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一下吧,這憋在心裡太難過瞭。
等程含香哭累瞭,哭暈瞭過去,秦子清才走出瞭房間。
“子清姐姐,我能這樣稱呼你嗎?”
“若溪妹妹,你是含香的朋友?“她聽含香說過,她們小時候曾經是玩伴。
對方如果來找自己,不會挑這個在別人地盤的時候,而且還聽到那些哭聲,也很不禮貌。
“對啊,我今天看到她跟她夫君好像吵架瞭的樣子,過去安慰過她幾句,我想幫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我們去別處說。”
她們去瞭湖邊,太陽的餘暉還沒落下,遠遠的月亮在上空,像個小銀盤。
片刻後,樊若溪問道,“這麼說,她是不知道,男方為什麼娶的妻子不是她,而又納她為妾的?“
“她說她夫君不肯告訴她。”
難道那男人有苦衷?那男人如果真不喜歡含香,完全可以不搭理她的。
“解鈴還須系鈴人,咱們得去問問那男子。”樊若溪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不過今天天色已晚,陰天再去吧。“詩會那邊她還需要去看看,晚上還要再來看看含香。
“也好。”
詩會晚宴那邊,溫餘墨看到程含香走瞭,本來想追過去。
可不知道想到瞭什麼,他沒有起身,隻是拿著酒盅一口接一口的灌下。
二皇子蕭鸞有心勸幾句,可周圍人太多.
“餘墨,我們去湖心亭那邊走走吧。”
溫餘墨也不喜歡這周遭的人,隨著二殿下移步到瞭湖心亭。
湖心亭在東園的碧波湖中,有一座寬大的石橋到亭子。
因為湖特別大,亭子並不在湖心,但走過去也有二十幾米遠。
兩人斟瞭酒,蕭鸞就把下人打發瞭下去。
“餘墨,到底怎麼回事?你當日為什麼妻妾同娶?而且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跟程大小姐,程姨娘小時候也算是青梅竹馬。”
溫餘墨不想說,隻是喝瞭一口酒,隻覺得滿口苦澀。
他當日娶妻不是她,又納她為妾,以為是報復瞭她,可心中為什麼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隻覺得心中鉆心的疼。
“說起來這也是微臣的傢事。“看在二殿下和自己的交情上,溫餘墨慢慢說瞭起來。
“我本含香小時候就認識,兩傢人也門當戶對,含香的娘很喜歡我,最後我們倆就定瞭親事.後來含香的娘去世瞭,這邊也傢道中落,她爹有點看不上我,想取消婚約。”
說道這,溫餘墨端起酒杯又是一口悶,蕭鸞的耳朵卻動瞭一下,看向遠處的樹後。
“可我有婚書在手,就在程傢一直求含香他爹,這時候心柔對我特別體貼,我本想考個狀元郎回來,再娶含香,可實在囊中羞澀,在加上含香他爹對我羞辱,我一氣之下想要離開。”
“主人,你的身邊大約有十個人,黑衣人.“樊若溪到詩會上沒看到溫餘墨,還去客房打聽瞭一下,然後走到瞭湖邊,看到亭子裡有人,看到那輪椅和那醉醺醺的人,樊若溪打算偷聽一下。
豎起耳朵一聽,原來人傢借酒消愁,吐露實情呢,自己也不認識人傢,先聽聽具體什麼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