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潤知道吱吱恢復記憶卻不願意和他相認,還以為吱吱討厭自己。
情緒很喪。
其實不僅是他,吱吱也很懵逼,連她自己都還沒有捋清楚怎麼回事。
也沒有做好和原子潤表明的準備,更不知道鬱時盛會這麼不留情面的拆穿她,害的原子潤現在都不理她瞭。
任由她怎麼焦急的吱吱叫,原子潤都一副我被拋棄的絕望表情。
急的吱吱就差沒有蹦出人話來。
男人的手搭在冰涼的石桌上,掌心的餘溫散去很多。
吱吱趴下肥嘟嘟卻又靈活的身體,將腦袋主動伸到原子潤的掌心,輕輕的蹭瞭蹭以示安慰。
誰知道反而導致男人風聲鶴唳。“你想表達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你不要我瞭,還讓我趕緊走,難道這是給我的最後一絲憐憫?”
吱吱鼠生無望,索性翻著肚皮躺在石桌上,還不忘用尾巴把該遮擋的地方遮擋。
煩瞭,一起毀滅吧!
就知道男人不該哄,打一頓就好瞭。
對他好他還覺得你對他別有所圖。
氣死鼠瞭。
原子潤鬱悶到大半夜都沒睡覺,不過早前出門離開的鬱時盛也一直沒有回來,直到他實在按捺不住困意拎著早就睡熟的吱吱回瞭窩。
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
是喜悅、是激動和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的心到現在還沒平復完全。
依舊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鬱時盛說完那句話後他直接頭皮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怎麼,她還沒有跟你相認,你還不知道她恢復記憶瞭嗎?】
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吱吱在他面前表現的太純良無害,他們每天都在一起他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
仔細想想,也不是毫無蹤跡可循。
似乎是從今天開始才反常的。難道是因為白天的那件事情?吱吱不會無緣無故表現的那麼暴躁不堪。
一定是發生瞭什麼。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聞卿做瞭什麼。
總不能大半夜跑去敲門問人傢發生瞭什麼吧!那鬱時盛不得拎著刀追著他打。
失而復得的他已經很心滿意足,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蹲在鼠窩旁邊看著吱吱睡覺,心也就慢慢的平復下來。
每次鼠吱吱想爬他床的時候都會被原子潤毫不留情的拎回到籠子裡。
毛茸茸的小傢夥想和他睡一張床,原子潤真是提心吊膽的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吱吱給一屁股坐厥過去瞭。
這一晚與往常不同,他將籠子放到另外一個枕頭旁邊,借著床頭溫暖的小夜燈雙手枕在枕頭上側著身體看著吱吱。
難熬的夜晚似乎也變的不一樣起來。
君行嶺的山那麼寧靜的夜晚,帝都卻在醞釀一場蓄謀已久的風暴。
司謹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強行壓制半跪在地上,站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平淡無波,可細看之下凌立如刀刃。
“鬱時盛。”
司謹睿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為什麼偏偏是他。
這個男人身上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能量,他連半點反抗都無就被壓制在此。司府裡裡外外全都有他的加持力量,尋常人哪裡有那麼容易就進得來。
就連聞卿靠近他也能感覺得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