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已經十分艱難瞭,仍然不開口認輸,在較著勁兒。
連玦盯著這張俊顏,情不自禁地有想要噴他一臉口水的沖動,然後他的臉落瞭下來,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冰冰涼涼的唇蓋下來,柔軟無比。
她抬頭,好像看到瞭萬千星辰在眼前升起。
……
連玦洗完澡從酒店的浴室出來,擦著頭發發現玄關多出瞭一些紙袋。
“這是什麼?”
林淮低頭收拾東西,開口解釋:“爺爺讓人送過來的。換洗的衣服。”
“……”
有些羞恥啊。
爺爺肯定知道他們要在外面過夜的事情瞭。
連玦坐在地毯上,看著飄窗外的鵝毛大雪。
她又想起瞭雪地裡剛剛的場景。
他把她壓在身下,周圍都是路人起哄的聲音……
不能再回憶瞭,再回憶都是社死現場。
她拉開陽臺走瞭出去。
然後發現陽臺上居然放著一些類似滿天星的小煙花。
“林淮。”
青年聞言從地上站起身,走過來瞭。
“怎麼瞭?”
“拿個打火機!”
他從口袋裡把打火機拿出來,連玦把包裝拆瞭,點燃。
大雪、夜色、城市的燈紅酒綠……竟然意外地構建出一副和諧的畫面。
a市朦朦朧朧的,被雪花覆蓋瞭個全部,因為雪光倒不顯得黑暗,夜色是夜色,耀眼是耀眼。
“你提前準備的?”
“喜歡嗎?”
“回答我的問題啊,你這人怎麼這樣。”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
“這有什麼意思嗎?”
“當然有深意,如果你說喜歡,那我就說是我準備的,如果你說不喜歡,那我就說是酒店準備的,和我無關。”
“……”
誰都不服,就服老狗。
兩個人一直在陽臺站瞭半個晚上,喝酒聊天,裹得跟個熊一樣。
堅持到一點多,她連續打瞭好幾個噴嚏。
“走吧。”林淮註意到,把酒杯酒瓶收瞭。
“別扶我,我還能再坐一會。”
林淮硬是把人拉瞭起來,這天寒地凍的,剛才一時忘情就忘記要把她拉出去瞭,“就當是為我考慮。”
“像我這種人,以後說出去要被別人笑死的。”
“……?為什麼。”她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
“第一次帶女朋友出來開房,和女朋友居然幹聊瞭半夜,做過最不純潔的事居然是間接接吻——喝瞭同一個杯子裡的酒。”
“……”
“那你好倒黴哦,林同學。”
“所以趕緊聽你男人的去睡吧,不然上一句的半夜該改成一夜瞭,那就更丟人瞭。”
她已經喝的半醉,被暈暈乎乎扯到床上的時候,開口扯瞭一句,“系統,我的積分夠瞭嗎?”
林淮:“……”
系統:“……”
林淮好笑,“我倒是沒發現,你還有這睡著瞭說胡話的習慣。”
“什麼系統?什麼積分?”他把她圍巾摘瞭,羽絨服給扒下來,“小朋友你最近玩遊戲呢?”
“我沒玩遊戲,”女孩不耐煩地翻瞭個身,“系統就是我的系統,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
系統:你放屁。
老子tm就不是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