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侍郎看瞭一眼也聞訊趕來的夫人道,“都是你教出的好兒子!”說著拂袖去瞭前廳。
四皇子府上,聽到傳信來的人的稟告,蕭棟微微瞇起眼眸,問道,“你可確定那是丁府的人?”
“屬下親眼所見,那是丁傢少爺,回來的路上,屬下還救瞭那位幕僚,他被踹斷瞭子孫根,還是屬下送他回傢的,給他找瞭大夫,他給屬下描述瞭那兩人的模樣,屬下畫下瞭那丁傢小廝的模樣。”說著把畫像遞交給瞭蕭棟,蕭棟皺起眉頭,心道,不可能啊,那幕僚和丁少爺兩人都是太子的人,他們不可能窩裡反的,這事到底是誰做的?難道是二皇兄,還是五皇弟?
他們難道是知道瞭自己想拉攏太子身邊的人?不可能啊,他這麼多年都唯太子為尊,別人都以為他是太子的人,難道出瞭內鬼?
蕭棟對著一個幕僚道,“去查一查,府裡是誰做的!”
“是。”
已經快到早晨,太子也得知此事,太子蕭承業在美夢中被人叫醒,本來就有起床氣,聽到這消息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今天需要上朝為丁傢人周旋,畢竟丁側妃是他的人,這丁傢很明顯也是他的人,他還不知道要如何承受父皇的怒火呢。
晚上,樊若溪又去瞭青樓看診,她最近的任務就是要多看診,好升級空間。
花瞭兩個時辰看完後收著藥箱,巧曼在一旁笑道,“公子,你昨晚可去萬花樓瞭?”
“沒去,那百合被誰買去瞭?”樊若溪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公子,你是不知道啊,出大事瞭。”巧曼笑道。
“哦?出瞭什麼大事?”
“昨晚那丁公子出瞭兩萬兩銀子,這麼大手筆,可是奴傢第一次見呢。”
“那不是很好,那萬花樓日進千金可是實至名歸瞭。”樊若溪也笑道。
“哎,可那丁公子啊,隻是嘴上說說,實際上沒有那麼多銀子,那百合啊,現在可成瞭咱們姐妹談論的笑柄瞭。”
“哦?還有這樣的事,那最後怎麼樣瞭?”
“今天聽蓮心說,她的一個恩客偷偷的告訴她,那丁公子的爹可是丁侍郎,被皇上給訓斥瞭一頓,說是教子無方,影響惡劣,那侍郎傢的世襲侯位被褫奪,罰俸一年,侍郎的母親和正妻被撤除瞭誥命封號呢,而且他們傢子孫三代都不能再入仕途瞭,你說說,這事讓皇上給知道瞭,這丁少爺真是個敗傢子啊!”
看著巧曼的幸災樂禍,樊若溪也笑道,“嗯,好瞭,今天差不多瞭,我先走瞭。”
“公子,奴傢送送你。”
“不用瞭,你收拾一下早點歇著吧,我還是走後門,不用送瞭。”
“那奴傢替姐妹們謝謝公子瞭。”
“嗯。”
樊若溪剛走到門口,就沖進來瞭一個黑衣人,那人迅速把門關上,看瞭一眼屋中的兩個人,心道,巧曼這裡怎麼多瞭一個人,仔細看瞭一眼面前的公子,這眼睛......居然是她!
樊若溪沒想到進來一個黑衣人把門一關,然後把她直接抓到瞭床上,還把一旁的巧曼給點瞭一下,扔到瞭床下。