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一頭霧水,搞不懂她手上拿著的東西和鬱寒有什麼關系。
明明就是一張白卷啊!
在這兒裝神弄鬼做什麼。
嚇唬誰呢?
這鬱榕因為鬱時盛出事都快被逼瘋瞭吧!
可是,剩下的少部分鬱傢人,皆是在看見畫上內容時,默默的退後至一旁,井然有序的站在一起,半跪下去。
鬱傢祖訓最後一條,若見鬱傢祖傳畫卷如見先祖,需跪拜。否則一律按照不遵循祖訓可由鬱傢傢主自行決斷是否逐出鬱傢傢門。
可想而知,這個卷軸上的人在鬱傢人心中所占分量有多重。
上一次,卷軸打開還是百年前。
但凡對繼承者有疑慮者,皆可以用此畫作證。
隻有真正擁有鬱傢血脈的人才可以真正的看見畫上的內容。
這也是為什麼其他賓客無法看見上面內容的主要原因。
大廳內跪瞭大半的鬱傢人,場面一時有些壯觀。
就連不懂的小孩都被傢長帶著半跪在一側。
面對鬱榕的質問,鬱寒臉上一絲慌張的表情都沒有。反而十分胸有成竹的開口。“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鬱榕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語氣滿是不信。
“不可能,你不可能看見。除非是有人告訴過你。”
鬱寒無奈一笑,語氣也不似先前那樣溫和。“姨媽這話說可就有些故意針對瞭。怎麼到我這裡回答出來,就是有人故意告訴我的。合著在你心裡,無論我有沒有回答上來,都已經被你認為我就不應該是鬱傢人瞭唄。”
“那你說,畫中人頭上的簪子是什麼顏色。”
鬱寒想也沒想回答。
“紅色。”
鬱榕臉色煞白。答對瞭,全都答對瞭。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是不會回答上來。
幾乎很少有人會註意到,畫卷上女人的發簪會隨著每一次打開變化不同的顏色。雖然不知道這種技術是怎麼在古時候出現,卻成為整個鬱傢世代守護的珍寶。
這個女人是誰,無人知曉。
就連在鬱傢傢譜上沒有任何記載。
卻是整個鬱傢包括先祖都必須敬畏的人。
同樣震驚的不僅是鬱榕,還有站在旁邊的袁霆,似乎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男人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許蜜。
鬱寒要真的是他和許蜜的孩子,怎麼可能會看得見畫上的東西。他雖然不知道也看不見,可鬱榕從前跟他說過。
鬱寒要真的是他和許蜜的孩子,不可能留著鬱傢的血。
除非,他被許蜜騙瞭。
他被年少初期時的美好愛戀沖昏瞭頭腦,在許蜜找上他說鬱寒是他兒子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懷疑過真假。
也從來沒有去證實。
她是許蜜啊!是他從年少時就喜歡著的女孩。哪怕後來因為許傢看不上他這個窮小子逼著他們分手,讓許蜜和鬱利安結婚。
他也從來沒有怨恨過。
為瞭她,寧願娶鬱榕,隻為瞭和她能更近一些。
許蜜在他面前一哭,他什麼都能依。
兩人背地裡一直交往著。
直到鬱寒的出生,她說那是他們愛情的結晶,這才更加堅定瞭袁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