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瞭午膳後,夏雨回來瞭,跟樊若溪稟告道,“小姐,那月兒的妹妹還是沒有線索,但月兒的娘頭受瞭傷暈瞭過去。”
“送去冷宅”
“是。”
“等我去看一眼,後日就去狗園瞭,你去一下四妹那裡,看看語兒有什麼要幫忙的。”
“是。”
晚上樊若溪準備睡覺前,蓮兒過來低聲道,“小姐,真被您說中瞭,那婆子出瞭趟院子,去瞭九小姐的院子,不過說瞭什麼奴婢就不知道瞭。”
“嗯,好瞭,你進來守夜吧。”
“是。”蓮兒知道小姐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替代小姐。
樊若溪半夜去瞭冷宅,文管傢已經奉命在等瞭,小姐經常半夜到來,所以他也沒去睡,“小姐,那婦人頭破瞭,還暈著,也沒找大夫。”
“嗯,咱們府上應該有個自己信的過的大夫。”
“這......”文管傢倒是想起一人,“以前我們在城北的時候,那陳老倒是不錯。”
“這事稍後再說,我先去看看那婦人。”
樊若溪見到瞭月兒的娘,她的額頭上有一塊大的撞傷,根據夏雨的稟報,找到這婦人的時候氣息已經很微弱,估計對方以為她死瞭。
一陣喂藥針灸後,婦人終於醒瞭,她睜開眼看向樊若溪,“你,你是?”
“我是將軍府大小姐,你是月兒的娘吧?”
那婦人一聽就坐瞭起來準備下床跪下,樊若溪道,“你身子沒好,好好養著,那天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小姐,我的杏兒啊,是個命苦的啊,讓歹人給擄去瞭啊,我問他們為什麼,他們不告訴我,我上去搶杏兒,被他們給拉開然後碰到瞭桌角上,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啊!”
“那些人有什麼特征嗎?高矮胖瘦,穿什麼衣服?”
月兒的娘陷入回憶,不過很快回神,“他們兩個人,一個瘦子,臉一抽一抽的,一個矮胖子,臉上的肉很多。”
等瞭一會兒,樊若溪看月兒的娘也說不出什麼瞭,“嗯,大娘,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到女兒的。”
“哎,多謝小姐。”
翌日,到是個好天,天空湛藍湛藍的,這天玉溪院來瞭個稀客。
“蘭兒妹妹怎麼來瞭?用過午膳瞭嗎?”
樊若溪看著眼前的女子,雖然還是個女童的樣子,但那眼神卻比同齡人成熟一些。
樊攸蘭目光掃視瞭一眼周圍,隻有蓮兒一個奴婢,她跪瞭下來,“大姐姐,以前是我做的不對,我是來道歉的。”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這人不是一直在齋堂嗎?
“八姐姐過繼給母親後我就出來瞭,但身子不好,一直在院子裡養著。”
樊若溪心道,每個月給你下個幾次次毒藥,你身子能好才怪。
“出來瞭便好生過日子,別再搗騰那些毒物瞭。”
“是,攸蘭定當聽從大姐姐的教誨。”
樊攸蘭說話時神態天真,還帶著幾分倔強,雖然有點病懨懨的,可依舊是個清雅靈秀的,樊若溪心道可惜瞭。
“大姐姐,這個是攸蘭的心愛之物,今天來賠禮道歉,攸蘭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個禮物送給大姐。”說著拿出一個盒子,裡面裝著一個手串,是檀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