臉轉身跟著關烈和歐哲離開。
剩下兩個黑衣保鏢左右站在沙發兩側,聞卿趴在沙發正中央看著平板上的畫面。好像是從鬱時盛的角度看出去的耶!
歐哲很是不解。
“卿寶能看懂嗎?”
“當然瞭,卿寶智商那麼高,也不看看是誰養的。”
也是沒想到,曾經嗤之以鼻的關烈倒是開始主動為聞卿辯解起來。倒是從一開始的腦殘粉歐哲被懟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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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傢繼承大會,火熱進行中……
鬱寒站在臺上,等著鬱傢的長輩親手將鬱傢的印章交由他。
繁瑣的儀式開始半天,終於到瞭錦盒被端出來的時刻。
鬱寒雙眼死死的盯著雕花古紋的紅色錦盒。
“鬱時盛還躺在床上,鬱榕行蹤不明。這個印章原本應該由上一任傢主交由下一任。不過特殊情況除外,可由傢族裡最年長的鬱傢人交由下一任傢主。以後……鬱氏就交給你瞭。希望你能帶領鬱傢繼續繁榮,蒸蒸日上,百年昌盛。”
……
“慢著。”
短短兩字,叫停瞭整個大廳。
到場的賓客全都朝著聲源處看過去。
隻見角落處,走出一人。正是今夜一直沒有現身的鬱榕本人。袁霆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
拽著鬱榕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不是都已經答應小寒當傢嗎?這個時候跑出來鬧事,存心讓鬱傢難堪。”
一向對丈夫百般溫柔的女人卻揚起手直接一巴掌扇瞭過去。一個大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人踉蹌瞭一下。
鬱榕步步緊逼。
“讓鬱傢難堪?那也是我這個鬱傢人的事。你算老幾,敢站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沒有我,有你的今天?我和你的賬一會兒再算,現在,我們來說說你這個私生子鬱寒的事。”
此話此處,全場嘩然。
鬱榕舉起另外一隻手拿著的畫卷,當場打開。
“想要當鬱傢傢主,問過這位瞭嗎?”
隻見畫卷從上往下滑落開來,一張美人圖赫然出現在上面。
鬱時盛剛趕到,目光死死的頂著鬱榕手上的畫卷。
畫卷上的人,他再熟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