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貓聞卿。
半夜強壓。
鬱時盛半推半就之間還是被她得瞭逞。
事後,聞卿頗為不滿,明目張膽指責男人。“你是不是得到我瞭就不珍惜瞭。”
剛穿好衣服的人手一頓,側目看過去。
“怎麼?你覺得我剛才不積極?”
積極是積極。可主動是她主動的啊!
“你醉瞭,明天早上醒來會疼。”
她真是精力無限,在外面跟人打瞭一架回傢還有閑情逸致跟他‘打一架’。
被鬱時盛這麼一說,聞卿還真覺得哪裡有點痛。
但絕對不是這一架打痛的。
“怎麼瞭?”看她苦瓜似的臉鬱時盛連手上的睡衣扣子都沒系好就已經來到人面前。“真疼?我看看。”
腫瞭還得上藥。
他太用力瞭。
聞卿順勢往前一栽,整個人趴在床上,反手指瞭指後背脖子往下蝴蝶骨處的地方。
痛的嗷嗷叫。
這麼嚴重,聽聲不像是故意逗他的。明明剛才都還什麼事情都沒有。
“放松些,我看看。”
順著往下輕輕將衣服掀開瞭些,一覽無餘的春景。
看的他有些口幹舌燥。
還有沒有散去的痕跡格外明顯。
除瞭這些引起他註意的還是要屬後背兩側對稱的地方突出的小點,湊近些看,裡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動。
下一秒身體內的翅膀已經迫不及待沖出來,還把鬱時盛扇到一旁去瞭。
落地的人愣瞭一瞬,和趴在床上的聞卿四目相對。
兩隻翅膀霸占瞭整張床,搭在聞卿兩側。她的衣服在腰側、香肩半露畫面過於刺激。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你……”他正想問怎麼好好的翅膀出來瞭,意外的看見聞卿的翅膀某一隻中間好像少瞭一截。“你的翅膀。”
聞卿也看見瞭,是在對付沈遠景的時候抽出羽毛當成武器。
翅膀根血流不止,很快染紅瞭被子。
鬱時盛最怕的還是來瞭,他之所以先前不願意碰她,也是怕她受內傷,誰知道她能玩的這麼嗨。
“現在知道疼,剛才搖的那麼開心。”
指尖稍稍觸碰到翅膀尖,聞卿哭的眼淚花花的。
“裂口是不是大瞭。”
的確,靠近肌膚那裡的因為少瞭羽毛顯得有點禿。翅膀沒出來時沒什麼變化,一旦有瞭翅膀對比下來過於明顯。
血肉模糊。
怪滲人的。
鬱時盛也不嫌棄害怕,替她檢查一遍。“傢裡有郵箱,應該會有止血的東西,我去找來,忍一忍。”
聞卿咬著被子,雙眼濕漉漉的看著他。
溫熱的大手落到她的頭頂輕輕的揉瞭揉。“我在,疼就告訴我。”
他對聞卿說:我在,你要是疼就跟我說。
不用壓抑也不用控制。
聞卿鼻頭發酸,也不是沒挨過揍。以前都是忍忍就過去,哭這種行為在曾經的她看來很幼稚也很弱。現在風水輪流轉翅膀少瞭點她就像是孩子玩鬧在門外栽瞭跟頭。
沒人的時候還能自己站起來拍拍褲腿上的灰。
有人在能立馬哭起來,求抱抱求撐腰。
鬱時盛離開後不知道和門外的人說瞭些什麼,聲音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